瘡疤
施海搬走了。 那晚過后,兄弟兩似乎就這件事達成了某種奇異的默契。 第二天菊香從菜場出攤回來,家里已經沒有了施海的行李和衣物。 單位的宿舍緊俏,沒有多余的房子分下來,他出去只能租房子住。 住在工廠外面,活動的范圍就拉遠了。 明明是在一個工廠里,菊香從泳池一別后卻沒有再見過他。 電子廠很大,從家屬區和生活區走到工作車間要走上二十多分鐘。 電子廠人也很多,沒有人在意一對兄弟是否分家。 同棟樓的街坊鄰居也只是感慨幾句就接受了兩兄弟分家的事實。 畢竟,大家總是要各自成家的。 那些背著光的秘密,隱瞞在逼仄黑暗的角落,成了三個人心里一塊腐爛的瘡疤,伴著疼痛緩慢結痂。 可人生在世,誰不是遍體鱗傷度過呢?時間也許會沖淡所有吧。 如今鬧得沸沸揚揚的,是施海的收錄音機大賣,廠里要新安裝電視機生產線的消息。 連胡佳靜都悄悄跑過來問過菊香,廠里的電視機生產線是不是要選工人。 菊香也不知道。 她如今與施澤相處,都盡可能避免提起與施海有關的事。 兩人誰也不敢去碰那塊疤。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只是桌旁的碗筷少了一副,回家的人少了一個,床上的床簾也被拆下來。 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施澤回來了。 他開門進屋,屋子里漂浮著梔子花馥郁的清香,是菊香今早在院子里摘的。 電視機開著,正在播放西游記,齊天大圣拿著金箍棒撓頭。 搖籃里的小子還不會說話,卻已經閃著大眼睛盯著屏幕看的津津有味。 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桌旁織毛線,看樣子是件高領的毛衣。 施澤心里泛起溫熱,他坐在她旁邊,摟住她的腰,“給我織的?” 泛了胡茬的下巴磨著她細膩的后頸,懷里的人癢得扭動著身子躲。 “才不是給你的,我給我自己織?!本障惆芽椓诵“氲拿路胚M籃子里,用手去推他。 “孩子在呢!”她眼睛朝前面的搖籃示意了一下。 施澤用氣聲在她耳邊輕聲道,“他看電視呢…” 搖籃里的寶貝剛學會爬,弓著身子玩欄桿玩的起勁,時不時看兩眼電視機屏幕,忙的不亦樂乎。 殊不知背后的父母已經相互簇擁著坐在一起,唇舌勾纏著吻在一處。 這段時間兩人做的很頻繁,存了些發泄的情緒,放縱著身體的快感,仿佛要借著極致的纏綿擺脫掉什么。 菊香紅唇水潤,摟著施澤輕喘,短褲貼著一處灼熱粗大的物事。 他大手隔著短褲緩慢地捻弄綿軟的臀rou,帶動著身體里面的敏感點也跟著磨,粘液在粉縫里滲出來,把胯間弄得泛潮。 她忍耐著身體里奇妙的癢意,貼著他,跟著他的揉捻慢條斯理地磨,身下的白腿分開了些,把那硬灼的棍子抵在腿心最濕熱的地方。 電視里傳來筋斗云的特效聲音,樓道里誰家在炒菜,一股子熗鍋的菜香。 腿心深處的粉孔流著水闔張,帶了細癢。抵著衣料的尖頭粗糙,一點點把嫩rou磨開,頂著果凍一樣的軟處戳。 菊香腳趾在涼鞋里夾緊了,身子扭了扭,頭向后仰,眼睛瞇著發出一聲媚極的嗚咽。 “嘖…滋…”貼合的胯間澆了一股熱液,施澤馬眼一酥,爽得額頭發汗。 