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造型
我把他捆了起來,像他常捆我的姿勢那樣。 雙臂捆在腦后,雙腿呈m形狀彎曲分開,我讓他翻過來、調過去,認認真真捆了好一會兒,用足了力氣把繩子拽緊、系死。 捆完后,我十根手指都被繩子磨得生疼,尤其是指關節處的縫隙,不碰都疼。 為了強迫他雙腿打開,捆他的最后一步,需要讓他像青蛙一樣屈退趴在床上,我需要把連著他雙腿的繩子,從他身后繃緊。 完成后,他的胳膊和腿都不能動了,我讓他翻過身,他一邊兒掙扎似的動,一邊兒笑著說自己翻不過來。 我坐到他屁股后面,用手扇他正繃著肌rou的硬屁股,打一下道:“怎么這么笨,翻身都不會?!庇执蛞幌碌?“快翻到正面!”又打一下道:“翻不過來就一直打?!?/br> 他咯咯咯的笑,好像是笑我的手疼。 他的yinjing壓在肚子下面,我把它翻了出來,小青蛙長出了尾巴,他更像一只小烏龜了。 他的yinjing尾巴呈在床上,半軟不硬,看來他真的覺得我好笑,沒有一丁點兒被打屁股的羞恥與興奮。 我向下拍打他的yinjing,手壓著他的roubang也壓著床,像過年時伏著案板上的搟面杖似的。 “翻過來?!蔽遗拇蛑鴵{面杖。 “啊……真翻不過來,真翻不過來!”他的口氣軟了,搟面杖也硬了,膨成了一根長長粗粗燙燙的一根真家伙。 “翻過來?!蔽疑焓秩纤哪_心。 他瘋狂的轉動腳腕,躲著我的手指,他長長的腳掌轉得飛快,像是能扇出風來?!罢娣贿^來,真的,你搬著我的腿把我掀過來吧,我自己真翻不過來?!?/br> 他從小穩重,我幾乎沒聽過他著急的聲音,真好聽,希望他以后能經常這么說話。 把他掀過來并沒那么容易,用了給給飲水機換大桶水那樣的力氣,他終于翻了面兒。 那根yingying的roubang沒了床面兒的阻擋,立了起來,指向了天。 我看著他,想起之前夜總會的可愛男招待,也是被我捆成了這個姿勢,主要我只會捆這一種姿勢,再者我確實喜歡這個姿勢。 我喜歡這個姿勢,但我不確定是喜歡自己被捆成這個姿勢,還是喜歡把別人捆著這個姿勢,也許都喜歡,我共情能力很強,這種一致性令我常常能通感對方。 我不是沒見識,我被捆成過很多種姿勢,我確定我最喜歡這個姿勢。 有些逼著人挺胸或彎腰的姿勢太過辛苦,而這個雙臂抱頭、屈腿分開的姿勢卻很舒適,即使很長時間不被解開,也不會讓人覺得痛苦。 這個姿勢也最接近羞恥的本質,我小時候狂妄的想要證明些什么時,他就把我捆成了這個姿勢展覽給了別人,擊碎了我的狂妄,也擊穿了我的虛偽。 這個姿勢是最厲害的姿勢,沒有哪個姿勢能比這個姿勢更暴露人的一切,這個姿勢一定是羞恥藝術中的經典造型。 不過,對他而言不一定,我是女孩子,分開腿有一些象征意義,他是男孩子,可能覺得沒什么,不過這不重要,此時我是主人,需要我的價值體系導引游戲的走向。 我需要為他能擁有分開腿的羞恥提供一些理由。 “要不……我把你cao了吧?”我伸手指去點他的菊花,勉強的大大方方說出「cao」這個字眼。 “不行,不行……”他扭著身子,腿間那一根,像個迎賓氣球人一樣跟著晃。 “反正你現在也不能動,以后你要報仇我也認了?!蔽业氖种赶蛳掳?,那一圈rou縫收的極緊,沒有任何打開的跡象。 “我有經驗的,說不定能把你cao射了?!蔽沂种赴戳藥紫绿饋?,握去了他的蛋。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結實的胸膛開始快速的起伏,他也不說話,難道是默認了? 我看去他的胸膛,看到了他的rutou,小小的,綠豆那么大,顏色比周圍皮膚深,我用手指捏你捏,飽滿勁道。 “嗯?”我用指甲輕輕的挑那顆豆子,它半截埋在他胸膛結實的rou里,挑不出來。 也不知道他是疼還是爽,他喉頭深處發出了底底的呻吟聲。 “嗯?”我又問了一遍,他要是再不反對,我真的要用假yinjingcao他了。那根yinjing原來進入過我的身體,如果能再有幸cao過他,我就要把那根假yinjing供起來收藏了。 “不行……”他說的很勉強,但也很嚴肅。算了,我想,我隱隱也覺得,真把他cao了,我們便會走上一條奇怪的路,況且,什么準備也沒有,床單會臟的。 “你要說:‘主人,求求你別cao我?!蔽易笫秩嘀牟G丸,右手捏著他的rutou道。 “主人……”他聲音很小,鼻子重重的噴了氣“求求你別cao我……” 他說的不迷人,但也足夠令我快樂了。 我下車取來飛機杯和潤滑液,他的yinjing已經濕乎乎的冒了光,但我仍在那充滿水光的粉頭上擠下了潤滑液。大概潤滑液很涼,迎賓氣球人前后擺了擺,晶瑩的潤滑液落到了他的小腹上。 在我把飛機杯套上他的yinjing之前,我真想自己坐上去,但我忍住了,rou體高潮遠沒有精神興奮寶貴。 “舒服么?”我用飛機杯上下taonong著他的yinjing,看著他迷離的表情,我有些后悔問出這句話,他從來沒對我問過,他有自信,但我暴露了我沒有。 “嗯…………”他長長的嗯了一聲,眼睛都要閉上了。 他雙臂被我捆在腦后,可是現在看著,他像是舒服的枕著兩條胳膊。他雙腿被我捆著曲著分開,可是現在看著,他像是主動分開腿等著我的服務。 明明我才是主人啊。 我把飛機杯按到底,將他的yinjing套在最深處便撒了手。我鉆進被子里,再把被子給他也蓋上。 “就這么睡吧?!蔽铱粗?。 他沒看我,只是淺淺的笑,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我在被子里摸索到飛機杯,慢慢的拔出一點兒,又按下,拔出一點兒,又按下,我看著他,他的呼吸聲又重了。 我停手,湊到他身邊兒,告訴他“你還真是挺好聞的?!?/br> “嗯?” “沒事兒,睡吧?!?/br> 我扶著他的胸膛,他不能動,更不能欺負我,他生機盎然的躺在我身邊,正隨著我的cao縱,散發出陣陣奇妙的、令我安心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