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跟李茂做鄰居?于海棠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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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跟李茂做鄰居?于海棠的小九九 “于海棠?” 劉海中口中呢喃,沖著李茂搖了搖頭:“估摸著,是一起檢查質量的工友說漏嘴了?!?/br> 這么一說,李茂就聽了明白。 機械廠又不是多大的廠子。 去檢驗單元房這種事,又沒有什么保密需求。 見到廠里的單元房蓋的那么好。 回去的工友,肯定得好好的說道說道。 機械廠不是軋鋼廠。 就這么幾百號人,計劃內的物資是不夠廠里的正式工一家一套。 但是架不住工人賣力,城根腳下過日子的,七轉八繞的都能找到一些關系。 于海棠只是李曉梅的閨蜜,關系上肯定沒有兩家親近。 但凡穿著淺色的衣服,坐的時間長上一些,起身的時候,身后就能出來一團印痕。 “我不是想要調整名額,實際上,我是給您家送好處來了1 “商量?1 長的周正不說,還能來事。 還是那句話,機械廠是李茂的基本盤。 但是咱們廠的情況你也知道,順序雖然靠后一些,肯定不會沒有。 說到最后,劉海中還隱晦的朝著李茂這邊看了看。 于海棠同志進廠雖然晚了一些。 緊湊是緊湊了一些,可籌備到的計劃外物資,真的能夠滿足他們的需要。 口中念叨著這個詞,劉海中趕忙起身,對著李茂保證: 可問題的關鍵是,于海棠是一個姑娘家。 “送好處?” 翹起來的二郎腿放下,雙手拄在膝蓋上,上半身微微前傾: “于海棠同志這話說的我怎么有些聽不懂? 單元房的名單,那是老早就分配好的,都是按照對廠里的貢獻,以及進廠時間來排序。 于海棠進入辦公室,一板一眼的開口。 廠里的工人那更是恨不得讓整個京都都知道,自家廠子的福利好。 “進來吧?!?/br> 劉海中自己都能慪死。 聽到這又是住房,又是商量的,原本心中有些迷糊的劉海中,猛然激靈了一下。 見著劉海中這般緊張,李茂卻是灑脫的擺了擺手:“劉主任不要緊張,繼續聽聽嘛,我也很想知道,于海棠同志口中的好處,具體是指些什么。 李茂又是個年輕小伙子,雖然定了婚,可畢竟沒有結婚。 劉主任也知道我家里的一些情況。 “我聽廠里的工友說,咱們廠的單元樓第一批已經能住進去了。 李茂沖著門外沉聲說著,等到于海棠進來之后,又抬起手朝著沙發那邊虛引一下。 “廠長,劉主任?!?/br> 什么好處不好處的,我可真沒干那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兒1 一聽劉海中這邊誤會,趕忙起身擺手道歉:“劉大爺誤會了1 你還年輕,這么扎眼,可不是什么好事?!?/br> “哎?劉主任誤會,誤會了1 剛剛有些放松的身子,一下也變的繃緊起來。 論關系來說,他們家的劉光天是李茂的徒弟。 作為李茂的鐵桿,他劉海中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亂來。 這要是碰撞摩擦出什么火花,作為李茂的鐵桿,劉海中肯定不能讓李茂難做。 他是怎么翻身的,外人不知道,他劉海中自己還能不知道? 就他劉海中的性格,官迷是官迷了一些。 冬天坐著有些冰涼的木質沙發,到了夏天,卻也沒有太過涼爽。 別看于海棠年輕,可在來事方面,也不是太弱。 可要是真的干了對不住李茂的事兒。 看到李茂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之后,這才放松了下來。 “廠長,這事兒.這事兒我之前可一點都不知道埃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跟劉主任打一個商量?” 攤上這種一個廠子都能享受到的福利。 能當著我這個廠長的面說的,想來應該不是什么犯忌諱的事情吧?!?/br> 看似在打趣,實際上李茂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于海棠表面上來說,應該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可這種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于海棠真的走到了那個方向。 