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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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缺反對:不行。 崔拂衣抿唇,為何不行?尋常人家皆是如此。 應缺當即道:尋常人家還會為丈夫備好通房。 崔拂衣一噎,視線向下一瞥,意味深長道:夫君這般身子,何須通房? 應缺抓住關鍵:所以我這般身子,連在床上尚且難以動彈,夫人還擔心我傷到它不成? 此言一出,四周皆靜,崔拂衣心頭一跳。 抬眸望去,正與應缺四目相對。 半晌,二人皆是低頭垂眸。 夫君,我方才口不擇言,其實并無此意。 他從未嫌棄過應缺。 應缺自是知曉。 方才不過是話趕話,說到此處罷了。 應缺低頭輕輕一吻,以示安撫,我自是知曉夫人心意,方才不過是玩笑話。 崔拂衣由他親,由他抱,我不喜這等玩笑。 應缺微微一笑,好。 崔拂衣:今后夫君不說了嗎? 應缺:看我心情。 崔拂衣: 應缺忍俊不禁。 崔拂衣方才還覺得如今說為孩子陶冶情cao委實過早,如今看來,應是越早越好。 若將來子隨其父,頭疼的還是自己。 等明日,他便將樂姬畫師會識字的丫鬟備上,一人彈琴,一人作畫,一人讀書,三線并行,處處不落,方有可能讓孩子不受生父影響。 應缺目光在崔拂衣唇上逡巡,半晌,方才緩聲道:夫人,我也會讀書作畫,我也想親自為它做胎教。 他不提還罷,一提,崔拂衣便想到那書上的優雅烏龜。 眼皮微微一跳,心中又暗自決定,還是不找畫師了,將府中買來的畫作每日拿來瞧瞧,便算是熏陶了。 畢竟其他畫師也能畫烏龜。 崔拂衣:夫君不必cao勞,身子最重要。 應缺掩面失落,我不過是想多陪陪夫人與久久罷了。 崔拂衣哪里能見他這般作態,明知他故意如此,仍是有些心疼。 那夫君便念詩罷。詩短,既不勞累,也無需應缺自由發揮。 找到活計,應缺當即有所行動,他要做第一個為孩子胎教的人。 丫鬟尋來一本詩集,崔拂衣率先翻看一番,確定其中未有不妥之處,這才交給應缺。 應缺拿著詩集便開始讀。 此人不正經時當真不正經,正經起來時卻又十分靠譜。 他聲音溫柔,潺潺如溪流,聽著便悅耳動聽,似樂而非樂,似畫而非畫。 崔拂衣聽得睡意漸生,靠在床邊,緩緩闔眸。 又過了片刻,應缺聲音放緩,余光將身邊人瞧了又瞧,故意讀錯幾個字,曲解詩中意,卻未見崔拂衣睜開雙眼。 遂放下詩集,一邊看人,一邊又將掌心落于崔拂衣小腹。 半晌,方才淺淺落吻于崔拂衣眼尾。 低聲輕嘆:我與夫人不過僅能伴須臾數載,它卻能陪夫人一生。 第124章 沖喜28 年關過后, 又是一年春。 春暖花開時,被迫窩在家中小半年的應缺終于尋了機會踏出府門,與崔拂衣一同。 未免橫生枝節, 二人并未提前商議, 告知任何人。 不過一句:今日天氣晴好,不如出門散心?便匆匆定下此事。 花朝剛過,街上仍是五顏六色,花香滿道,行走的姑娘哥兒也個個頭上簪花, 喜樂歡顏。 樓上讀書人念著酸詩, 樓下販夫走卒走街串巷, 孩童最是無忌,笑聲如鈴,響個不停。 許久未曾出門, 乍然出來, 倒真像是換了一方世界。 應缺看得目不暇接,卻也沒忘記身邊之人,小心握著崔拂衣的手,夫人,可有累著? 崔拂衣笑, 夫君真當我是紙糊的不成? 連薛府醫都說他身子很好,這孩子也很安分, 不曾折騰他。 應缺自覺有功, 若非他每晚對著崔拂衣的肚子認真叮囑,那小崽子未必這般聽話。 如今也有四五月, 正是最安穩之時,否則王妃也未必同意他們今日之行。 夫人若當真是紙糊的, 我便貼身攜帶,倒比如今還方便安全。應缺認真道。 崔拂衣知他時而會開玩笑,此時卻也不知他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 垂眸望去,但見應缺表情乖巧,看著便像是最聽話之人。 若這孩子有一半如他父親,想來應當能得到所有長輩的偏愛。 怎會有人不愛呢,崔拂衣想。 一頂帷帽自崔拂衣頭頂摘下,抬手便落在應缺頭上。 應缺大半視線被帷帽遮擋,不由微微抬頭,夫人,我不冷。 帷帽除去遮掩容顏,還能擋風。 很顯然,此時應缺便以為是后者。 崔拂衣一本正經道:夫君容顏甚好,自當遮掩,莫要被他人瞧去,被占了便宜。 應缺雖是自戀,卻也只在青青面前,平日里他卻心如明鏡。 比如此時,雖不知自己這副病容哪里惹眼,但他皆當是青青夸他,自然全盤接受。 夫人讓他戴,那他戴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