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梅X青梅①
想寫一些不一樣的,愛看壞妹被……教訓!不過還是甜噠,畢竟我是甜文作者,嘻嘻(^.^) 禁二傳二改 作者:冬季韻律 ————————————————分割線 “ 廖薇,我怎么樣跟你有關系嗎?我們已經不在一個學校了,你管不到我,現在我的班長不是你,你要做你的乖乖女就回家,別來打擾我好嗎?” 許晚月的耐心已經告急,面色不善的瞪著眼前這位校服穿的整整齊齊,書包不像她一樣單著肩背,氣質完全不搭的廖薇。 廖薇沒生氣,她向前走了一步,扎得整齊的馬尾一晃。飽滿的額頭光潔的沒有一顆痘痘,看的許晚月心煩。 憑什么廖薇一顆青春痘都不長,她就時不時的會冒出幾顆,把她煩的夠嗆。 “你干什么?我告訴你,別靠的太近,你知道我喜歡女生,要是被別人看到誤會我跟你在一起了怎么辦?” 廖薇腳步一頓,看她了一會,問:“你很介意?” “哪敢呀,這不是怕我們乖乖女被人議論,找了個小太妹女朋友?”許晚月自嘲道,看著廖薇抿起的唇,更加不爽了。 她嘴比腦子快:“你什么表情,放心,我絕對不會看上你!哪個不長眼的喜歡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你是不是腦子里除了學習什么都不會,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討好別人???” 廖薇往后退了一步,站定,她雙手扶著書包肩帶,語氣清亮:“我不需要討好別人,至于我喜歡誰,跟你沒關系?!?/br> “原來你會生氣啊,我還以為你這個悶葫蘆只會語氣詞?!痹S晚月看她退后,來了興致,偏要氣她惱她。 把眼前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墻壁上,自以為很霸氣的來了個壁咚,結果倆人的身高差了幾厘米,廖薇比她高一點點,氣勢全沒了。 即使如此,面上不能服軟,她湊近廖薇,視線莫名被她的唇瓣吸引。 天氣有些干燥,一般人的嘴唇會比較干燥,她就是??闪无钡拇搅亮恋暮芊勰?,看起來涂了潤唇膏,好像還有點葡萄的香味。 許晚月想起來了,半個月前廖薇給過她一只葡萄味的潤唇膏,說是買一送一,給她的那只是送的。她一陣無語,包裝都沒拆開就不知道扔到哪了。 于是許晚月心底有個念頭,親上去,惡心死她! 她也真的這么做了,偏僻的巷子里連攝像頭都沒有,邊上除了老房子只有一家路邊的小賣部。外頭坐在搖椅上的阿嬤有耳背,熟客問她價錢的時候會提高音量。隔了一條道就是馬路,汽車的喇叭聲和修路的聲音傳的遠,雜音擾耳。 就是在這么吵鬧喧囂的環境下,她們兩個像是和世界有了結界,在許晚月湊唇親上去的時候,最大的聲音只有兩人的呼吸和自知的心跳。 許晚月蒙了,她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沖動的親廖薇,這個她最討厭的人! 她睜大著眼睛,和廖薇近到能看清對方的根根睫毛。對方也有驚訝,比她淡定一些。 下一秒,她看著廖薇,閉眼了! 她閉上了眼睛。 許晚月全身僵在原地,根本挪不動腳,廖薇率先離開了她的唇,聲音在她耳里回蕩:“你只會貼著唇嗎?也不怎么樣?!?/br> “你!”許晚月的臉上泛著薄紅,瞬間變成了炸毛的貓:“廖薇!這是我初吻!” 此刻廖薇的勾唇,在許晚月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她說:“許晚月,這也是我的初吻,是你先親上來的?!彼跁鼛系氖帜罅四?,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我要去補習了,七點回來,你七點半到我家我教你作業?!?/br> “我才不去!”她對廖薇吼道,然后氣呼呼的轉身逃開了。 像只落荒而逃的野兔。 看起來兇,其實只要摸得它舒服,它會掙扎一下再裝模作樣的咬咬你,哪里會出血,只是表面傲嬌罷了。 