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街坊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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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街坊的賀禮 一切就像是之前約定好的那樣。 白寡婦為了保住保定的孩子,直接把何大清給賣了個干凈。 沒有臉面去見何大清,只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委托給王主任去辦。 而最后的結果,也就像是他們計劃中的那樣,何雨農掛在了何雨水的名下。 在許諾了每個月五塊錢的托管費之后。 何雨農順利的在梁拉娣家搭伙。 都說上一代人的事兒是上一代人的事兒。 可說到底,有些時候心里難免會有一些膈應。 能夠保證不短了何雨農的日用口糧,讓他平安的長大,已經對得起何大清。 在白寡婦辦理了一些手續離開京都之后沒有幾天。 又是一份證據交到了公安。 沒有經過街道所,直接用的是舉報信的名義。 最終的結果,白寡婦前腳到了保定,后腳就被緊隨其后的公安給關了起來。 也沒有人朝里面遞話,白寡婦自己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為了不牽連到保定的兒子,白寡婦只是苦澀了嘴角,直接認下了罪行。 也是這一天過后,吵鬧了一陣的四合院,再度陷入寂靜之中。 處理了白寡婦之后,易中海就是沒了念想一向,直接就潛伏起來,每天就是兩點一線,連著聾老太太的屋里都去的少。 在這樣的氛圍中,四合院一晃來到了一月。 眼瞅著快要過年,一直許諾說是去提親的李茂,終于準備好了東西,準備趁著這天放假,早早的到老丈人家去看一看。 互相都知道了那么些年,這還是李茂第一次以女婿的身份上門。 清晨,李茂起了個大早,在何雨水跟于海棠手忙腳亂的準備下,簡單的吃了些早飯。 挑出來一身冬天機械廠換季的時候發的工服,拐著一個竹篾子編的籮筐,掏出一張澡票,就奔著剛建好沒有多久的機械廠澡堂去。 隨著機械廠的工人越來越多。 原本跟軋鋼廠搭伙,共用一些基礎設施的事情也只能擱置。 如今的機械廠,有了自己的理發店,澡堂,還有一棟小小的兩層招待所。 至于說澡堂。 這年頭講究人人平等,收編后的拔罐,修腳,擦背的大師傅,在外面公共澡堂的時候,經常跟那些收編的板爺一樣。 都是能使懶就使懶,能不干就不干。 就算偶爾有那么一個兩個勤快的,頭幾個勤快的麻溜著干活,后面見著工資一樣不說,還每天累的一身難受。 久而久之到了最后,終究會融入到先前的那一批人之中,每天干活都是犯懶。 也就是李茂感覺澡堂里沒有搓背捏腳的師傅,感覺差了些什么。 硬是在會議上通過了這么一條看似沒有什么意義的提議。 而按照后世布局建立起來的澡堂,如今已經成了機械廠工人休息時間必然要去的地方。 特意從華清池請來的師傅,每天都給累的不輕。 也就是機械廠給開的工資高,還有額外的帶徒弟補貼,這才穩住了那些有手藝的大師傅。 跟軋鋼廠不同,機械廠的澡堂因為是后建的,開始扎的架子就比較大,完全不需要分成男一天,女一天這樣交替使用。 左右軋鋼廠煉鋼多出來的火力充裕的很。 這邊跟軋鋼廠一協商,機械廠的暖氣,還有澡堂的拱水,全都由軋鋼廠提供。 這種生產殘余再創價值的事兒,也沒法說入賬。 干脆機械廠這邊,直接就用廠里的各種特產抵賬。 弄到現在,隔壁軋鋼廠的工人,時不時的也能分到一兩餅當做福利的方便面。 對比機械廠是少了不少,可要是比著別的廠子,那又好很多。 趕著休息日,又是大冬天。 都知道早上的頭湯水干凈,洗的舒坦。 不少上了年紀的工人,更是一大早就起來,奔著澡堂子去。 廠里沒有澡堂的,那就奔著街道的公共澡堂。 廠里有澡堂的,像是軋鋼廠機械廠這樣的,那更是呼前喝后,早早的進場泡澡。 在一眾工友說不上羨慕還是嫉妒的目光中,換了一身干凈冬裝的李茂,站在澡堂大堂的文明鏡前,看著身姿挺拔,眉宇英氣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進了四合院,剛進前院,就看到抱著奶娃娃的張萌從屋里走了出來: “廠長要去老丈人家里了?