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虎頭蛇尾的審問

    29年10月23日

    「小芬是你的乳名？」

    看電話掛掉，韓玉梁對著緊張到滿臉出汗的季雅燁柔聲問道，幫助她盡快脫

    離撒謊的負罪和不安。

    「不是，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爸就會種地，我媽……又不喜歡我，我爸隨便

    起了個名叫季淑芬。季雅燁是我成年后自己到公務大廳填申請表改的?！?/br>
    她把手機放到一邊，就跟害怕那東西在提醒她，她剛騙了jiejie這件事一樣，

    「吶，我姐說盡快往回趕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韓玉梁斟酌了一下，用比較委婉的方式開啟了話題，「你聽說最近在網上鬧

    得很厲害的那個惡性連環jian殺桉了嗎？」

    在信息的海洋里，年輕人往往最喜歡離開海面，下潛捕獲各種罕見的食物。

    小道消息的最大受眾群體就是他們，更別說，事件的影響力已經突破了暗網

    與正常世界的界限，正在引發失去控制的輿論海嘯。

    據說就在昨天，特別安全總局和警察總署門前都聚集了大量民眾，呼喚調查

    所有參與掩蓋jian殺桉的成員。

    形勢正在往對韓玉梁這邊非常有利的方向發展，從今天他偷聽到的話來猜測

    ，Ｌ－ｌ已經初步跟這個倒霉的主辦者進行了切割。

    當事情鬧到不可收拾，這條線的人多半就會被推出來，扛下所有罪名。

    那么如果想挖出Ｌ－ｌ的線索，就要趕在這位「主辦者」

    徹底失去地位之前。

    聽完韓玉梁簡明扼要的介紹后，季雅燁陷入到不愿接受事實的沉郁中，雙手

    抱著膝蓋把臉埋進腿間，久久沒有說話。

    看來少女知道jiejie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不肯相信會惡劣到如此程度。

    無所謂，她越不相信，一會兒就越有可能幫忙質問。

    如果這兩姐妹的感情真的特別好，哪怕有許婷姐倆一半，今晚就能拿到不少

    證據。

    大約半個多小時后，韓玉梁聽到汽車開進車庫的聲音。

    季雅燁找的是婦科方面的借口，還不至于動用救護車，按說馬紫君應該不會

    叫人一起過來。

    但保險起見，韓玉梁還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先將季雅燁反綁堵住嘴巴，

    塞進衣柜里，過去打開電腦上的音樂，拉開門出去到對面關了燈的房間，打開門

    縫靜靜看著。

    不一會兒，馬紫君噔噔噔噔一熘小跑趕了過來，臉上妝都是花的，才上樓就

    開始喊：「小芬！小芬！你吃止疼藥了嗎？不舒服還唱什么歌??！」

    韓玉梁聽了一下，她之外，沒有其他腳步聲。

    馬紫君徑直沖進了季雅燁的臥室，跟著愣在了門口，「小芬？小芬？」

    她探頭看了看衛生間，開著門，沒有人。

    下一秒，韓玉梁伸手把她推進屋，閃電般扯斷有定位裝置的項鏈塞進兜里，

    順勢踢上房門，封閉了這個隔音效果很不錯的空間。

    馬紫君身上的衣服沒有口袋，他時間摘下了她的挎包，扔在自己身后，

    沉聲道：「終于見面了，馬小姐?！?/br>
    馬紫君向后退到屋子另一邊，看起來很緊張，但不算慌亂，「你是誰？」

    韓玉梁冷笑道：「這問題不符合你的智商，重新問吧?！?/br>
    「你要干什么？你……是那個大個子殺人狂？小芬呢？」

    馬紫君左右看著，似乎在尋找可以反擊的東西，接著，她沖到電腦前，想要

    用季雅燁的賬號網絡求救。

    韓玉梁懶得回答那么多，打開衣柜，把季雅燁摟在身前，抬手捏住了她的脖

    子，「我奉勸你安靜一些。我如果是那個殺人狂，你這會兒已經被我按在墻上強

    jian了。你看到的meimei也不會是這么好端端的樣子?！?/br>
    馬紫君盯著他，手緩緩離開鍵盤——倒不是她放棄了念頭，而是她發現這臺

    電腦被斷網了。

    她靠在窗簾上，窗外堅固的護欄此刻就像個可笑的籠子。

    「你是來……滅口的嗎？」

    韓玉梁笑了笑，「一般來說，會先猜測我是劫匪或者小偷之類的吧？」

    馬紫君搖了搖頭，「沒有人會那么不識相，來動我家財產的主意?！?/br>
    「很遺憾，答錯了。我不是來滅口你的人，如果你聰明點，我反而可以幫你

    解決掉打算滅你口的人。殺人這方面，我還算專業?！?/br>
    她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只是目光偶爾會不自覺往季雅燁的身上很小心地飄

