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節
沒辦法,高明程不但陪著抽二手煙,就連家里都有一地的煙灰煙屁股! 他看著許多美抱著兒子進屋睡覺了,再看著亂糟糟的客廳,回想起剛才許多美下意識皺眉,于是只得動手收拾干凈,完事后,再洗個澡,人就香噴噴了! 只是客廳的氣味,就需要時間來淡化了。 忙忙碌碌的高明程直到晚上十一點,這才有幸躺在床上睡覺,頭一沾枕頭,人就進入深層次的睡夢中了。 陪客這玩意,真累,心也累! 第549章 要怎么撩撥呢? 生命的意義,可能就是在于忙碌和奔波。 人在做事時,雖然難免疲倦,但有那股子勁頭支撐著,就會顯得人格外的有生命力。 人就如水般,若是不動,那就是一潭死水,若是動了,便是滾滾長江東逝水,波瀾壯闊入海去。 當然了,以上,是高明程在奔波忙碌時的自我安慰! 小旭旭的周歲宴結束后,高明程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后,就直接從運輸公司那兒開了一輛卡車回村去。 五千斤的橘子,他那小拖拉機,得來回幾趟才行,而他不愿意跑來跑去,干脆直接開卡車去裝。 等他開卡車回到村里,也才是上午十點。 小富山里,陳大松一家和張成遠一家都在摘橘子,而山腳下的棚子里,已經堆滿黃燦燦的橘子了,這些都是昨天摘的。 高明程先把裝袋好的橘子搬到卡車上,然后也拿著編織袋進了山,打算幫著一塊兒摘。 入目所及的橘子樹,大部分已經被人摘空了,這些橘子樹的樹齡不大,因此個頭并不算很高,人站在地面,就能夠輕易的摘下橘子了。 大人們忙著摘橘子,小石頭也不用多管,任由他呆在旁邊就行,要么吃幾個橘子,要么拔草捉蟲子玩。 村里長大的孩子,沒有幾個是怕蟲子的,蟲子反而是他們的玩具,只見小石頭拿著一根棍子在土里扒拉著,突然驚擾到一條躲在土里的四腳蛇,四腳蛇從土里爬出,然后慌亂逃竄。 四腳蛇剛現身時,小石頭嚇了一跳,但緊接著,他就興奮的去捉那條四腳蛇了,捉到了后,拎著四腳蛇的尾巴玩。 這玩意不咬人,也沒毒,村里的孩子都不怕,也只有城里長大的孩子少見多怪會害怕。 高明程在旁邊看著,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幾秒之后,他才想起當初在山里狩獵野豬時,曾親眼看到野豬從土里扒拉出一條四腳蛇來。 唯一不同的是,小石頭只是玩四腳蛇,而野豬則是把四腳蛇一口吞食掉了。 看到高明程來了,陳大松連忙說道:“明程,已經快摘的差不多了,中午前就能夠摘好!” 高明程說道:“你們給我留兩棵樹別摘,我得留著自己吃!” 橘子不摘的話,掛在樹上也能夠保存很久,如今是十一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了,都還可以從樹上摘橘子吃呢。 只要在打霜和結冰之前把橘子全部摘下來就行。 “好!”陳大松應著,又告訴了其他人,讓大家別全部摘光了。 其實有些樹上,就并沒有全部摘光,因為有個別橘子成熟的比較晚,皮看著還有些青。所以干脆沒摘,讓其留在樹上再長長。 眼看不需要幫著摘橘子,高明程干脆把大家摘好的橘子一一搬下山去,他力氣大,一個能頂三個。 橘子摘下來后,用編織袋裝著,這種編織袋,是用塑料材質做成的,比以前的麻袋便宜些,還耐用些,裝滿橘子后,大約在一百斤到一百一十斤左右。 高明程一手提著一袋,輕輕松松下山去。 村里的人都擅長挑擔子,自然也能夠挑得起兩百多斤的重物,但要像高明程這樣用手提著走,還走的這么輕松,那就少見了。 其他人忙碌著摘橘子,高明程則忙碌著把裝好袋的橘子搬下山去,來來回回走了十多趟。 雖然家里沒有大秤,但他通過數袋子,就能夠大致知道有多少斤的橘子了。 