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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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學習方面總是展現出異人的天賦,不過只有在唱歌這個事情上,不太行。 靳橋的音色很漂亮,偏偏音感不好。 然后他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秋頌偷偷偏頭笑了兩次后,不管秋頌怎么哀求,靳橋都沒再唱過歌了。 秋頌覺得有些可惜,其實如果不知道歌曲原來的調子,憑借靳橋這幅干凈的嗓子,聽起來也不賴。 而且,他發笑不是因為靳橋跑到不知道哪兒去的調子。 他只是被自己偶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得笑出了聲——這五天的日子,多像他單方面囚禁了靳橋啊。 他們足不出戶,活動范圍就在別墅內和院子里。 除開頭一天大吵過,后面幾天幾乎算得上和諧。只是靳橋變得更沉默,一個人的時候總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靳橋,你在想什么?”秋頌走到院子里,跟靳橋并肩站著。 他偏頭看過去,四月份的太陽已經有些烤人了,明晃晃的,映亮了半邊院子。 秋頌退后一步站在陰影里,靳橋還在陽光下。 “沒什么?!苯鶚蚩戳搜矍镯?,瞇縫著眼睛,隨后又移開了目光。 秋頌是個神經粗線條的人,他不愛琢磨事兒,畢竟窮思竭慮。 不過他隱隱還是有種感覺,靳橋好像跟他離得越來越遠了,就算面對面,秋頌還是有種不安感。 他們明明已經睡過了啊。 靳橋這么傳統的一個人,在他的觀念里,睡過不就代表兩個人該更進一步了嗎? 那個時候秋頌真的如何也猜不明白,現在他也不想猜了。去秦皇島溜達一圈回來后,秋頌一旦思慮過多,腦仁就疼得厲害。 他看向還怒氣沖沖的靳樊,笑著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放心吧,我早就不喜歡你哥了?!?/br> 說完,他迎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頭也不回地往臺階下走。 靳橋繃著背看向那道背影,直到他坐上車、離開,車上的人都沒有偏頭給他一個眼神。 這超出了靳橋的預想,一時間他不知道先質問還是憤怒! 兩個人從秦皇島回來后,秋頌什么都沒說,就通知他帶著證件來民政局了。 當初求著讓他答應結婚的人是秋頌,現在提離婚的依然是他。 靳橋的眸子陰沉得能滴水。他輸了? 是,在這場由秋頌主導的游戲當中他輸得徹徹底底! 他怎么可能是秋頌的對手呢?從認識這個人開始,他不就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嗎,那為什么還會輸? 靳橋心緒亂得很,這個情況不太妙,無論何種境地,這種情緒都會影響行為和判斷。 在他所受的教育里,他應該沉著冷靜,這樣才能找到事情的最優解。 靳樊看著緊擰著眉頭的靳橋,有些擔心:“哥,你別搭理秋頌,要是三十天后他不同意離婚,那咱們就上訴!” 因為秋頌,他們靳家已經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話,不過最讓她糟心的是,她哥這樣好的人,卻被秋頌那個渾人耍得團團轉。 實在可惡得很! “哥,媽已經知道你們離婚的消息了,她特別高興。唉,打去年開始,她就愁眉不展,還愁白了好多頭發呢!對了,剛剛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們晚上過去吃飯?!彼龂\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靳樊從小到大沒吃過苦,即便是小時候條件還不太好的那陣兒,因為頭上有個哥哥,她也是被嬌養大的。 她沒什么小心思,心情都寫在臉上。 靳橋看到她眼中燦爛的笑意,別開視線:“我今晚還有事情,你跟她說一聲,就不過去了?!?/br> “哥——”靳樊撅了撅嘴,“你跟mama是不是鬧矛盾了,上次我聽見你們在吵架?!?/br> “別胡思亂想,回去吧?!苯鶚驅惚耆珦艿浇沁?,然后也走進了雨中。 他要回家,等秋頌回來后質問他,這次又要鬧什么? 是不是欲擒故縱的戲碼。 這的確像是秋頌會做出來的事情,不是么…… “聽說,你跟靳橋去辦離婚手續了?” 莊子里,沈伊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剛把行李拿到客廳,就看到秋頌換好家居服下來。 他頭發還是濕漉漉的。 “嗯,不過還得等三十天?!鼻镯炞谏嘲l上,說這話時異常冷靜。 沈伊停下手里的動作,走過去坐到了他對面,一時間感慨萬千。 初次看到秋頌,她的確覺得他是個不好相與的人,還懊惱地擔心日后在豪門的生活不如意。 她寬慰自己,別跟錢過意不去。 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是,秋頌從未找過她麻煩,和傲慢自負的秋銘完全不同——秋頌跳脫、大膽,有時說話讓人火冒三丈。 但又偏偏可愛。 他身上有種創造力,不會讓人討厭他的魔力,就像永無島的彼得潘,任性但又勇敢。 沈伊還年輕,她并沒有當媽的想法。 不過看到此刻有些頹唐的秋頌,她有些惋惜。 第31章 沈伊本來只想在豪門里吃點兒瓜,她不想跟任何人共情,也沒道理和本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共情。 不過在親眼看到秋頌和靳橋的愛恨糾葛后,她早就不是單純的看戲人了。 “當初,我以為你和靳橋會走得很長遠?!彼凉M臉真誠說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