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老公內射
[hh姐人美心善!] [小貓好可愛怎么領養??!] “主頁有寫可以去了解一下哈?!?/br> [不是救助小貓了嗎,受傷的小貓呢?] “小貓在做手術了,先給你們看看之前救助的貓?!?/br> [蔣醫生在給小貓做手術!] [蔣哥蔣哥蔣哥??!] 方之涵自動忽視直播間的其他刷屏,把鏡頭對準籠子里的彩貍,這只貓是兩個月前跑到貓房偷吃貓糧被抓到的,那時候它差不多三四個月大,已經流浪很久了,身上都是跳蚤,眼睛也有一些炎癥,不過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我想要這只,想領養!] 方之涵看見這條彈幕柔聲回應:“有點遺憾哦,這只已經被人定好了,可能下午就過來接走了?!?/br> 領養這只彩貍的是個小jiejie,方之涵對她印象很深,她很早就想領養一只,但沒遇到喜歡的,兩個月前看到小彩貍就很喜歡,自從抓到小彩貍之后經常過來,昨天還捐了五千。 “但是這里還有別的幼貓,有領養意愿的可以來看看?!?/br> 方之涵給觀眾看其他幼貓,順便回復彈幕。 “對,都是救助的小貓,都打疫苗做絕育了?!?/br> “沒有很多幼貓,就這幾只,如果不在給它們做絕育之前領養走,它們也都是絕育小貓?!?/br> “太多貓了,怎么可能讓它們自由繁衍?!?/br> “領養手續很復雜,不是完全意義的免費領養,介意也沒關系的?!?/br> 方之涵制定的領養標準另類奇葩,每次直播聊到領養都會在彈幕吵起來。 不過她并不在意,領養的費用都是用在貓身上使用的消耗品的成本費,贖金最貴的也才幾百塊錢,而且這些贖金逐年返還。 如果連這也拿不出來的話,她不認為小貓會在別人那里得到很好的待遇。 [想白嫖的別太搞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二手販子轉頭就賣了。] [我笑死了,還沒領養呢就開始問意外死了押金退不退,也是人才。] [這真噴不了,這就是奔著養死來的。] [不分五年退難道分五天嗎?貓應激期都沒過,你先應激了。] 有幾個粉絲實在是戰斗力驚人,不知道之前是不是見識過什么,說話沖的嚇人。 但這些人都是方之涵眼熟的,都是養貓的,捐過不少錢,在領養貓這事上的表達格外激進。 為了防止沖突升級,方之涵只得轉移話題給他們看一只正在待產的長毛三花。 它是裝在箱子里被扔在貓房門口的,方之涵很早就想把它抱進來,但是蔣行舟一直不讓,都不讓她碰,一直放在箱子里喂,喂到第五天,方之涵才能把貓抱回來。 那時候它的臭的不行了,檢查的時候發現它身上有些毛病,眼睛也發炎很嚴重了,后來再做深入檢查才發現懷孕了。 [這只身上配色好漂亮,就是臉不太好看。] [當時看到貓生病了才棄養的吧,貓主人真不負責。] [幸好jiejie善良,拯救了好多小生命。] 方之涵笑了笑,沒說什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知道蔣行舟已經給已經做完手術了。 她帶著手機過去,只拍到蔣行舟的下半身。 “蔣哥,怎么樣?” 蔣行舟摘下口寨,直接走向洗手池,聲音平淡:“縫合傷口而已?!?/br> 聽到蔣行舟的聲音并且看到他的身影,直播間的人明顯激動起來。 [小貓已經沒事了嗎?] [說的好輕松啊,肯定沒問題了。]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蔣醫生高冷了。] [什么時候能看看貓啊] [我也想知道貓怎么樣了。] 這只貓方之涵同城的粉絲在小攤那里搶回來了,據說是兩個人買完貓養了兩天不喜歡了去退貓,賣家不退,三個人在那里爭執,買家氣急敗壞當場對小貓實施暴力,抓著貓往籠子上摔,幾個大哥上去把人攔住,然后這個粉絲把貓搶走了。 這段視頻方之涵也看到了,現場有看熱鬧的人全程直播,那兩個人被大哥的氣勢嚇到悻悻走了,貓被送到了這里。 