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
主人給富婆打電話時,富婆剛醒,等我們到了后,她還是剛醒,她睡眼惺忪的為我們開了門,素顏的她有一種奇異的風格,她五官仍是好看,只是臉上沒什么生色。 主人放下我就找借口走了,我把從他車里順來的酒放去一邊,一切虛與委蛇的寒暄客套略過,她慢慢找回了精神。 在我開始長見識之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不是沒帶朋友在家里玩過,是真沒在大白天玩過?!?/br> 她把昨晚陪她的人牽出來時,我看那人并不是光頭,他走在富婆身后,比富婆高一頭,非常壯,但還不至于像一只種牛。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帶著先入為主的有色眼鏡,還是確實有相由心生這件事,總之,富婆的這位男寵長得就像一個做男寵的,帥的很規范。 富婆把牽繩從男寵下體解下來時,我夸贊富婆厲害。 富婆拿著腔調來了一句:“拽脖子嘛有什么意思?!?/br> 富婆家的沙發椅很低,幾乎比一張放在地上的墊子高不了多少,我看男寵的下體,甚至還需要仰一點兒頭。 男寵的下體包著金屬,像是穿了裝備,一個長長的網眼鐵籠,里面懸著一根肥肥的rou條。 富婆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對我道“一會兒摘下籠子來給你玩”,又對男寵道“你有福氣哦”,說著,抬手掐在男寵rutou上,擰了一圈。 高大的男寵仰起頭,渾身抖動著叫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雄性呻吟聲讓我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再看他下體,我發現還有東西,這東西我從未見過。 眾所周知,yinnang像個兜子掛在男人腿間,里面兜了兩個怕疼的丸兒。 男寵的yinnang上,套著一個喇叭型的金屬家伙,像是束著兜子的口,里面的兩個丸兒被鐵箍擠到了最下面,像是要被擠出去似的,本來褶皺的yinnang皮膚,被里面兩個丸子撐著,都變得光滑的發光。 我本來就是來學習的,我大方的請教富婆那是什么東西。 富婆簡明扼要的告訴我:“就是勒著他的蛋的,把他兩個蛋勒出來,他不乖嘛就輕輕拍一拍?!?/br> 我想起主人之前說的話,意識到這個東西如果被拴住了,確實沒法兒逃。 富婆坐到我旁邊說:“本來嘛,你要是不來,我起床后也是坐在這兒……” 那男寵聞言跪下,向富婆身前爬,眼見著頭就要鉆進富婆兩腿之間,又被富婆用腳蹬著臉踹開。 富婆還是看著我,繼續說道“不早說,今天就叫了他一個人,不能讓你這么看著?!?/br> 我算知道為什么這座位這么矮了,腦子里只有一股破了案的喜悅:“姐,沒事兒的?!?/br> 富婆沒理我,命令男寵道:“去墻邊蹲著吧,東西都帶上?!?/br> 我看男寵,垂著眼,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富婆沒再說話,只是看著男寵起身走向墻邊,我也沒說話,學著富婆的樣子,觀察男寵要做什么。 墻邊懸著鐵鏈子,鐵鏈子下墜著好幾個鐵箍,掛的很低。正下方鋪了個大大的長方形吸水布,看著和紙尿褲、姨媽巾是一種材質。 男寵蹲在吸水布上,從粗鐵鏈上取下一根細細的鐵鏈,先俯身彎腰,把鐵鏈中間扣在了箍著自己yinnang的鐵家伙上,兩頭一邊兒一根墜著小環兒,他把兩個小環兒左右分別套在了自己的左右腳的大拇指上。 男寵微微起身,呈半蹲姿態,把粗鐵鏈的大鐵環扣在了自己脖子上,又兩個小鐵環扣在手腕上。 于是,他抱著頭在墻邊兒扎起了馬步。 不用富婆解釋,我也看出來這些機關的意義,他不能蹲的低,因為勒著脖子,他也不能蹲的高,因為揪著yinnang。他只能被迫保持現在這種羞恥而辛苦的姿勢,供人觀看。 我看向富婆,富婆適時的來了一句:“他教我的,確實有用?!边@個‘他’說的就是主人,其實富婆不告訴我,我也看得出這是他的手段。 富婆慢慢悠悠的說:“就這么放著,咱們呀先去吃飯,回來再說?!?/br> “這樣行么?”我可能當久了m,帶入錯了角色。 “我知道的,放心啦?!?/br> 我看著男寵,他低眼看著地,他已經開始流汗了,汗滴到吸水布上,流下一圈小小的水漬。 富婆支起了腦袋:“我心里有數的,平常我就把他掛在這兒,當香爐,這流下的都是精油哦?!?/br> 我有些想不通:“男的……出汗……會臭的吧?” “誒~”富婆擺了擺手道:“那是你年齡還小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