    一下，「你想得到什么？直說吧?！?/br>
    「你作為‘助手’，輔佐的那個‘主辦者’的身份?！?/br>
    馬紫君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了一個微笑，像是松了口氣，「看來你真不是來

    滅口的人。很遺憾，你從我這里什么也得不到。如果你打算嚴刑拷問……」

    她拖了一個長音，跟著譏誚一笑，拉開肩帶，讓性感的禮服裙領口擴大到雙

    臂，露出兩邊渾圓雪白的乳球豐挺的上沿，「那你現在就可以開始了?！?/br>
    韓玉梁有些訝異她臉上展露的決心，和rufang上半球那明顯的一塊淤青，仔細

    看的話，乳溝附近好像還有類似干涸蠟油的東西。

    「你meimei說你本性不壞，可你卻擺出不怕死的架勢，要包庇那么一個惡劣的

    變態?！?/br>
    他搖了搖頭，運起洞玄真音功法，增加語氣中的感情影響，一副怒其不爭的

    樣子，「看來，你meimei終究還是年輕啊?！?/br>
    「她還是個孩子，不知道大人的世界是什么樣子?！?/br>
    馬紫君神情木然地說。

    「是什么樣子？我也很想知道?！?/br>
    「和叢林的野獸沒有本質區別，弱rou強食?！?/br>
    她低下頭，輕輕撫摸著rufang上的傷痕，「現在是你強，你可以隨便對我做什

    么了?！?/br>
    「如果我強到可以解決掉你背后那位‘主辦者’，你會不會愿意跟我多說點

    兒？」

    韓玉梁拿出自信無比的氣勢，沉聲道，「你包庇他，看起來并不是自愿的?！?/br>
    「沒區別?！?/br>
    馬紫君唇角動了動，似乎是想冷笑一下，但沒有成功，她抓過季雅燁桌上的

    濕巾，狠狠擦掉嘴上沒來得及整理的亂糟糟口紅，「你既然不是來滅口的，也不

    是殺人狂，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光說一個名字，根本滿足不了你。但其他更

    多的，我絕對不能說。所以我干脆就連名字也別說了。這不叫包庇，這是一個理

    智成年人的正確選擇。我不是孤單單自己活在這世界上的?！?/br>
    她干脆坐到了床邊，揉著酸痛的小腿，上面的黑色絲襪破了洞，開著猙獰的

    口子，「你能找到我，還能在這個時間悄悄進到我家里，很了不起，我很佩服。

    動手吧，也許……等你把我折磨到失去理智，我會說些東西的?！?/br>
    韓玉梁嘆了口氣，緩緩道：「你meimei，也已經長到受害者的年紀了?！?/br>
    「那又怎么樣?！?/br>
    馬紫君扯掉腿上已經破了的絲襪，甩開拖鞋，向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

    的燈，光充滿了她的眼睛，卻照不亮她的眸子，「如果他們開口要小芬，我也只

    能給。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來頭，我勸你一句，別白費力氣用這些懷柔的話術來試

    圖打動我了。和他們有關的事情上，我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行尸走rou，你用受害者

    遭遇的事情來對付我，我也沒有怨言，那是我應得的。不過你真打算那么做的話

    ，請讓我也嘗一口自己的rou，我想知道它到底是不是透著賤味兒?！?/br>
    韓玉梁把季雅燁推到馬紫君身邊，澹澹道：「可你為了meimei馬上趕回來了，

    那些關心難道是演的嗎？」

    「是啊?！?/br>
    她平靜地說，「那都是演的。我在塑造一個好jiejie的人設，讓小芬只能依賴

    我，把我當作一切，不然，我在這個大城市里，太孤獨了。說白了，她就是我一

    個細心照料的小寵物。感情嘛……自然是有點。比貓狗總是要親一些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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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摸了摸meimei臉上的淚，「對了，她爸爸，也就是我繼父，曾經強jian了

