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老太太,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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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老太太,拿出來吧 “閻會計,有件事得告訴一聲?!?/br> 領著閻埠貴回到了辦公室。 李茂一開口,閻埠貴本能的心中一陣不安。 雙手用力的互相揉搓著,緊張的看著李茂的嘴角,生怕自己稍稍不留神,就會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李茂又怎么看不出對方可憐的神情。 “閻會計閻解成他沒了?!?/br> 就像是李茂預料的那樣,嘴里的話剛說完,閻埠貴直接兩眼一翻,整個人暈倒在地上。 一旁的丁秋楠見狀,趕忙打開手里的葡萄糖遞到李茂的手中。 看著對方那不專業中又帶著一絲鼓勵的模樣,李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人還暈著呢,就算把葡萄糖給他又有什么用? 難不成讓他這個廠長,親自動嘴么? 別鬧! 又不是漂亮姑娘,李茂腦抽了才會自己上陣。 順勢將手中的葡萄糖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李茂繃著一張臉,不讓表情掉在地上。 前后也不過十多秒,被丁秋楠掐了人中的閻埠貴,自己就轉醒了過來。 看到繃著一張臉的李茂,悲傷一下就從心頭涌動了出來。 也不起身,兩腿一張,就跟喇叭一樣,坐在地上,雙手不住的捶打著地面:“我的兒啊.我的兒啊你怎么就那么不爭氣啊. 你讓老頭子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于心何忍氨 閻埠貴的叫嚷,并沒有引起李茂的反感。 兒子可能感受不到那種情愫,但是當爹的,還是一把屎一把尿從那個年代把閻解成養起來的。 其中的情愫根本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 哭嚷了好一會,嗓音沙啞的閻埠貴,這才回過神來:“廠長.抓到人了么.” 李茂搖了搖頭,只能以沉悶的表情應對:“人沒有抓到,實際上要不是有人報案,咱們都不知道閻解成被人給沉了水庫?!?/br> “水庫?1 閻埠貴驚慌著,雙手攥拳,時常修剪的指甲,還是劃破了手掌。 “好端端的,解成去水庫干嘛?廠長!一定是有人約了他1 閻埠貴雙目炯炯,像是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一樣,死死的盯著李茂的眼睛。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問題的關鍵是,誰約的他?!?/br> 李茂咋舌的同時,不忘丟出目前的困境。 都知道是有人約了閻解成,可就是抓不到這個線索。 “傻柱!一定是傻柱1 閻埠貴振振有詞,想到之前閻解成在院里的表現,好像抓住了什么線索一樣,死死的咬住了傻柱。 似乎是發覺自己的攀咬有些牽強,說完了前面一句,后面又盡快跟上: “就算不是傻柱,這件事也肯定跟傻柱有關系! 我們家解成是個慫包,如果不是拿住了什么東西,他肯定不敢像之前那樣跟傻柱說話1 當爹的都說兒子是個慫包。 外人就更沒有什么好說的。 半個小時后,揣著飯盒走在路上去給秦淮茹送飯的傻柱,就這么糊里糊涂的被押到了審訊室。 看到這段時間頻繁接觸的幾人。 再度被銬在那個暖氣片上,蹲不下站不起來的傻柱,到了這一會依舊搞不清楚是個什么陣仗。 “不是?哥幾位是個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黃燦燦的銬子跟暖氣片碰撞,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響:“上次的事兒不是都結束了么? 