按一袋橘子一百斤算,那五千斤橘子就是五十袋。 他挨個的數了后,發現已經有五十袋了,而山里還有人在摘,大約還能有個兩三袋。 于是高明程走上山去,環顧四周,發現就只有幾棵樹沒摘了,于是說道:“就摘到這里吧,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留著慢慢吃!” “那行吧?!标惔笏砂咽掷锏哪莻€橘子摘下,然后就對大家說道:“行了,把橘子都裝好帶下山去,等下給工錢了!” 于是大家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各自拿著橘子下山去。 別看高明程走的輕松,小富山好歹也有三百畝,從山里下來,也是要一點時間的。 但小富山有個優點,那就是地勢較為平坦,遠看就是一個小山包,因為采光和土壤都不錯,其實也挺適合種果樹的。 經過幾年的耕作,小富山也終于給出了回報。 等一行人抵達山腳下的棚子時,高明程就給人發工錢了。 按一天兩塊錢算,他們一共忙了一天半,于是賺了三塊錢。 不是高明程不夠大方,而是行情就是這么個價,按照行情來,大家都好說話。 陳大松父子是拿工資的,自然不用額外再給錢,但高明程還是給了劉嬸子和陳多喜,至于許多玉也給了。 大家拿著錢,各自散去,劉嬸子和許多玉也回家去煮飯了。 高明程看著他們帶下山的橘子,大多只有半袋,于是動手把袋子裝滿,空出幾個袋子來。 陳大松和陳多福也幫忙一起弄。 一共又得到五袋半的橘子,將之搬上車后,高明程就準備走了,他趕著把貨交給肖金峰,就沒留在村里吃午飯了。 卡車抵達運輸公司時,剛好十二點,肖金峰看到高明程后,就喊他留在這里吃飯,并且說道:“我剛接了一車香料,打算明天就發羊城去,你跑這趟嗎?” 高明程點頭,他之前就和肖金峰說了,最近打算去羊城進貨,讓肖金峰這邊看著安排一個日子。 “什么香料?接的誰的?”高明程隨口問了句。 肖金峰說道:“就甘草、白芷、草果什么的,是藥材,也能煲湯做菜,羊城那邊愛煲湯,這些香料好賣。今天早上有人找到我,說有一車的香料想出手,給的價錢便宜,貨我也看過了,的確不錯,就收下了。那人原本打算自己跑到羊城去賣的,可惜車子壞了,徹底沒法跑的那種!香料這東西比較貴,所以找了中間人,中間人又找到我?!?/br> “那些貨還在倉庫堆著,等下午有車回來后,再搬上車去,你明天一早過來把車開走就行?!?/br> 高明程點頭,說道:“行,不過這次我打算多進一些貨,并且還要買臺彩電和洗衣機,回來時,可不能拉太多貨,你看能安排嗎?不能安排,我就租下卡車?!?/br> 肖金峰想了想,說道:“那個……明程,其實有人找到我,說希望跟你一起去羊城進貨?!?/br> 高明程看向肖金峰,等著他的下文。 肖金峰繼續說道:“這事我一直沒跟你說,也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那人是縣里百貨大樓經理的女兒,那經理前兩年老婆死了,今年又新娶了一個,并且還懷孕了!這不,有了后媽就有后爸,這姑娘的日子不好過,就打算自立門戶了,她也想做服裝生意,但她一個女孩子出門進貨不安全,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br> “她也算是有些本事,打聽到你每次去羊城進貨,都是自己開車去的,且這些年來都沒出什么事,所以她就想跟你一起去進貨,只要你愿意帶她一起去,她愿意多給一些車費?!?/br> “她前陣子就找到我了,我看你最近忙的很,也就沒跟你說。這事呢,我只是和你說一聲,同意不同意,得看你自己?!?/br> 高明程在腦海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姑娘叫宋金章嗎?” 