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說明
睡前他給我講了他所知道的富婆的荒yin生活。 之所以聊到這個話題,是因為我試探性的問了他,欺負了我這么久,算不算他‘欠了我一些’,如果是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報仇。 聊天的時候他也沒解開我的腦后的手枷,他還要摸我的身體,不希望被打擾,哪怕是我自己的手也不行。 黑暗里,我們躺在潮濕的海風中,我別扭的被迫抱著頭,他摩挲我的胸、腰,忽略了我提出的報仇請求,講起了他見過的富婆的狗。 他說富婆有個高大的光頭肌rou男,是很帥氣、很硬朗的光頭,渾身的肌rou結成大塊,像個種牛一樣。 一次主人去富婆家,不幸成為了他們play的一環,光頭被拘束成狗,一條滿背肌rou的兇猛狼狗。 狗的yinjing上套著籠子,不是那種會阻止男人勃起的彎籠子,而是那種寬敞的、網狀的長籠子,狗的粗長roubang就在籠子里晃蕩。 我問他不會背著我當狗吧?他說他當著大狼狗的面把女主人調教了一番。 我問大狼狗沒保護他的女主人么?他說大狼狗的睪丸被牽引繩拴在墻邊,他要撲過來除非不要蛋了。 他又補充,也許大狼狗的性癖,正是看自己的女主人被虐也說不定。 我問他為什么說這些,他摸著我,說我如果想虐男人,可以找富婆,她不僅品控嚴格,還富有創意。他想了想又補充說,富婆肯定樂于分享。 雖然我的手還不能動,但我仍鼓起勇氣告訴他,我不是想虐男人,我單就想虐他。 他沒說話,于是我補充,我不愛欺負人,只是愛反抗,愛斗爭。 他咯咯的笑彎了腰,頭貼著我的胸,像個小孩,說我很酷,然后又說,等我去找富婆玩兒過以后,想法可能會變。 我沒說話,不過他感知到了我的懷疑,他向我轉述,據富婆說,她和她姐妹們的下午茶,都有管家跪在她們裙底。 我問,姑娘們竟也有如此雅興?他說墮落不分男女。 我又問他是怎么調教富婆的,他嗤笑兩聲,說沒什么,我繼續追問,他說順水推舟的逢場作戲沒什么意思,像是表演節目,舞臺上扮演英雄,他不喜歡。 他閾值太高了,多少人追求的就是個扮演英雄的機會,可他非要當真英雄。我笑著逗他,那你是真英雄?他把頭埋在我的胸里,慢悠悠的搖頭。 我又問道:“你真的是我的主人么?” 他把頭抬出來,我襯著月光撒在海面上又從陽臺鉆進屋子里的微弱光線,看到他黑暗的輪廓在搖頭。 “那你欺負我個沒完……”他顯然進入了休息狀態,一條軟蓬蓬的rou腸貼著我的腿。 “你不也想報仇么?”他玩著我的胸,仗著我不能用胳膊擋。 “你的邏輯不對吧……”我都懶得反駁他。 “摸著你的胸好困……”他的聲音變得沒什么力氣。 我說,我幸虧沒和你去一個城市。 他說,是啊,你幸虧沒和我去一個城市。 我不知道我們對這件事的理解是不是一致的,好在,我們的結論是一致的。 他打開我的手枷后馬上就睡著了,可我卻一點兒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