    我一年半，讓我不到十六歲就墮胎三次。她鼻子這里長得和她爸爸特別像，我老

    是想著……哪天給她割了?！?/br>
    「別演了?！?/br>
    韓玉梁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讓我覺得她不重要，這樣她就沒事了?？上?/br>
    你越這么演，我越覺得拿她來逼你開口是個好主意。她好像還是處女呢吧……嘖

    嘖，模樣雖然不如你這么漂亮，但也挺可口的?！?/br>
    馬紫君面頰的肌rou緊了一緊，扭開了臉，「隨便你，懷孕的話我會帶她去流

    產的?！?/br>
    沒想到這塊骨頭意料之外的難啃，韓玉梁略一沉吟，伸手取下了季雅燁嘴里

    的枕巾，「吶，剛才你也聽著，你姐并沒有否認，她只是顧忌太多，選擇包庇那

    個幕后主使而已?！?/br>
    他向后退了半步，澹澹道：「馬小姐，其實我知道，你現在的情夫大概就是

    那個‘主辦者’，我今晚能找到這里，以后只要你們見面，我就遲早也能找到他。我來問你，是給你一個機會，將功折罪，你省了我的事兒，我就不親自追究你

    作為幫兇犯下的錯。你別覺得Ｌ－ｌ能永遠控制局面，以前你們沒得罪我

    ，現在，我會追著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解決掉?！?/br>
    馬紫君無視抽噎著坐起來看她的meimei，冷澹地說：「你不過是個厲害點的人

    而已。人是斗不過權力的?！?/br>
    「那是普通人?！?/br>
    韓玉梁忽然出手，凌空一抓，桌上的麥克風跳起，扯著尾巴一樣的線落進他

    的掌心，「但我不是，我有超能力，我是強化適格者?！?/br>
    他運力一捏，金屬麥克風濕面團一樣扭曲成奇怪的形狀，跟著他伸手凌空一

    指，封住了馬紫君雙腿的xue道，「我除了力大無窮，還能在一定距離控制你們的

    肌rou，你現在是不是動不了你的腿了？」

    馬紫君雙手扶床坐起來，用了用勁兒，但肌rou確實無視了神經發送的訊號，

    紋絲不動。

    驚駭，總算擊潰了她一直努力維持的表情，「這……這不可能……世上……

    世上應該沒有真正的強化適格者了啊……」

    「世界很大的。不要太自信比較好?！?/br>
    韓玉梁指頭一夾，把麥克風從中剪斷，落在地上，「今晚我來這里，沒人知

    道。你只要能提供證據讓我解決了‘主辦者’，我可以為你保密，不會有人知道

    是你出賣的他，你收到的威脅，當然也就不存在了?！?/br>
    季雅燁理順了氣，在旁哭著哀求：「姐，你……你不能再助紂為虐了！咱們

    老一起看偵探漫畫，一起看金田一，一起看柯南，你……怎么能去給壞蛋當幫手

    啊?！?/br>
    「你以為我一個下賤的情婦，有自己選擇人生路線的權利嗎！」

    馬紫君的情緒終于出現了明顯的波動，「那游戲內容我不小心看到過一次，

    害得我直到現在都不敢吃rou，一看到rou就惡心！可我有得選嗎？他們根本不是人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吃了rou會吐，他們不會說那以后你就少吃點rou吧，他們只

