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房間內一片寂靜,風扇還在呼呼轉動。 睡著的女人有所感應,緩緩睜眼,正好與施海那滿含深沉的目光對視。 菊香露在外面的皮膚發燙,猛地坐直了,裙擺落下,遮住一身風情,腿間卻不受控制落了一股粘液。 “別看…”她紅著臉斥他。 施海心里灼熱,胯間鼓成一團。 她把他趕出床簾,要穿內衣。 施海啞著聲音問,“就這樣穿?他回來再換?!?/br> 他念著施澤馬上要回,不忍動她,但實在愛煞她春情滿溢的模樣,只想多看幾眼。 菊香又羞又臊,由他去了。 待起了身才驚覺,自己隨意套上的綿睡裙,是舊款式,水洗多次,早已縮水變短了。 站起身來,那裙擺連屁股也遮不住,露出小半飽滿的白桃,腿側一縷濁液緩慢順著腿心流下來,yin靡極了。 胸脯也短了半寸,把豐潤的乳rou鼓鼓囊囊擠出來,越發襯得她身形有致,瑩潤豐滿。 偏身后還有個虎狼,似見了rou一樣灼灼盯著她,眼睛眨也不眨。 菊香懶去理會他,走到衣柜門前,伸手去夠衣柜上方的木箱子,里面裝著她其他睡衣。 幾步路纖腰款擺,臀rou輕晃,端露出平日里不見的風情。 涼鞋下的嫩趾微墊,睡裙上挪,豐盈的白臀晃人眼。 一沒站住,身子就要往下滑。 身后一陣風似的,有人一把將她扛在肩頭,整個人被人頂起來。 “啊…” 菊香驚了一跳,坐在男人肩頭不安的挪動幾下。 腿心的嫩rou貼著他后頸的肌rou縮了縮。 施海全身緊繃了下,感覺到她粉嫩的陰阜毫無阻隔的貼上自己的肌rou。 “快放我下來!”菊香雙腿晃蕩在他肩頭。 “我能受的住,你好輕…” 男人雙手穩住她的腿根,粗糙的掌心在她腿肚嫩rou上滑過,身上的女人顫了顫,后頸的嫩rou有蜜液流下來,鼻尖縈繞著甜腥。 菊香抖著手把柜頂的木箱打開,翻找里面的睡衣。 男人的頭發粗硬,在腿心密密麻麻扎得慌,她剛經了情事的身子軟下來,嬌xue抵著男人后頸無意識地瑟縮蠕動,蜜液和汗水一起滑落強健的背脊。 他低頭的時候,后頸的脊骨凸起來,不偏不巧抵著紅腫的rou粒摩挲,每磨一下,就有閃電一樣的癢竄上身來,身子上癮了一般坐在那凸起的地方碾出汁水。 菊香捏著手里的睡衣,一面被這毫無安全感的姿勢弄得失重感強烈,害怕自己隨時掉下去。一面又在驚懼里得了難以言喻的快感,扶著他的頭頸,全身爽得發顫。 “不要…嗚…我要掉下去了…”她屁股不安的挪動著,從男人后頸流下來的蜜液卻背叛了她。 施海吻著她白嫩的腿肚,全身發緊,胯下帳篷頂得老高。 幾聲極嬌媚的嗚咽,身上的女人被一把摟下來,摟進懷里。 紅腫的唇被吻住,汁水淋漓的嫩rou貼磨上男人鼓脹的褲頭。 盛夏的熱風吹不散身上的薄汗。 “哎呦!我說還是施家兩兄弟出息,你看看,老大剛升了車間主任,老二夫婦就掙了臺電視機和電冰箱回來!” “可不是,菊香也是個能干的,聽說賣鹵菜才幾天,就把電冰箱的錢攢齊了,一條街的人都叫她鹵菜西施,說她福氣旺呢!” “這一家人才是踏實過日子的,不像隔壁樓的劉家,老大好酒,老叁好賭,硬生生把家里老人氣得滿頭花白?!?/br> 一群人圍著宿舍樓下的兩個大紙箱子悉悉索索說著話,菊香擠進去, “各位叔叔嬸嬸折煞我了,我們家為著這兩個家電攢了不知多久的錢呢。多虧了叔叔嬸嬸們的照顧,咱們家才有這造化,以后大家常來我家看電視呀!” “放心,咱們以后就在你家占個位置不走啦!” “還得是你們家大方,有你這句話,你家不定要來多少人呢!” 說是這么說,一群人還是好心的散開,給電工師傅挪位置,幾個工人嘿呀嘿呀把兩個大彩電抬上門去。 以前兄弟兩宿舍里最大的家私就是那一個紅木衣柜了,是施母舊時的嫁妝,衣柜擺在窗戶旁邊,對面擺著兩兄弟的大通鋪,房間正中間放著圓餐桌。 現下電視機搬來,就在衣柜旁邊靠墻處擺著,冰箱則擺在搖籃旁邊的靠墻處。 菊香把鹵汁和涼好的綠豆湯放到冰箱里冰著,想了想,又用蜂蜜和奶粉做了幾根牛奶冰棍放進冰箱里。 夏天炎熱,她受家里的冰箱啟發,想在孫家的宴席里加兩道涼菜和甜品,一道涼菜是豬皮凍,一道甜品是蜂蜜涼糕。 豬皮凍又叫水晶膾,用處理干凈的豬皮加蔥蒜熬煮出膠,放到冰箱里冷凍成型,拌著香油醋蒜或是加辣椒蒜苗熗炒都可,吃起來爽口彈滑,別有滋味。 蜂蜜涼糕是她爸爸教她的做法,大米細磨成粉,在鍋中加些石灰清水熬煮米糊,等米糊粘稠成型,澆上蜂蜜,清甜爽口。 她細細思索,又在食單上添了幾筆。 正編著食單,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胡佳靜在門外大聲喊,“菊香快開門!你家大哥出事了!” 她心里一驚,丟了筆跑出去,“你說什么?大哥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