您先別走!我托人給從北邊弄了一條熏好的獐子腿,正好您去老丈人家的時候給帶上! 你可是咱們機械廠的廠長,代表的可是咱們機械廠的面子1 攔住李茂,張萌不由分說的轉身進屋,從屋里拎出一條熏干后二十多斤的獐子腿。 隨著張萌開口,整個前院就跟釣魚打了窩一樣,一下就給熱鬧了起來。 先是南易從屋里搬出了一壇,說是用三十年老酒打窖土的酒窖里弄出來的好酒。 后面又有梁拉娣特意縫的皮手套。 丁秋楠送了一盒說是問老師討要來,冬天用來涂臉上,保濕防皸裂,還有花香的香香。 冉秋葉托他爸,從學校里求來了一副那一位的墨寶。 就連一向節省習慣了的閻埠貴,今兒都不知道從哪尋摸來了兩只老母雞,一條大鏈子。 “夠了夠了,都是老街坊的,就算是第一次正式去老丈人家,這準備的東西未免也太豐厚了。 諸位的情誼我心領了。 但是作為街坊,作為廠里的領導,我肯定不能讓諸位破費。 這樣,東西我領了,咱們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等會我讓雨水還有海棠過來核算價格。 都是自己人,也別說拒絕的話,咱們院不比其他院,有些人見不得咱們機械廠好,多少還是注意點的?!?/br> 李茂點了點頭,笑著接下了這些東西。 依照他如今的地位,如今的工資,只要不是白拿,就算買了這些,也算不上是什么問題。 李茂這邊話音剛落,閻埠貴就心領神會的趕忙接上話茬: “對,廠長說的對!咱們機械廠的日子太紅火了,這段時間確實是招惹了不少人眼紅。 左右心意都盡到了,既然廠長不愿意讓咱們破費,咱們就收下這個錢。 等到回頭廠長結婚的時候,咱們這些街坊再去拎著東西蹭飯。 都是街里街坊的,廠里其他人不好通知,咱們這些老街坊,廠長肯定得備上幾桌吧?” 閻埠貴到底是眼皮活泛,一聽李茂這話,立馬就知道說的是中院住著的棒梗。 經過這些天的發酵。 棒梗立功的事情在學校里那是越傳越開。 屁大一點的小娃娃,如今在院里走路也是一副眼睛朝天,看不到外人的架勢。 不說其他人,就光閻埠貴一個人,這些天都被棒梗給撞了五六次。 撞就撞了,一個屁大點的娃娃,左右撞人也不疼。 可誰能想到,棒梗在撞了之后,不光沒有道歉,反而還趾高氣昂的質問閻埠貴為什么不給他讓路。 想起棒梗那信誓旦旦的指著自己鼻子的架勢,閻埠貴心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有心跟秦淮茹說道說道,結果依舊沒有什么用。 沒法子,如今的棒梗,除了吃飯的時候能見到人影,剩下的時間根本找不到人。 就算跟秦淮茹說了,秦淮茹也找不到人,就算趕著晚上的時候找到了棒梗,說不上幾句話話,就會被棒梗給頂回去。 秦淮茹這個親媽都管不住,也就照舊了棒梗在院里越發猖獗的姿態。 閻埠貴這么一說,前院的這些人哪里還能不知道說的是誰。 一個個的點著頭,附和著開口岔開話題。 還不等李茂進了屋,就看到劉光天一頭大汗的從院外走了進來。 看到被圍攏起來的李茂,先是一怔,轉而面上漏出一抹喜色:“我還說這會趕不上了呢,結果竟然趕的正正好好! 師傅,我跟光福借了兩輛板車拉過來。 一輛上面放著我跟光福給師傅的孝敬,還有一輛是空著的,剛好能放這些東西1 隨著劉光天的到來,前院原本平緩下去的氣氛,登時又熱鬧了起來。 “看看!看看!什么叫徒弟!這才叫徒弟!知道師傅要辦事,不用通知,自己就上心準備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劉光天,這板車里光有你們倆的孝敬,你爹的呢? 這么多年的街坊關系,就算搬出去了,也不能沒個表示吧?” 閻埠貴開口打趣著,都是街里街坊,細算起來還都是一個廠的工人。 這時候打趣起來,跟早些年的時候可完全不一樣。 聽到閻埠貴的調侃,劉光天也不怯場,在周邊放了這么些年的電影。 如今更是打著代師收徒的名義,把劉光福給帶出來的劉光天,現在眼皮子可是活泛的很。 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隨手一甩,臉上掛著不慌不忙的笑容:“嘿,閻大爺這話說的。 這可是我親師傅的大喜事兒,我爹哪還能閑著? 我爹說了,咱們廠長是咱們機械廠的牌面,他結婚可是咱們廠的大喜事! 