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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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一瞧,便見那書赫然是二人白日所看之書。 崔拂衣微不自在,今日不是已經看過? 應缺轉頭看他,是真是假的赧然之色溢于面上,淺笑道:為夫愚笨,且需多看幾遍。 崔拂衣知他時常促狹,卻從未如今日般令人坐立難安,他心知,興許并非應缺促狹之故,不過是今日之事,本就令他難安。 夫人,便是嫌棄我,也莫要委屈了自己,夜涼如水,你若病了,我該如何是好?應缺似是無奈勸道。 崔拂衣款步走來,坐在應缺床邊,傾身凝望應缺,夫君別的不會,倒是慣會戳我心。 不妨說說,我何時嫌棄過你? 應缺別開眼去,往日不會,今日卻未必。 夫人久在浴房不出,多半便是不想見我。 崔拂衣咬牙抿唇,一時竟不知該拿應缺如何,明知對方故意這般說逗弄自己,偏生又拿他毫無辦法。 見人不說話,擔心真將人氣著了,應缺當即變了臉色,笑意盈盈,方才不過是玩笑話,我知夫人心意,夫人切勿誤會。 崔拂衣再未與他糾纏,而是傾身吻住了應缺。 當應缺不知何時已然躺下,二人長發垂落交織,難舍難分,崔拂衣方才后知后覺,原先進屋時的些許緊張局促,如今盡數消散。 睜開雙眼,便見應缺也正盈盈望向自己,眸若星辰,便是如此姿態,仍淡定自若,未曾緊張半分。 應缺環住他的腰,二人皆身著單薄里衣,此時已然松松垮垮,其中風景一覽無余。 呼吸皆亂,身體微有燥意,已然動情。 崔拂衣伏在應缺肩上,別開臉,闔上眸, 夫君他輕聲喚道。 應缺輕撫他后腦,溫聲回應:嗯我在。 最后一層衣衫也褪去。 屋中唯有角落燭光星星點點,隱住帳內風景,卻擋不住那低低喘息。 一開始,崔拂衣皆是按書上所寫而來,然這于雙方皆有些磨人。 初次尚且放不開,一切都束手束腳。 幸而有應缺言語輕哄,時而鼓勵,開始雖不易,卻仍堅持了下去。 終被填滿時,崔拂衣忽覺面上微暖,垂眸望去,卻見是應缺伸手在他面上輕輕撫過,似是拭去什么。 涼意后知后覺而來,崔拂衣方才驚覺,那是不知何時滑落的淚痕。 崔拂衣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滴淚,但他卻知曉,絕非因所謂貞潔、初次。 卻也覺得,并非因為此時的些許疼痛。 可到底為何,他卻是絞盡腦汁也不知了。 我并非想哭。他如是說,然而自己都覺得荒謬。 應缺卻笑著吻他,淺淺的吻落在崔拂衣唇角、鬢發又用錦帕為崔拂衣擦去額上細汗。 我知道。 夫人這般厲害,怎會因這等小事而落淚。 見他這般信任,崔拂衣又是失笑,又是無語,還有些許赧然與別扭。 這是小事嗎?他想。 在應缺含笑注視下,崔拂衣無奈承認。 或許是的。 與眼前人比起來,任何事便都算小事了。 自然而然,崔拂衣便也明白自己為何落淚。 自是為眼前之人。 與洞房無關,與孩子無關,甚至與應缺病情也無關。 僅僅為他,也只為他而已。 崔拂衣不知何處來的一股狠意,竟是低頭咬住應缺的唇! 輾轉廝磨,不肯放過。 應缺 應缺 除了他,世上再無人能引他落淚。 唇瓣被啃咬得鮮紅如血,隱有濕潤的鐵銹味在舌尖蔓延,應缺知曉那是被咬破皮后的血。 崔拂衣之前也咬過他,卻因心系他身體,從未當真咬傷過。 今日,卻破了例。 不知為何,應缺卻并不覺得疼。 傷口本就不大,興許本就不疼,應缺隱約感到些許酥麻在唇齒間流轉,揮之不去,卻并不疼。 因為似乎有更疼的地方,完全占據了他的心神。 垂眸望去,卻見自己的血已然將崔拂衣的唇也染紅,艷色靡靡,本該勾動人心,想入非非。 應缺卻忽覺心上一頓。 片刻后,方后知后覺。 那是心在疼。 第119章 沖喜23 香煙繚繞, 青紗翻飛。 暖爐默默散著熱意,暖著室內,然此時帳中二人卻已然并不需要。 血液流轉沸騰, 汗珠細細密密。 指尖觸碰肌膚, 滿是guntang熱意。 應缺伸手摟住崔拂衣,寸寸吻過他的唇瓣,待將那血色舔舐干凈,方才略覺滿意。 胸口也停止叫囂。 夫人,傷我便罷, 莫要傷了自己。 應缺其實并不能感覺疼。 身體的疼痛于他而言早已習以為常, 任何事, 習以為常之后,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便是再疼,他也只覺麻木。 太過麻木, 以至于方才心上一疼是那樣清晰。 崔拂衣也未再啃他, 指尖在應缺唇上輕撫而過,半晌,方才低頭親了親,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