廖薇的唇角再次揚起,站在那即使在破爛的巷子里也是一道漂亮的風景。她摸上自己的嘴唇,潤唇膏被人分去了一些,反而變得均勻了。 “會咬人了,真可愛?!?/br> 許晚月回到家就跑回了房間,滾到床上。她來回翻滾著,懷里抱著被子,把自己悶進去。 “啊啊啊啊,我有病啊,我竟然!我竟然親了廖薇,我!親!了!她!” “啊啊啊??!” 翻滾讓她的頭發亂糟糟的機會炸開,她猛的起身,揉了一把腦袋,想著那個吻。 只是嘴唇貼著碰了幾秒…… “廖薇的嘴唇好像還挺軟的?!?/br> 她抿著唇,隱約感覺到了唇齒間好像沾染了葡萄,很滋潤。 “我真是瘋了,竟然會覺得廖薇好親……” 她垂著頭,心情很是復雜。她和廖薇算是青梅,從小就一起玩。雙方的家人從她們出生就是鄰居,也自然而然的玩到了一起。 幼兒園、小學、初中她們都在一起,而且是同班同學。不出意外的,廖薇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好,長得也漂亮,人見人夸的那種。 她呢,從小就皮,好動,家里人總覺得她有多動癥小時候還帶她去醫院看過。 結果呢,當然是沒有。只是太活潑,醫生說是好事,說明孩子健康,性格好。 她從小到大沒讓家人少頭疼,幼兒園開始就會打架,第一次打完架臉上都磕破了一塊。 當時的她說:“他欺負廖薇,把她的畫撕了!該打!” 小許晚月把那個調皮的小男生打怕了,對方家長也進行了道歉,這事才結束。 廖薇的mama很喜歡許晚月,竟然讓廖薇多學學她,性格開朗點別太內向。 許晚月開心了好久,因為大家都讓她學廖薇,難得出了次風頭她當了老大,瞬間抬頭挺胸,瞧了廖薇一眼,得意的仿佛在說:看看,向我學習,聽見沒! 從那次以后,她們兩個就跟姐妹一樣,一直在一起玩。那時候的許晚月是真的罩著廖薇,天天黏著她。 是什么時候討厭的呢? 歸咎于廖薇的強勢,許晚月自認為自己是風,不受歸束,向往自由。而廖薇,太過一本正經,從小就是這樣,小學她是班干部,做早cao檢查的時候她總愛說她動作不規范。 背書的時候,人家組長都能渾水摸魚的組員通過,廖薇就嚴肅的一個字都不能差,有一次害她留校到六點半。 小學生最怕被留堂,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黑,害她出校的時候就忍不住哭了。 初中也是,廖薇是班長又是收作業的,可是從來不會讓她抄,簡直冷血至極! 許晚月躺在床上,追憶往昔,她又覺得廖薇沒有錯。 因為她的檢查背書的嚴格,老師上課默寫的時候難得全對。那天出校的時候,廖薇從保安室出來,站在她身邊,跟她說:“出來了?回家吧?!?/br> 初中沒讓她抄作業的那次,因為前一天她去網吧打游戲了。以往,廖薇會耐心的在她身邊一邊寫作業,一邊注意她的一舉一動,見她有什么不會的停下自己的筆,給她講題。 所以許晚月總會覺得廖薇對她好又不好,這種矛盾感在青春期困擾的她越來越心煩,甚至有的時候廖薇對她講題的時候,她會忍不住的心跳。 她急切的把這種感覺歸為討厭。 中考考完,她不出所料的沒考上高中,選擇了職高讀了一個熱門的她喜歡的專業。 廖薇不負眾望的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光榮的掛在了初中的優秀畢業生墻上。 她們差的太多。 腦海閃過一幕一幕,跟走馬燈一樣,繞的她頭疼。她郁悶的支起身子,踩著拖鞋下床。 走到書桌邊,扯開抽屜,一只包裝完好的唇膏乍現。許晚月拿出,撕開了包裝。轉動了一圈,讓固體探出。 她輕嗅唇膏,和廖薇的味道一樣。 嘴唇上的膏體早已不見,只有淡淡殘留的氣味。許晚月大腦支配著手,在唇上抹動。 她把唇膏擰回后抿了抿唇。 “我到底……在干什么!”她再次崩潰,失魂的坐在椅子上,抽出紙巾擦掉了唇膏,動作不溫柔,把嘴都擦腫了。 “廖薇,真煩人!” —————————————— 不要送珠哦,想支持可以到隔壁(同名)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