代表著咱們機械廠以后的根基越發穩固。 為了咱們機械廠更好的明天,非得找那些身家清白的全活人才行。 這不,我這一早上出來給師傅送東西,我爹那邊就忙活著滿城的轉悠,到處打聽誰家的是全活人。 單單是全活人還不行,還得是那種子孫后代有出息,能上學的不挑,在隊伍里面的更好! 至于廠里其他工友要送東西,也給我爹攔了下來。 說他們又不是咱們的老街坊,準備賀禮傳出去不利于我師傅的名聲。 最后實在拗不過,就跟廠里的工友商量了一下,讓廠里的工友一家出那么一兩棉花,然后我爹找人尋摸幾個老繡工,想法子給弄來了九床龍鳳雙喜的綢子被面。 到時候這些被面里面,就用咱們機械廠工友送上祝福的棉花充填。 既有意義,分攤到每個工友身上還沒有壓力?!?/br> 劉光天這話一落,閻埠貴更是高興起來:“嘿!這個老劉!可真有他的! 全場的工人對棉花,這可是禮輕情意重的典范! 這一下,咱們機械廠上下一心的名聲算是要傳遠了! 不過老繡工壓箱底的龍鳳雙喜?這可不是一般的棉花能壓的住的。 這樣的,正好我知道一些老朋友家里前些年去過西邊出差。 拼著送幾條上好的墨條,我也得跟他們商量商量,把龍年從西邊撿來的棉花給咱們勻一點。 金絮其外,咱們可不能讓里面的棉花給落了面子?!?/br> 閻埠貴這話才剛出口,還不等李茂反駁,就被劉光天給開口打斷:“閻大爺,您可謝謝吧。 這話啊,早就被家屬院住的工友給搶先說過了。 不就是龍年的棉花么?早就有工友盤算好了,我爹出門那會,他們已經帶著東西去跟人商量去了。 正兒八經的龍年棉花,一點都不帶摻假的1 “嘿,你們這不行,晚上我得拎著酒到你們家跟老劉好好的喝一頓。 都是老街坊的,干這么大的事兒不帶上我是吧? 難不成在他眼里,我還是過去那個一毛不拔的閻老摳? 真的是,過去那是沒辦法,眼下日子越過越好,我還盤算那些干嘛?” 到底是工資跟過去不一樣,如今的閻埠貴,也有了自嘲翻篇的本錢。 在這么一眾打趣之中,李茂帶上原本準備好的上門禮,外加于海棠跟何雨水這兩個小的送給杜媛媛的表態禮物。 并上院里街坊鄰居的心意,滿打滿算裝了兩板車。 也就是走在路上的時候用油氈布蒙了面兒。 這才沒有在走街串巷的時候引起轟動。 可就算這樣,到了老杜家住的大院,終究還是引起了轟動。 趕著休息日,住在一個院的不少杜媛媛的叔叔伯伯,都趁著熱鬧,準備來見一見李茂,順帶著給上那么一個下馬威。 結果人還沒進院,這些人卻反被李茂給嚇了一下。 都是戰友,同事,加街坊。 有了姑爺的,想起過去姑爺的上門禮,心里有些酸的慌。 沒有姑爺的,看著李茂給杜漢新壯的聲勢,心里也是一陣的盤算。 就連在門口檢查的鐵路口保衛科值班的人檢查的時候,眼皮子都是抖著的。 等到檢查了一遍之后,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工友!你們這鬧得陣仗也太大了! 要是讓我對象知道了你準備的上門禮! 我怕是這個年都過不安生了1 李茂整了整衣服,順手給那人遞了根煙,喜事兒當頭,沒有必要在意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兄弟這話說的,我自己準備的也沒多少,都是廠里院里的街坊抬愛,不聲不響的準備了一些,趕著我要出門的時候送了過來。 不說兄弟你,就是我當時也嚇的不輕。 到底都是街坊的一片好意,總不能不收吧!今兒讓兄弟有些驚訝,這盒煙全當壓壓驚?!?/br> 說著,李茂將手里的一包三軍塞到了那名保衛科手中。 對于保衛科的人來說,勁大的三軍,那可比市面上能找到煙都對口。 “豁,兄弟伱這話還不如不說,街坊鄰居給湊的?這人緣,看著就讓人眼熱! 杜衛國的姐夫對吧,別的不說,回頭結婚的時候可千萬給咱們這邊的人開一桌。 要不然得話,我們這些人攔門的時候,可絕對不會手軟1 那名保衛科打趣著,雖然早就知道杜衛國的這個姐夫不一般,可先前只以為是能耐。 如今一看街坊鄰居送的東西,這才明白,李茂這人不光是有能力,在街道的名聲還好。 這樣人要是不結交,那才是起了怪了! “好說好說!那什么,我這邊先進去了,在門口待的久了,我老丈人該等的著急了?!?/br> 李茂拱了拱手,面子里子全都沒有掉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