    會讓我多吃點，然后吐給他們看，讓他們哈哈大笑！他們都是瘋子，大劫難之后

    就瘋了！」

    她瞪著韓玉梁，「你是適格者，那你知道大劫難發生了什么，真正受過大劫

    難影響的幸存者有多少瘋子你不知道嗎？披著人皮的怪物……那都是披著人皮的

    怪物！你的同伴們為什么會死，這么多年過去，你一定有答桉了吧？那你為什么

    還能天真到覺得你為我保密我就可以沒事？你解決了他，我一樣要完蛋。我是他

    的玩物，知道不少事、為他幫忙的玩物。我是寄生在他身上的倀鬼，你別白費功

    夫了?！?/br>
    「姐！」

    季雅燁哭喊著用頭拱她的胳膊，情緒激動之下，也想不出什么勸說的話來。

    韓玉梁嘆了口氣，「那看來，我該考慮收拾掉你后，用你的手機把大野一成

    引出來。那位出身富貴，肯定比較惜命。真遺憾啊，我還說給你們姐妹一個活下

    去的機會呢……」

    「一成也不會說的?！?/br>
    馬紫君立刻接上話，「他背后有一大家子人，他不敢得罪俱樂部?！?/br>
    「我只是要個人名而已。別的證據，我可以從罪魁禍首身上拿?！?/br>
    韓玉梁看出她眼底的焦慮，冷笑道，「真有趣，你們兩個明明都對彼此還有

    強烈的好感，他卻眼睜睜看你成了別人的情婦，被人蹂躪，折磨，往rutou上打眼

    穿環。啊，忘記問你了，馬小姐，你奶子上的那對兒環很好看，鈴鐺的聲音也很

    好聽，平常不會一直戴著吧，那個洞會長上嗎？」

    馬紫君抬起手，把禮服拉到更低，然后撕掉了rou色的乳貼，「會長上，所以

    我一直戴著，鈴鐺只在需要的時候才裝。你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我越來越佩

    服你了?！?/br>
    她坦然露出的rufang頂端的確還帶著小小的銀環，這會兒裝著鈴鐺，乳貼一拿

    開，就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看到這個，季雅燁哭得更慘，幾乎背過氣去。

    馬紫君抓住她頭發，語氣凌厲，「你哭什么！投胎投不對，還想過好日子，

    不拼怎么行！我十六歲就對你說過，我要過好日子，我會不擇手段離開以前的一

    切！我現在做到了，這有什么好哭的！」

    「她以為你只是賣身，沒想到你把良心也賣干凈了?！?/br>
    韓玉梁冷冷道。

    「婊子無情，身子都賣了的，還有個屁的良心?！?/br>
    馬紫君雙手按住胸口，深呼吸了幾次平復情緒，「你有超能力，我沒有，我

    要保住我現在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像死人一樣絕不交代任何秘密。除非你能一

    夜之間殺光所有俱樂部的人，我才能相信你的承諾?？上憬^對做不到，因為俱

    樂部有多少人我根本不清楚，我就認識一個，一個而已?！?/br>
    「那你覺得俱樂部大概有多少人？」

    「我說了我不知道?！?/br>
    「估計一下咯?！?/br>
    「沒法估計?！?/br>
    嘁，嘴巴可真緊。

    看來，只好委屈一下meimei到其他房間堵上嘴巴休息一會兒了。

    「你要干什么？小芬什么都不知道！」

    看見韓玉梁扛起塞了嘴的季雅燁離開房間，馬紫君稍微有點激動地叫喊著，

    「我可要大聲呼救了！」

    「隨便你，你隔壁沒住人，這屋子隔音效果挺好?！?/br>
    他把季雅燁丟到對門床上，關好門，折返回來，「那么，雖然不太愿意，我

    擔心可能把持不住做點什么，但你堅持什么都不說，我總要象征性逼問一下，走

    個流程?！?/br>
    「能恢復我的腿嗎？」

    馬紫君發現他沒針對季雅燁后，明顯松了口氣，「我斗不過你，不會逃跑，

    也不會掙扎，我隨便你擺布，我不喜歡這種失去了某個部位的感覺……」

    「可以?！?/br>
    他拍了拍她的膝蓋，順便證明一下自己真的有超能力，「脫光吧，既然你有

    覺悟，咱們就都給彼此節約點時間，你能扛過去我的手段，我就當今晚沒來過?！?/br>
    馬紫君沒有回答，默默脫掉禮服，把內褲連著殘破的剩余絲襪一起褪下，丟

    到一邊。

    隨著她彎腰起來的動作，rutou．上的鈴鐺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音，當呼吸的幅

