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暗欲
再說說金珠的身份,其實是不大光彩的,她是一個私生女。幾乎不被任何人所待見,包括自己的母親。 親生父親倒是時常出現在各類電視財經新聞當中。她媽靠她拿了一大筆錢后世界各地瀟灑去了,也不管金珠。只將這一處房產留給了她,每月在金珠銀行卡里打錢。 時間一長,距離上次打錢都已經過了三四個月,一點聲響都沒有。全然不在乎親生女兒是死是活。 金珠猜是對方錢花的差不多了。好在她花銷不大,也攢了一小筆錢,夠她生活。 一樓兩戶,金珠隔壁搬了新鄰居。她出門的時候時常聽著門外的聲音,確定對門沒動靜了才會出去。好在每兩天請的阿姨會過來一次,能幫金珠帶些需要的東西。 金珠活得戰戰兢兢,每天穿的嚴嚴實實,出門也是帽子,口罩全武行。 八月的天氣,暑熱難消,是個人見了都覺得她腦子有問題,不愿接近。 顧清桓這天晚上因實驗室聚餐回來的晚了,恰巧再次碰上了金珠。 穿著棉質睡裙的少女爬在走道的欄桿上。大概是拖鞋不好著力,便赤腳踩在欄桿的雕花紋路上,那小窗被她打開了,正努力夠著掛在外面頂上,快要掉下來的蠢貓。 光潔的小腿裸露在外,連同兩只形同新藕的手臂,在夜里白的發亮。仿佛一掐就折的腰肢越發搖搖欲墜。 瘦弱無骨的身子,純真又色欲。極易能引起旁人心底的凌虐欲。 柔弱的,形同菟絲花一般的少女。 顧清桓斂下眉目,舔了舔一側犬齒。舌尖頂著齒關,靠著墻,從黑色的休閑褲中摸出了一包煙。 修長瑩白的手指熟練的取出一根咬進嘴里。手里沒有火機。暗色中,橘色的星火明滅不定,煙已經點燃了。 也是神奇。 他似乎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了。心中暗嗤一聲,果然,自己也不能免俗。 顧清桓能感受到自己久違的欲望。形同無根花枝一樣的嬌軀,在夜色中顫顫巍巍。柔弱的像是隨時就能摔得四分五裂的花瓣。 顧清桓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理和變態趨同。他毫無心理負擔的一寸寸掃視少女青澀的,含苞欲放的軀體。從纖弱的頸子,到飽滿的胸脯,再到不堪一握的羸弱腰肢。 漆黑的目光沾染上一點欲色,又轉瞬即逝。 金珠并不知道背后不遠處站了人,她急于將這只因為吃醋而離家出走的貓咪救下來。壯了膽子,攀著邊框踩得更高了一些。額前的碎發被風吹的凌亂,連同睡裙都飄了一小截出去。 金珠身子微斜,幾要跌出去。 纖弱起伏的rou體繃得如同一根弦,脆弱的像是即將應聲而碎。 一聲雷鳴,照亮了少女青澀漂亮的面容,水杏似的眼兒,恰如二月初的枝頭豆蔻。 清麗的面容帶著少有的艷色,光潔柔軟的細白肌膚上是混亂的雨水,順著飽滿的臉頰往下滴落。濕噠噠的胸口被勾勒出渾圓的弧度。更襯得底下這一節腰肢細弱不堪。 “面包!” 金珠見到搖搖欲墜,快要掉下去的貓咪,失聲叫出聲兒來,一不留心腳下一滑,眼見就要翻滾下去。 顧清桓靠著墻,煙已經快燒到底部。他半闔眼欣賞著少女救貓的英姿。等真見人出事倒是未冷眼旁觀。 煙蒂被他一腳踩滅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褐色印記。 只見抬腳之后,原本的煙蒂消失在原地,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地毯干干凈凈的好似剛才都是幻覺。 金珠驚魂未定,本以為這次要摔死了,不想被人救了。對方勾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了回去。 她驚慌的抬眼去瞧對方,一時愣住了神色。 鄰居? 金珠抓著顧清桓結實的手臂,驚魂未定。面色蒼白,慌忙道:“面......面包......掉下去了......” 顧清桓余光掃過一旁的橘貓,淡聲說道:“沒掉下去?!?/br> 小橘貓面包接觸到顧清桓的目光,“嗚嗚”叫著蜷成一團瑟瑟發抖。 都說貓能見到人所見不到的東西,面包顯然被顧清桓嚇的不清。 這陌生男人的眼睛分明平靜的很,但總覺里頭分外詭異。像是兩處不見底的深淵,面包覺得那里面有怪物,嚇得渾身都炸了毛。 金珠順著看過去,看到安然無恙的面包,心下松了一大口氣。根本還沒來得及想原本掉下去的貓咪是如何在這幾秒內出現在過道里的。 都說貓有九條命,大概率是面包掙脫了那根繩索,自己跳回來的。 顧清桓順勢將人從懷里放下去,少女柔軟馥郁的肌膚像是引誘人墮落的利器。指腹上還留有溫熱酥軟的觸覺。 一點點的消散不去。 金珠這才注意道方才兩人的姿勢有多親密。漲紅著小臉又是一陣道謝,將扒拉她腳踝的面包一把抱起,摟在懷里。 她控制不住的有些發抖。一是被嚇到了,二是真的有些冷。 胸口疼的厲害,方才掉下來的時候,一下摜在男人手臂上。對方手臂因用力而微繃,硬的厲害,加上咯得又緊,疼得她差點丟人的哭出聲。 她生怕被對方看出端倪,就忍著。 面包埋在金珠的胸口,可憐的叫喚著。只覺得在香香軟軟的新主人這兒得到了些許安慰。 它決定以后再也不離家出走了。 顧清桓面容溫和,眼底一貫散漫漠然??粗鹬槔仟N的身影,動了動喉結。 少女柔軟的rufang撞在手臂上,激起一陣晃動。雪白的乳rou大幅度顫動著擠壓在上,方領口子折迭著向下拉扯。連帶乳首都是色欲純真的淺粉色。 細弱的喘息更像是承受不住的呻吟,讓人想掐著這把小腰使她哭得再厲害一些。 金珠抱著面包,低著頭面色脹紅,說是為了感謝顧清桓,想請他吃飯。 話一說出口,她就后悔了。嘴太快,壓根沒過腦。想要感謝對方哪里用得著請吃飯?也不熟,完全可以送些禮物就可以了。 她剛想開口轉圜一下,那頭的顧清桓已經淡聲應了下來,金珠連反悔都來不及。 洗完澡的金珠站在鏡子前,少女的rou體似雪做成的。因少見陽光,帶有些蒼白。rou奶奶的胸脯既挺又翹,襯得底下一節腰肢尤為纖細。 rufang頂端的粉蕊兒掛著水珠,雪白的乳rou上一道淺色紅痕強勢闖入眼中。是方才撞得。 金珠脹紅著臉兒一點點抹藥,心下羞愧難當。好在她的睡衣自帶內襯,她開始慶幸自己沒有穿昨天剛到的那套運動睡衣。 要不然不穿內衣的自己簡直像一個變態。新鄰居很可能被她嚇住。 金珠一個人住慣了,這樓里從來沒有過其他住戶,加上她和新鄰居幾乎沒見過幾面。她心底急切出門,根本沒時間去想會走光,需要換衣服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