肖金峰一愣,笑道:“原來你認識她?” 高明程搖頭,說道:“不認識,只是聽人說過他們家的八卦?!?/br> 之前毛子和他提起過宋家的八卦,之后胡茵陳也提起過,因為宋金章不是好惹的,她后媽也不是好惹的,兩人一來一往的過招,鬧出不少動靜來。 高明程再回想前世的記憶,知道這宋金章最后不是后媽的對手,遠嫁他鄉,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這事他之所以有印象,那是因為宋金章走后,大獲全勝的后媽在幾年后,又被人爆料,說她在外面亂搞,生下的那個男孩不是宋經理的種! 這種勁爆的八卦,自然知曉的人很多。 高明程說道:“我答應這一趟帶她一起跑,先看看她這個人怎么樣,要是不行,那就沒下次了?!?/br> 高明程聽過宋金章家里的八卦,現在八卦主角要出現了,居然還有點小期待。 所以他干脆答應了。 都說同行相嫉,但做服裝生意,得看老板會不會進貨,又會不會賣貨。 羊城的批發市場里有那么多貨,怎么選擇適合當地審美的貨,就是一個難點。 要怎么把貨盡快的銷出去,也是一個難點。 高明程有前世的經驗,能夠輕松的選擇流行的款式,所以店里壓的存貨不算多。 肖金峰見他答應了,那就說道:“行,我等下讓人通知她一聲,讓她明早直接到運輸公司這邊來。不瞞你說,你答應了,我也松了口氣,我一個表妹和宋金章認識,兩人還是好朋友,求著我幫忙呢?!?/br> 肖金峰是真的松了口氣,笑著拉著高明程進屋去吃飯。 這會兒正是飯點,在運輸公司做事的員工們,都過來這邊準備吃飯了。 高明程在這邊吃了午飯,又把橘子都過秤計數算錢后,這才回到服裝店那邊。 這會兒小旭旭已經午睡了,就在樓上的房間睡覺,而許多美則和羅麗說著話,聊一些懷孕時的狀態,以及生孩子時要注意的事情。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羅麗的肚子也逐漸大了起來,她的預產期挺好的,是明年春季。 到時候春暖花開,氣溫上升后,也好帶孩子些。 在沒有暖氣和空調的現在,孩子在冬天出生,是比較麻煩的事,保暖就是一個問題,給孩子換洗尿布也是一個大問題。 有些人為了孩子不受風,整個冬天都捂在屋子里,如果室內采光好還好,就怕那種采光不好的室內,孩子在里面捂一個冬天后,眼睛就得出問題了! 羅麗并不擔憂帶孩子的事,她雖然沒生過孩子,但卻是帶過孩子的! 尤其是兩個弟弟,那可真是從嬰兒時期就是她一手帶大的! 張金玲在旁邊聽著這些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從到縣里住后,她和高明里的關系已經不錯了,也經常同房,但就是遲遲不見懷孕! 昨天吃酒時,她看到大嫂了,大嫂的肚皮尖尖的,但凡有人說到大嫂的肚子上,婆婆羅小華都要自豪的說一句:肚皮這么尖,肯定是要生兒子的。 懷孕時,若孕婦的肚皮是尖的,那么大多是生兒子,若孕婦的肚皮是圓的,那么大多是生女兒。 所以孕期時,尖尖的肚皮能帶給人更多的喜悅。 張金玲的郁悶無人可說,只能默默地做事,用忙碌來打發心底的郁悶。 倒是過來人胡茵陳看出她的心思了,把張金玲拉到一邊去,悄悄地給張金玲傳授了幾個快速懷孕的法子。 胡茵陳的外公是赤腳醫生,她自然也跟著懂一些養身的法子。 胡茵陳低聲說道:“你要會算日子,在兩次月事的中間,你就得和明里同床,你還要記得把枕頭墊在屁股下面,結束后,也別急著擦洗,先保持那個姿勢一會兒!” “另外呢,要想懷孕,還是得多做!明里是年輕人,火氣旺,你要是多撩撥他,他肯定把持不住的!” 這一番話,說的人沒有臉紅,聽的人倒是羞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