    度較大，也會有細微的響動傳來。

    韓玉梁掃視了一遍，這女人身，上殘留的痕跡大都是明顯的ＳＭ玩法遺留，

    想必是為了照顧還要上班的情況，印記集中存在于不容易暴露的軀干部位。

    jingye的味道飄了過來，濃烈得有些過分。

    Ｌ－ｌ的成員都是真正經歷過大劫難的，這句話意味著他們在大劫難

    時期深度參與了特別對策基地的各種行動，那么現在里面最年輕的，應該也已經

    奔著四十歲去了才對。

    這幫人養尊處優，還有如此好的精力？這時，就在他的視線中，一大股濃稠

    的jingye從馬紫君光禿禿的陰阜下方涌了出來，流淌在捆綁痕跡圍繞的大腿內側，

    像是穿過了－條吐信的蛇。

    他這才注意到，她脫下的內褲上也滿是污痕，幾乎可以算是濕透。

    那絕對不是一個男人能留下的分量。

    看到了他眼神的驚訝，馬紫君露出一個譏誚的微笑，「沒想到吧，這才是我

    現任情夫喜歡的玩法。他自己的jiba從沒有進來過，跟了他以后，我下面嘗過多

    少男人，我自己都數不清了?！?/br>
    她垂下手，用指頭扒開成熟的rou唇，下體使勁一擠，白漿噴涌而出，簡

    直就像是zigong都被灌滿了一樣，「幸虧你今晚讓我meimei求我回去，不然那邊給我

    準備了三十個男人，我不回來，和受刑其實也沒什么分別?？匆娺@邊大腿上的正

    字了嗎？三個半，十八個。知道他們管這叫什么嗎？rou便器。就是人rou的jingye廁

    所?！?/br>
    她帶著挑釁般的瘋狂眼神，笑著說：「你要不要也來射一發？我鍛煉過，多

    少人cao，也能夾緊到最后。很爽的?！?/br>
    韓玉梁這才發覺，眼前的女人，皮下藏著的，八成也是個瘋子。

    也對，給這種組織當幫兇，不逼瘋自己，怎么堅持得下來。

    忽然之間，他很想趕快回到葉春櫻身邊。

    去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吻她溫暖的嘴。

    曾經習慣于行走在黑暗中的他，這會兒竟有些厭惡看到不見底的深淵。

    失去了動手拷問她的興致，韓玉梁靠住墻，緩緩道：「你現在掛名的職務是

    華京圣心慈善基金會副理事長，雖然在福保部沒有實際職位，但那邊能直接管理

    你的人，已經不多?！?/br>
    馬紫君知道他想說什么，「俱樂部控制一個人，并不需要直接?！?/br>
    「但我不認為這種心理扭曲的變態，會放心把知道他秘密的人安排在距離很

    遠的地方?！?/br>
    韓玉梁清了清嗓子，沉聲道，「特政區福保部部長小田良，是華京圣心慈善

    總會名譽顧問，還是東亞邦慈善組織監理委員會名譽副理事長，你工作的那棟樓

    里，我想來想去，好像也就他夠格當‘主辦者’。他今年五十多歲了吧？聽說總

    是在電視上展示家庭和睦夫妻恩愛，上節目還炫耀過幾次自己寶刀未老，和妻子

    還有性生活。你說他和他妻子zuoai的時候，會不會需要拿你被男人輪jian的視頻先

    幫著硬起來呢？」

    馬紫君的眉毛動了動，冷漠地回答：「你覺得是他，你就去找他。我這里沒

    有任何答桉給你，只有一個rou便器，隨便你蹂躪。只要你不嫌惡心?！?/br>
    「算了，就是上廁所，我也習慣在家，不上公共的?！?/br>
    韓玉梁拉開房門，譏誚道，「太臟，我心疼自己小兄弟。對了，你的挎包我

    帶走了，丟什么重要東西，你自己想辦法補吧?！?/br>
    離開前，他丟下帶著發射器的項鏈，回頭又叮囑了一句。

    「早點送走你meimei吧，盯上你們的人，可不是個個都像我這么溫柔。木下順

    子怎么死的，你應該時間就知道了吧？他們不久就會來找你的。那時你meimei

    最好已經不在這兒，那孩子人挺好，別被你害了?！?/br>
    關上門前，他聽到里面馬紫君好像說了一句謝謝。

    只不過很快，就淹沒在了壓抑的抽泣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