說什么李茂都得想法收拾收拾。 李曉梅是自己的meimei不假。 可于海棠?那是什么東西? 照顧李曉梅,換來的調換到機械廠,這件事背后,本身不過是一場交易。 至于說情分? 不好意思,李茂的底線非常靈活。 一些小事情上,李茂沒有格局。 “哎,那肯定不是犯忌諱的事兒?!?/br> 于海棠吐了吐舌頭,略顯倉促的說著。 言語出口,就只能慢慢補救。 見著兩人都沒有說話,于海棠這才道出自己的來意。 悻悻拽了拽衣角,于海棠緩緩開口:“我們家的情況,劉大爺應該知道一些。 我姐那邊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最近這段時間,于胖又開始作妖,整天到我們家,說是要給我介紹對象。 實際上我看的出來,這小子就是想把我賣給他的哥們,換上一些便利。 我爸什么人,咱們應該都清楚。 說好聽一點是在意家人,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只有男孩才算他們家的。 繼續在這家里住下去,我怕我哪一天睡醒,床頭就多了一個人?!?/br> 說到這里,于海棠略微停頓了一下。 李茂平靜的喝著茶水,一言不發。 反倒是劉海中,面帶不悅的皺起眉頭。 作為廠長的李茂,能做到沒有利益相關的時候,尊重他人命運。 可作為廠里車間主任的官迷劉海中,卻做不到這一步。 在他看來。 這機械廠,那就是李茂的基本盤。 作為李茂的鐵桿,他劉海中就得幫李茂管理好軋鋼廠的事務。 放到過去,那就是管家一樣的職能。 眼下廠里工人出了事,可能影響到動作,甚至可能影響到機械廠。 自己帶入管家職位的劉海中,這可忍不下來。 “荒謬!什么時代了,自由戀愛!老于頭還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欺負咱們機械廠名聲太好,好說話是吧! 廠長,我提議,咱們廠得跟街道好好反應一下。 她先是咱們廠的工人,后才是老于頭的閨女!公私分明,公家的事兒,得放到前面! 要是因為老于頭的想法,影響到了廠里的聲譽,到了那時候可就晚了1 “劉主任,稍安勿躁。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廠里貿然插手,很容易弄的里外不是人。 咱們還是先緩一緩,聽一聽于海棠同志的想法?!?/br> 對于劉海中的激動,李茂并沒有太過在意。 沒有共情不說,反而還擺了擺手,壓下了劉海中表現出來的不滿: “于海棠同志繼續往下說,你是想讓廠里表態,幫你撐腰,還是有什么別的想法?” “哎,瞞不過廠長,同時也謝謝劉大爺的好意。 那畢竟是我爹要是跟他鬧翻了,我的名聲以后也不會太好聽。 左右家里是住不下去了。 我就尋思著,反正廠里單元房也有我的名額。 我能不能跟劉主任打個商量,等到您家搬到單元樓之后。 我用我這住房名額,把您現在住的房子給換過來。 劉光天同志的工作很好,可軋鋼廠畢竟不是咱們機械廠。 他們可不會想方設法的給普通工人謀福利。 劉主任,您也不希望,劉光天以后娶了媳婦,還住在四合院里吧? 不說別的,就單說多出來一套單元房,說出去都好聽。 就這家底,回頭您在給湊湊,說不準還能娶一機關的媳婦?!?/br> 于海棠一板一眼的說著。 聽得出來,為了從老于家搬出來,于海棠真的煞費苦心。 “啊這.” 劉海中心底一突,本能的上手捋起了每天早上刮干凈的胡茬。 雖然自己的房子是有地契的。 用來換單元房,看似有些吃虧。 可不管怎么說,那畢竟是單元房。 就像是于海棠說的,家里多出來一套單元房,劉光天說媳婦底氣都能足上不少。 反正材料就在那里放著。 就算于海棠的名額靠后,充其量也不過是晚上個一兩年。 一兩年的時間,換一套單元房? 果然,就像是于海棠說的,這可真的是徹頭徹尾的好處。 “廠長.這事兒.您怎么看?” 劉海中弓著身子,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不可否認,劉海中心中已經意動,但凡單位換成軋鋼廠,怕是想都不帶想的就會同意。 可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是機械廠,劉海中不管干些什么,本能的不想給李茂添麻煩。 