網上對這件事討論度很高,評論區還有熱心人指引,直播間兩萬多人都在蹲小貓的情況。 “蔣醫生這么說就是沒什么問題,等小貓醒了我會拍一個視頻給關心小貓情況的人一個交代?!?/br> “昨天有幾個小哥哥小jiejie在群里定了想要領養的小貓,我們還是看這幾只貓吧?!?/br> 雖然兩萬多人里兩萬人都是奔著那只小貓的情況來的,但這個時間的直播并不是為了這個意外準備的,她得給領養人看小貓的情況,大致介紹一下。 市里的流浪貓大多都是被棄養的,有過和人共同生活的經驗,絕大多數性格很溫和,除了身體殘疾并且長得實在丑的,大多數小貓恢復健康后都會有人領養或是買走。 方之涵又直播了大概一個小時,那時直播間的人數已經回到往常的水平線,一千多人。 這波熱度也是讓方之涵嘗到一點甜頭,收到了不少大額禮物,后臺也多了很多捐款,又多了寵物用品捐款并提出想要捐贈產品。 救助小貓小狗這件事方之涵做了兩年,這半年才真正輕松起來,不用一直透支生活費和工資卡,捐款多的都用不完。 關掉直播,檢查好貓房里的情況,方之涵關上門去找蔣行舟。 蔣行舟開了一所寵物醫院,一樓最大的庫房給方之涵改成了貓房,對門的小手術室是專門用來給這些貓貓狗狗做手術。 方之涵輕輕推開蔣行舟辦公室的門,他帶著金絲框平鏡正坐在電腦桌前處理工作,因為臉上沒什么表情,顯得很嚴肅。 “老公……”方之涵嘟著嘴蹭到蔣行舟身邊。 蔣行舟往后退了點,方之涵就順勢坐在他的腿上,直接靠在他的胸膛,也不說話。 “怎么了?”蔣行舟關心道。 方之涵仰頭輕輕看他,眼睛里像是有個小鉤子,“你把我弄得現在都還痛,討厭死你了?!?/br> 蔣行舟當即耳朵一熱,明了了。 前陣子蔣行舟出差,幾天不得閑,剛回來又急沖沖給老爺子祝壽,喝了些酒又被方之涵勾火,做得很過。 他低頭正要說話,卻看到方之涵已經把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她拽了拽,就只穿著內衣坐在他腿上,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著兩個渾圓的rufang,白嫩的乳rou上還有幾塊青痕。 蔣行舟眼底黑沉,瞥發現門關著也不放心,想要起來去把門反鎖上,卻被方之涵拉住手。 “老公,你看看是不是弄傷了,都兩天了還這么痛?!狈街劭舳加行┘t紅的。 蔣行舟又心疼又擔心,應下,抱著方之涵起身把門反鎖才解開她的內衣。 兩個粉紅色的rutou腫的老高,紅艷艷的。 那天蔣行舟含著咬著,又捏又拽,確實有些瘋了。 他仔細看了看,確定沒傷到,就是被玩腫了。 他輕輕給方之涵揉了揉,愧疚道:“沒傷到是腫了,回去給你買點藥涂?!?/br> 方之涵難受的哼了一聲,縮在蔣行舟懷里:“討厭你?!?/br> 蔣行舟一手撫了撫她的頭發,一手輕輕揉她的rutou。 抱了一會兒,方之涵蹭了蹭蔣行舟,這是有話要說。 “老公……我都被你揉濕了?!?/br> 蔣行舟的耳朵更熱了一些,為她揉rutou的手略微頓了一下,但也沒放下。 方之涵又開口:“好想回家zuoai?!?/br> 才剛三點怎么會這么早下班。 “你不疼了?” 方之涵的手摸到他的腰上。 “上面疼,下面不疼,下面癢,想被老公插?!?/br> 方之涵說話越來越直白,蔣行舟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學的,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免疫了,可方之涵一再沖破他的底線。 蔣行舟很快起了反應。 回家嗎,難道。 現在下班。 方之涵起身,蔣行舟環著她的手被推開,她正對著蔣行舟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吻他。 “在這里做一次好不好老公?!?/br> “我好好含著老公的東西,肯定不會漏出來?!?/br> “好想被老公內射……” 方之涵輕輕蹭他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