都過去這么些天了,怎么還能找到我頭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沒有人回答傻柱的話,四面不透風,也沒有窗戶的審訊室內,只有臺燈提供著一絲光亮。 “昨天晚上?不是!有事沒事的你問昨天晚上干嘛?” 傻柱漲紅著臉,要不是有著上一次的教訓,高低這會又得跳腳起來。 “問你話你就老實交代,廢什么話?1 被吼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的表情又變的悻悻起來。 鞋底板搓著地面,整個人顯得很是扭捏:“那什么.我結婚了昨個晚上你說我能干嘛” 屋里的三人互相看了看,雖然都知道傻柱這是什么意思,可沒有親口說出來的話,誰也不能用自己的推測往紙上記錄。 見著幾人沒有說話,學乖的傻柱還以為描述的不夠細節,只能紅著臉,頂著一副被羞辱的模樣:“那什么.我在上面辦事呢?!?/br> 對于傻柱的審訊除了多出來一些顏色之外,非常的順利。 看著記錄,不光是李茂沒有頭緒,旁邊的專業人員也同樣的摸不著頭腦。 作為被反常的對象,傻柱沒有問題。 那么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就閻解成那每天規律極強的偷懶行為,在軋鋼廠的時候沒有跟其他人拌嘴的機會。 炒肝老張被抓走之后,閻解成也沒有了好去處。 去小酒館喝酒吃咸菜?閻解成感覺虧的慌。 去別的地方買雜碎,有的地方用的料好,還得用rou票才能買的到。 至于說不用rou票? 前兩年為了防止有些人一餐兩頓,就算是到飯館吃,大部分都得給票才行。 個別的老字號依舊不用,可那價格,根本就不是閻解成能夠負擔的起的。 工作上沒有口角,生活上沒有矛盾。 除了早上一反常態的跟傻柱打招呼之外,也就只有請假這么一條線上有問題。 “這一下,工作量可不小?!?/br> 李茂擰著眉頭,口中感慨著。 目標方向找不到,就只能用死辦法,順著閻解成打交道的人,挨個的打聽,詢問。 軋鋼廠就跟個透風的篩子一樣,出了這么大的事,根本就瞞不住人。 更別說,就因為閻解成,傻柱還被帶走了。 回到四合院,所有要去中院的街坊鄰居,在走路的時候,不免避讓開一些現在屬于閻解成,過去屬于老賈家的房子。 連帶著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古怪起來。 “你們說,這老賈家的房子是不是有臟東西? 光這兩年,沒了幾個了?知道是出了事,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房子有問題,背地里吃人呢?!?/br> 一名街坊小聲的嘀咕著。 剛一開口,就被其他街坊給打斷:“嘿,伱不想活了啊,這是咱們能夠隨便說的么? 反正啊,咱們避讓著點,不要靠近就是了?!?/br> “就是就是,還有秦淮茹,我估摸著,咱們還得離秦淮茹遠一點?!?/br> 街坊鄰居們說話,并沒有避諱著人。 同樣在刷碗的秦淮茹聽在耳中,也只能當做聽不到,根本不敢反駁。 雖然嫁了人,可除了多了一個人折騰之外,秦淮茹也沒有什么別的感觸。 能夠從傻柱那得到的東西,就算不結婚她也能得到。 至于說撐腰,傻柱這會人還有被放回來。 人都不在院子里,怎么幫她撐腰。 只能刷了自家的碗筷之后,裝作沒有聽到,拐到聾老太太的屋里,去收拾著吃完的碗筷。 就算傻柱沒有放在心上,可照顧聾老太太的工作,終究是落在秦淮茹身上。 白天忙著上班的時候,老太太自己熱點東西干巴嚼著對付一下。 這會下了班,秦淮茹還真不好繞過去。 “老太太,您吃完了沒?我過來收碗來了?!?/br> 秦淮茹晃著身子,一手挑開擋風的門簾,一邊進了屋子。 一抬頭,就看到易中海也在屋里坐著。 晚飯? 卻是放在邊上一點都沒有動作。 “易大爺也在?!睆娦χ蛄艘宦曊泻?,秦淮茹又把目光轉到聾老太太這邊。 到底是關乎院里房子的事兒,就算為了自己以后的孩子,秦淮茹也得把老太太伺候的舒服。 不知道是因為棒梗沒了還是別的什么。 之前沒嫁人的時候,秦淮茹打心底里就把棒梗當成未來的希望。 準備一輩子都替棒?;钪?。 現在結了婚,那股心思一下就淡了下來,滿心滿思的,都是盡快生一個娃娃出來。 甚至對于小當的關注,這些天都淡薄了一些。 “老太太你這也沒動筷子,是嫌棄今兒晚上的飯不好吃么? 