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是他的盛宴(許h)番外完
    許霧晞最終將自己的目的地定為了格魯吉亞,這個被叫做‘上帝的后花園’的地方。    落地第比利斯的第一天,她就一個人去逛了旱橋市場,是的。一個人,因為惠理的一部電影突然提檔,她要開始馬不停蹄地做宣傳。    許霧晞當然就孤獨地踏上旅程,然后貫徹旅游的第一要義,消費。    在舊貨市場淘到了一大包東西后,她摸了摸沉重的背包,果斷地打道回府。    反正打算在這待上一段時間,明天再繼續。    她的酒店就是在自由廣場,緊挨著歌劇院和總統府,旁邊就是agmashenebeli大道,溜達的時候許霧晞還順路買一個冰淇淋。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走了一下和平橋,欣賞了一下庫拉河的河岸風光,順便發了照片,吐槽和平橋真的很像一張姨媽巾。    在木偶劇院看完戲后,許霧晞突然就困意上頭,本來還想去salobiabia吃有名的蒜香奶油雞,她也直接放棄,徑直回了酒店??吹教追坷锿蝗怀霈F的人時,她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倦意從何而來。    “你不是應該在德國參加研討會嗎?”    許霧晞將挎包扔進沙發里,叉腰皺眉看著半倚在沙發上的許瀾懷。    身體微微前傾,手腕撐著腦袋,腕骨處凸起明顯的弧度,蹦起的手背筋骨分明,雕刻般的曲線在昏黃的燈光下襯出冷白色的肌膚。    胸口的兩顆扣子都已經解開,露出偉岸的胸膛,肌理線條流暢,衣服上的褶皺昭顯出他的舟車勞頓。    眼下的青黑與眼眸垂下的陰影重合,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無聊得緊,就過來找你了?!?/br>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嗯,查了你的機票信息?!痹S瀾懷抬眼,視線停留在許霧晞身上,再不舍得移開。    她今天穿了一條非常契合格魯吉亞的棕色吊帶裙,頭發散開,編了兩根辮子,用絲帶扎住。    畫了同色系的妝容,靈動又俏皮,看得人心癢。    “我記得我有跟你們說過,別來打擾我吧?!痹S霧晞想起自己被兩個人折騰了三天后,指著他們腦門說的話,這是又當耳邊風了。    “我不是給你留了一天的游玩時間嗎?”許瀾懷自然地攤手答道。    “呵呵,我謝謝你啊?!?/br>    許霧晞不想搭理他,坐到化妝桌前開始卸妝,許瀾懷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    化妝棉沾著卸妝水一點點抹掉臉上濃妝艷抹的痕跡,許霧晞將頭發隨意扎成一個丸子頭,起身往浴室走去。    手腕突然就被拉住了。    許霧晞剛想回頭,就感受到一股溫熱的身軀貼上她的后背,帶著熱意的手指順著她的后頸,沿著脊骨一路向下,劃過她裸露的后背。    吻和窗外的大雨同時落下。    噼里啪啦的雨點打在五光十色的玻璃上,瀲滟的水光在凌亂的氣息和升溫的房間中交織融匯,最后形成曖昧的氛圍。    “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睡我?”許霧晞有些不耐煩,卻突然被許瀾懷翻轉了個身,抱進懷里。    “是,但也是真的想你了?!彼纳ひ暨€帶著化不開的稠意,像回南天里不斷滲透的水珠。    許瀾懷將她抱進浴室,脫掉衣服,打開花灑,任憑水絲將兩人徹底的澆濕。    “你還記得我們在浴室做的那次嗎?”    許霧晞聞言緩緩抬眼,入目就是一具完美的可以拿去展覽的身體。肩寬勁腰,肌rou貼合骨骼,水珠順著腹肌線條下滑,延伸至兩腿之間……    “你說,你想讓我開心……”,一起流進了下水道。    許霧晞緩緩抬手,握住密林中已經探頭的兇獸,呼吸有些不暢。    “很多時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笨偸钦T惑著她靠近,又將她推遠,矛盾似乎是上在他們兩個之間的枷鎖,鑰匙卻已經化為塵埃。    許瀾懷嘆了一口濁氣,將許霧晞擁進懷里。    “大概是……不甘心吧?!?/br>    感性讓他無法抗拒,理性卻在批判他犯下的惡行,他作為哥哥,難道還能自私地將一切推諉給生理性的沖動嗎?    “想要你只屬于我,只在床上為我尖叫,可現在你的已經不是我籠子里的小鳥了?!?/br>    她展翅的時候很美,他卻在懷念雛鳥躲在自己庇佑下的時光。    許霧晞關掉開關,霧蒙蒙的水汽彌漫在兩人之間。突然就有了想落淚的沖動了。    “你好像總是在糾結一些無關緊要的的東西?!比缓笮⌒囊硪淼卦囂剿?,試圖將她圈禁。當她表現出明顯的抗拒后,才擺出那副可憐的姿態,博取她的同情。    “因為我們明明是心意相通,卻還是走散了?!痹S瀾懷的語氣像是在自嘲。    許霧晞抬高手腕,舉到許瀾懷面前,青色的血管盤亙在肌膚上,許霧晞摸了摸他同樣的血管,聲線有些顫抖:“這里面流著的東西是一樣,是刻在基因里的東西,變不了的,哥哥?!?/br>    那聲哥哥一出,許瀾懷陡然扣住她的腰,猛一用力,將她的身體按在瓷磚上。    涼意刺激的肌rou賁張,熱吻如同火星燙在每一寸的肌膚上,暖流竄上小腹,又隨之蔓延至全身。    幾秒過后,許霧晞忿忿咬上了許瀾懷的喉結。    兩個人都像繃著一股勁,誰也不肯先認輸,下半身插得有多狠,糾纏的吻就摩擦得有多狠。    頎長的手指抓住頭發,向后掰下,男人挺動腰腹,將曼妙的軀體撞得潰不成軍。    女人好似藤蔓纏繞,潔白的牙齒和粉嫩的舌尖在如希臘雕塑般的軀體下制造獨屬于她的痕跡。    含著喉結吮吸,舔舐;濕熱,濡濕,情動,欲望。    “唔……”許霧晞輕哼一聲,被突然襲擊的花心敏感地讓身體發出抗議,可是她也勾住男人的后頸,雙乳用力地摩挲對方的rutou,彼此交匯,打濕火花。    許瀾懷端詳地看了她許久,指腹重重抹過眼瞼,才癡迷地咬著她的乳rou,肆意地發泄出來。    他將人抱了出去,兩人共同摔進被褥。他吻著人,手卻伸進了剛剛高潮過的xue里,在濕潤的花xue搗弄,直到身下女人的小腹開始痙攣。    許霧晞緊緊抓著床單,不斷屏住呼吸又放開,xuerou自動地絞纏著手指,用溫熱的液體裹挾他。    “我做春夢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的?!痹S瀾懷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然后俯首,埋進秘地花園。    “啊——”許霧晞終于控制不住地大喊,明顯的水漬在床單上暈開了一大片,還沒回過神,又被靈巧的舌頭送往高潮。    “是我……那次……一起睡?”許霧晞綿軟的身子失去所有力氣,話語也像搭錯了線一般,不成調,不成義。    “是……想著你射出來的,夢里的你太乖了,會自己騎在我身上動,然后叫我,我就一直吻你。這么多年,都是如此?!?/br>    許霧晞扭頭看向窗外,有些失意地閉了閉眼睛,快感如同潮汐在腦?;厥?。    她看著窗外幽暗的深夜,似乎回到了那個夜晚,毫不掩飾地低聲沉吟和粗喘,恍若夢境和現實,落在那時和現在的自己身上。    許霧晞夾緊雙腿,翻身做了起來,將許瀾懷壓在身下,目光勾勾地鎖定住他,手尋找到yinjing,憑著觸感塞入,坐下。    密不可分地那一瞬間,兩人都舒服地慰嘆出聲。    她抵著許瀾懷的肩頸,就開始自己動起來?!艾F在……不是做夢了吧……”    男人垂眸,大手揉捏著她的大腿軟rou,直到搓出紅印,才順著流連到臀部,啪啪地甩下幾巴掌。    許瀾懷也有些受不住,低著頭淺淺喘息,眼眸落在若隱若現的交合處,眼尾的紅色更加深邃。    “差不多,不過你會叫得更大聲一點?!?/br>    聞言,許霧晞沒好氣地甩了她一個白眼,得寸進尺就是這么來的。    她加快扭動的速度,腰臀繃出一條漂亮的曲線,陰蒂被快速摩擦,快感堆積,達到頂點——    那一瞬間許霧晞像躍出海面的海豚,嘴唇呼出尖叫聲,在徹底的暢泄感中,噴出一股股清涼的液體。    歡愉讓她頭皮發麻,也不在乎自己又被壓住,男人不等她回神,再度掐著腰動了起來,發了狠似的cao她,撞得乳波回蕩。    “嗯啊——你輕點——”嬌媚的嗓音依然帶上了啞意。    許瀾懷又俯下身咬她,兩只手抓住她的側腰,堵住xue口完完全全地cao干她。    “叫哥哥……”許霧晞精神恍惚,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叫了還是沒叫。    只記得最后,小腹已經脹到沒知覺的地步,才泄出了一堆,不屬于她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