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菊香裙擺下,兩人性器緊貼處已經被蜜液淋的濕透,內褲里白嫩的蚌rou顫巍巍探出珍珠。 硬珠一點點隔著布料磨蹭兩下硬的直冒水的棍子,女人身子便癢得輕抖一下,一點點熱液淋在布料上,燙著馬眼。 施海大口吞吸著軟彈滑嫩的乳rou,在黑暗里紅著眼聳頂了幾下臀肌。 他忍不住了。 寂靜的房間響起男人野獸般的粗喘,一下一下伴隨著腿心被硬脹頂弄的酥癢。 菊香腳趾瑟縮著在床單上亂蹭,圓臀不自覺地隨著下身粗糙的頂弄輕扭。 “嗯…”女人的嬌吟聲又小又細,卻婉轉著帶了春意。 施海手臂張開,緊摟著懷里嬌軟的身子,粗糙的大掌隔著棉綢裙擺搓揉摩挲著裙下挺翹的圓臀。 激得女人在四肢百骸的電流里顫抖。 她身子本就被施澤調弄的敏感多汁,幾乎在施海頗具男人氣息的胸膛里軟成一灘水,蚌rou自覺的蠕動瑟縮著吞咽,卻只能隔著布料不甘的啃吸著怒張的guitou。 施海馬眼興奮的直抖,腰眼發麻發癢,胯間的濕熱讓他沉迷,女人的默許更是讓他欣喜若狂。 他額頭上冒了青筋,從未經過女人的硬鐵棍子漲了一圈。 不知過了多久,菊香數不清自己經了幾次大大小小的高潮,只感覺腳下蹭著的床單都潮濕一片。 整個人一身的汗水,在彌漫全身的快感里眼眶潮濕,眼神失焦,身下酥癢,蚌rou卻像是磨紅了,泛了些微刺疼。 男人灼熱高大的身子將她裹進懷里,幾個狠頂,粗喘著射了精。 不知道他憋了多少,噗呲噗呲射滿了一個褲襠,菊香隔著濕透的布料感受那黏糊濃稠的東西糊滿了自己的腿根,身子抖了抖竟又吐了小股蜜水出來。 “菊香,曬床單呢?”胡佳靜的大嗓門從樓下傳來。 菊香在樓頂紅了臉,樓頂燦爛的陽光照在她紅撲撲的臉上,帶了點夏季的灼熱。 她躲在洗干凈的床單后面,撫著臉緩解臉上的guntang,“嗯…昨天孩子在床上尿了,我洗一洗?!?/br> 其實是她的蜜液和著男人的jingye弄臟了大片床單…… 菊香不敢回想昨夜的意亂情迷,只低著頭裝作忙碌的掛著床單。 “菊香!快來快來!施澤來電話了!” 樓下王奶奶突然從樓道里跑下來沖著她喊。 安裝一個電話要千多塊錢,整棟樓里就只有王奶奶她們家安裝了。 她兒子是恢復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學生,考到北京去,畢業就給安排了北京的工作,是家屬院里別人家的孩子。 菊香慌忙捋了捋床單,跑下樓去。 “喂?阿澤?” “小菊香,家里一切還好嗎?”電話那頭的施澤聽著妻子的聲音,心里就是一軟。 “家里一切都好,孩子也很好,你不用擔心?!本障惚緛硐敫f自己因為堵奶去了一趟醫院,但想起大哥,她又把話咽了下去。 “你呢?你在那邊還好嗎?”菊香問。 施澤站在人來人往的小賣部門口,背了個大包,“我這邊都好,我還給你和孩子買了很多新奇的東西?!?/br> 菊香笑著打趣他,“聽你這話,你在那邊收獲不錯呀!” 施澤在那頭也低聲笑了幾聲,“等我回來!” 菊香掛了電話,拿了幾分錢給王奶奶的孫子買冰棍,跟老人打了聲招呼,走回了家。 施澤那邊看上去還算順利,她心里的一塊石頭慢慢放下了些。 何佳靜見她臉上眉頭舒展,一把拉過她打趣,“怎么?施澤給你報平安這么高興?” 菊香笑盈盈的沒說話。 何佳靜拉著她嘀咕,“哎菊香,聽說老街那邊新開了個什么小賣部,買東西不要票的,咱們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