稀飯饃饃咸菜,比著之前的晚飯確實是寡淡了一些。 可您也別怪我,咱們都是吃定量過日子的人家,柱子今天沒回來,我也沒法給您變出來葷腥吃。 您多少湊活著吃一點。千萬別讓自己餓著。 大不了等柱子回來,我讓柱子在給您想法子?” 秦淮茹強笑著,一邊解釋不是自己不給做好吃的,一邊勸導聾老太太吃飯。 “傻柱能想什么法子?他就是個廚子,沒有材料,他還能變出來不行? 行了小秦,你也別瞎折騰了,之前你在機械廠上工的時候,廠里發的面餅應該還有的剩吧? 下兩碗過來,里面別忘了擱點醬料?!?/br> 說話的是易中海,也不等聾老太太發話,易中海就擺了擺手,示意秦淮茹按他說的做。 “面餅.” 秦淮茹臉上一臉為難,看了聾老太太好一會也沒見著幫自己說話。 想到家中數量不多,吃完就沒有更多來源的面餅,秦淮茹這一會反倒是倔強了起來:“易大爺您這不是為難我么我都不是機械廠的工人了,上哪去弄面餅去.” 反駁了易中海之后,秦淮茹又把視線轉到了聾老太太身上,可憐巴巴的望著,嘴里說出的話卻是有些敲打的意思:“老太太,您要是想吃面,您就跟我說。 我們家雖然沒有,可咱們院這么多機械廠的工人。 但凡您開口,我就是去求,也肯定給您弄來一碗??赡遣幌氤晕仪竽w量我一些.閻解成剛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院里人怎么說我的,也沒背著人。 都是女人家,您也體諒我一些?!?/br> 許是嫁了人,并且也知道自己能夠吃定傻柱。 秦淮茹這會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前些年在老賈家時候的拘束。 “行了,就這么著吧,稀飯饃饃,比著不少家里人多吃窩頭的人家,這都好哪去了? 這我要是都不吃,怕是背后得有人罵我老不死,不惜福了。 飯是這個飯,就是晾的時間長,有些涼了些。懷茹啊,你端回去,用你們家的鍋幫我熱一熱。 等會跟你易大爺說會話,我就吃飯?!?/br> 聽出了聾老太太驅趕的意思,秦淮茹也沒有覺得意外。 口中應了一聲之后,端著碗筷徑直回了自家。 至于說剛洗刷干凈的鍋碗又得被沾上? 這會秦淮茹也顧不上這些。 她是個敏感的人,就剛才那屋里的氛圍,沒來由的感覺心頭一陣恐懼。 秦淮茹端著東西出門,回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一向不想跟她打交道的于莉,這會確實迎了上來:“老太太這是挑嘴了?” “沒挑嘴,就是跟易大爺敘話,忘了時間,讓我給拿回家熱一熱?!?/br> 秦淮茹哪敢在院里說聾老太太的壞話,明知道于莉這個是在下套,更是不敢應下。 “哦?易中海也在?” 于莉錯愕了一聲,口中的語調不覺拔高一些。 刻意的模樣,就好像故意讓院里人認為,這是她在針對易中海一樣。 不過知道就知道。 自打易中海的名聲壞了之后,就算在外面被人欺負,院里人也沒有想著幫忙出頭的。 說句不好聽的,沒有投票把易中海給攆出去,還是看在了房子是他自己的份上。 但凡是先前廠里分配的房子,易中海怕是早就被攆了出去。 “哎,易大爺也在?!?/br> 秦淮茹應了一聲,也不多說,扭著身子快步回了自家。 聽著院里的聲響。 屋內的聾老太太不覺哂笑一聲:“你過去總是把名聲看的比什么都重。 臨到老了,名聲卻是敗壞的差不多。 小易啊,當年但凡你好好思慮一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br> 聾老太太意有所指,說話的時候,言語之中滿滿的都是說教。 “知易行難,老太太,要是攤上出事的是傻柱,您怕就不會這般冷靜。 再說了,不光是我,就算是你怕是也沒法回頭?!?/br> 易中海神情冷漠,眼底卻又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狂熱:“那事是我做的。 可你知道我為什么做? 還不是因為,那天之后,我看到了閻解成從這邊鬼鬼祟祟的離開。 這還是被發現的,誰知道這事有沒有前科? 老太太,為了你自己,還有什么能用的東西,盡快拿出來吧。 過了這個時間點,真等到被人找上門,咱們兩個都得完蛋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