空氣里的梔子花香混了一點膩人的甜,莫名勾的人發燥。 菊香緩慢地坐在施澤身上褪了濕短褲,把他的褲子拉開,釋放出生龍活虎的紫紅色巨龍。 褲子拉開時還晃了晃,上面有令人耳赤的晶瑩。 “滋…”一聲水潤的輕嘖聲,粘膩的粉貝緩慢的裹住卵大的陽物緩慢吸吮,吞咽。 菊香大腿肌rou都在抖,吸著他送到嘴里的舌頭咬。 又一縷晶瑩的粘液貼著roubang滑下來,施澤抱著她狠狠顛了顛,清脆的“?!币宦?,白嫩的小腹微凸,菊香眼尾泛紅,已經失了神。 摟抱在一處的身體同時顫抖幾下,涼鞋里的腳趾微張,大腿卻夾得緊緊的。 電視里的妖怪們被打得吱哇亂叫,桌旁摟抱在一處的男女卻把頭埋在對方的肩頭,時不時從衣服里泄出兩聲呻吟。 硬頭連著粗棍在水潤的裹吸下剮蹭了幾下,身子就癢得上下起伏著舒緩。 越弄越舒服,越弄越癢,花芯抵著馬眼絞,全根沒入著磨。 “嗚…”男人受不住她抵著發浪,把著她屁股狠狠頂了幾下,頂出一股大水。 胸前的乳團子還藏在襯衣里,乳果兒硬的像石子,綿軟的果子,yingying的芯,抵著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肌蹭。 白嫩的腿間全是汗,還掛著腿心濺出來的晶瑩。 一個猛頂,乳芯又一次隔著布衣彈了彈,乳尖擦過男人胸前的乳首尖端,她整個人一震,xuerou開始高頻的嗦絞。 閃電一樣的快感侵襲,施澤咬著她耳垂頂了數十下,在溫熱的潮水里射進花芯深處。 抱在一起的身子又抖了抖。 小腹微漲,內里的棍子卻還灼熱的頂著,抵在花芯。 菊香知道他還想要,但自己實在沒力氣了,雙腿夾了他的腰,抱著他不動。 “乖,轉過去坐著?!彼逅?,存心不讓人拒絕。 菊香轉過身子,背對著坐在他懷里。 “唔…”那硬棍又捅進來,順著適才的粘膩一下子盡根沒入,空虛盡數被填滿。 這聲音帶了高潮的慵懶,又因為猝不及防,音量大了些。 搖籃邊的小子轉過頭來,母親趴在桌上臉色通紅的沖他笑了笑。 父親抱著她,兩人貼的極近,一雙手臂攬著細腰。 兩個人都有些抖,連帶著桌子也在抖。 他好奇的看了眼兩人。 菊香喘著氣把施澤欲探進自己衣擺里的手拍開,“孩子看著…” 施澤親她臉頰一口,體內卻頂得深了些,硬頭勾刮著敏感的褶皺狠狠顛了顛,把她弄得眼前都空白半晌。 “他不懂…你看,這不是又看電視去了?” 菊香在顛簸里看過去,果然,兩人的動作沒有電視里的妖怪吸引人,他又把眼睛轉回去了。 “嗯…”腿發了軟,貼在他大腿上蹭,菊香往后靠住他的肩。 桌下,兩人的腿心間混成一片,連帶著白濁的細絲和白沫,yin靡的把純潔的花xue弄得狼藉。 他力道很大,yinnang鼓鼓的拍打著腿根。 孫悟空終于和師父匯合,菊香上半身軟在桌子上成了一灘水,襯衣被溢出的奶水打濕大半。 “唔…阿澤…”她高潮幾次,整個人像水擰出來一樣,腳趾都貼著男人的腿肚借力。 “呼…來了…”雪白的腹部微凸著縮了縮,男人抱著她頂了幾下,臀肌收緊,盡數射進去。 棍子出來時,小腹渾圓,還裝著精水。 孩子已經在搖籃里睡著了。 他卻仿佛很沒有安全感似的,摟著她半天也沒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