他劉海中,畢竟不是閻埠貴那樣底線靈活,也不是許大茂那種背地里捅刀子,更不是傻柱那種動不動翻臉的人。 本事雖然不多,可不忘初心這一塊,劉海中還是不錯的。 “我怎么看?換房這種事,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兒。 就算于海棠同志不說,估摸著等到以后,廠里也會有其他工友提出來。 只要你們私下里覺得合算,廠里也不會說什么。 不過話得說到前頭,這畢竟是咱們廠爭取來的福利。 換房可以,可倒賣名額?那是萬萬不行。 就算是換房,那也得是沾親帶故的才行。 畢竟是廠里的單元房,沾親帶故的住進來還行,要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保都往咱們這擠,敗壞了名聲怎么辦? 關于這一點,劉主任等會去通知一下,咱們晚一點開個會,把這些事情的綱常給定下來。 一切準備做到前頭,不能等到事情開始了,在準備這些?!?/br> 李茂義正言辭的開口。 雖然都是一對套話,可劉海中就樂意聽這些。 “廠長說的對!要不說您是廠長呢!這覺悟就是不一樣。 廠長放心,我這就去通知其他人。 另外,小于同志,這換房的事兒,我原則上同意了。 等咱們廠拿出來條款之后,咱們私下里在說?!?/br> 劉海中起身,恭敬的對著李茂行李。 臨出門的時候,這才給了于海棠一個答復。 “哎哎,那就麻煩劉主任了?!?/br> 劉海中厲害,心中雀躍的于海棠,冷不丁的撲到了李茂的懷里: “謝謝李茂哥~我這就去宣傳科準備東西,等會做會議記錄?!?/br> 嬌聲的擰了擰身子。 還不等李茂回神,于海棠已經紅著臉竄出辦公室。 李茂正在思索著,這小妮子是什么情況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對,我是李茂?!?/br> “已經對婁家越過專利權的行為展開打擊?嗯,很好。 還有其他的人參與進去? 這些不用管,只要做到敲山震虎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參與?!?/br> 放下遠隔重洋撥通的電話,李茂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說起做生意,陳雪茹可真的是一把好手。 只是靠著自己留下的計劃書,竟然都已經有余力插手港口的事情。 更別說,剛才陳雪茹匯報的時候,還說了白頭鷹那邊下的一步閑棋。 收購扶持的仙童半導體,已經開始創匯。 單說接到的訂單,今年就能夠產生接近三百萬的利潤。 要知道,那可白頭鷹的錢!不是円! 按照那些專業人員的估算,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公司產生的利益,甚至能翻倍! 也就是一年六百萬。 要是在算上霓虹的收益,這個數字怕是能奔一千打頭的數字去。 這是個什么概念? 相當于李茂的產業,一年的利潤接近同時期老家十五分之一的外匯產出! 這么多的錢,如此冠冕堂皇的說。 不出意外的話,老徐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來找他談心。 開完廠里的會議,將匯總的《單元房名額流通置換辦法》,整理成文字,張貼在機械廠的公告欄的時候。 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了下班的時間。 回家的路上,聽著倒班的軋鋼廠工人有鼻子有眼的討論著許大茂的事情。 割裂的感覺,多少讓李茂有些不適應。 一邊是轉手賺了多少錢,干著利老家,利民眾的生意。 一邊是四合院里的家長里短。 交錯的感官,就算是李茂都不得不道一聲魔幻。 “哎,你聽說了沒,許大茂好像在醫院被氣的吐血了! 我聽廠辦的人說,就算許大茂跟那個給他帶了帽子的寡婦結婚。 廠里也容不下他?!?/br> “誰說不是呢,給咱們廠捅了那么大的簍子,能讓他找個過度的工作離開,而不是開除,已經夠給臉的了。 你是不知道,就咱們廠李副廠長的那張臉,嘖嘖,那被撓的,還不知道回家怎么跟家里交代呢。 你說那寡婦也真是。 見著隔壁廠的李茂那么俊,下手不舍得就算了。 對咱們李副廠長,怎么就下手那么狠! 這破了相,會不會影響咱們廠的訂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