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禁忌檔案1_第十四章 緊急情報
書迷正在閱讀:絕色嫡女俏王妃、抄家流放?不慌,系統屯糧嘎嘎足、明婚正娶:BOSS大人太腹黑、老千的巔峰(1-2)、爬出來給自己修碑銘,嚇哭曾孫女、江先生,余生請多指教、和影帝離婚前被全網扒馬上熱搜了、游戲紀元,我打造華夏神級副本、殘疾反派也養人魚嗎、偶像失格之后
寅寅對我舉了舉手機說:“奇怪,電話接不通?!?/br> 我把她手機搶過來一看,發現問題了,她的sim卡沒信號,我有個猜測,剛才跟刀疤臉搏斗時,她不是摔到地上了嗎?可能把手機弄壞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來,跟寅寅說:“我來打?!?/br> 可等解鎖一看,我徹底愣了,我的手機也沒信號,跟寅寅那個毛病一模一樣。我覺得這絕不是巧合這么簡單,也不可能這么巧,我倆手機全摔壞了,還都摔出同一個毛病。 我四下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她搶先問:“難道這屋里有屏蔽信號的裝置?” 我又覺得不太可能,回答說:“這里屏蔽信號有啥用?再說這么一來,刀疤臉也不能打電話了?!?/br> 我為了驗證,摸著刀疤臉的衣服,把他手機拿出來。 刀疤臉的手機很怪,不是正經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還很沉,不像是個山寨貨,另外在手機背面,還印了一個老鼠頭。 我記得姜紹炎叫刀疤臉是老鼠精,或許這老鼠頭就算是一個解釋吧,細想想,刀疤臉還是個搶匪,老鼠這種動物,也總愛偷油偷東西。 他的手機沒密碼,我劃了一下就進去了。我發現他的手機信號是滿格,這讓我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寅寅也湊過來看了看,本來我這就想給張隊打電話,但寅寅細心,拉住我指著手機屏幕上的一個快捷文件夾說:“我猜這里有古怪,先點進去看看?!?/br> 我也上來好奇心了,不過一點之下,文件夾沒進去,反倒出來一個圓框,里面橫著一條綠線,上下滾動。 這讓我冷不丁想起二維碼掃描了,但掃二維碼可是方框,這個是圓框,不太像。 寅寅分析,這一定是進文件夾的密碼,只是這密碼是特殊的。 我倆琢磨上了,我還試圖翻翻刀疤臉的身子,看有啥地方看著像掃描的圖案沒有,但寅寅精于密碼推理,她試了個法子。 她把刀疤臉的大拇指單獨掰出來,讓我舉著手機往上貼。她意思很明顯了,這很可能是指紋密碼。 我也很認真地試了,刀疤臉的左右手都沒放過,可惜全部失敗了。 我想放棄,心說反正刀疤臉落網了,大不了等他醒了,慢慢審,套出密碼來,但寅寅上來犟勁了,說再想想。 我本來沒啥好想法,但無意間想到指紋時,又聯系起眼睛了。 我知道每個人的身體有三個特例,指紋、眼虹膜和腦電波,我覺得腦電波不靠譜,但眼虹膜可以試試。 這次我讓寅寅用手機,我負責把刀疤臉的眼皮扒開。寅寅把手機舉過去,很快有反應了。 綠線掃了一半時,就傳來嘀的一聲。我和寅寅相視一笑,又不理刀疤臉了,一同聚在手機前。 這時候的手機,我也發現一個小怪異,有個小燈總亮,印象中這是電量燈,另外看一看,手機電量也不多了,我也就沒太在乎。 我倆翻看文件夾,怎么說呢,這里全是一個個的圖片。第一組照片,乍一看跟基建圖一樣,只是重點描述的,都是一個個屋子里床和衣柜的位置,還有逃跑路線。 我懂了,心說刀疤臉這搶匪當得不一般,甚至還挺專業,都說流氓會武術是很可怕的一件事,這強盜有文化,一樣很牛。 寅寅看完這一組照片,還很肯定地下了一個結論,說這照片就是歌手家的別墅。 我贊同寅寅的說法,這樣一來,也跟我之前的部分猜測相符合。我們繼續往下看,又有新的怪異出現了。 第二組照片全是結構圖,但具體外形沒給出來,全用立體幾何那種線條勾畫的,它還有一個代號,叫x。 我對理科尤其數學很頭疼,上學那會兒就沒學明白,但現在需要這方面的知識,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思考。 照片上還有長寬高的數據,我一比畫,也就小孩巴掌那么大小。我心說這是啥?本來還尋思會不會是那壇子呢,但大小對不上號。 寅寅也搞不明白了,我是真沒想到,這時寅寅的手機嗡嗡響了。我腦袋里全是問號,心說手機不是沒信號嗎?咋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我跟寅寅一起看的手機,上面是一串號碼,我冷不丁覺得這號碼挺熟,寅寅提醒了一句,說是張隊的電話。 我算敗給寅寅了,心說她真強,張隊電話也不存起來,每次看號碼記人,累不累? 寅寅沒避諱我,直接摁了免提。 張隊上來就問寅寅:“在哪兒呢?”寅寅把我倆擒刀疤臉的事說了一下。 張隊沉默好半天,又鼓勵我倆幾句。我以為他會立刻派警察來呢,誰知道他口風一變,說案子還沒結束。 他又大致介紹了下情況,剛才收到一個重要信息,今晚刀疤臉和他同伙要去歌手家行竊,三點整,他倆會在別墅前會合。既然刀疤臉被我和寅寅捉住了,這次警局就繼續順藤摸瓜,把他同伙也逮住。 張隊讓我和寅寅迅速趕去,參與這次抓捕行動,至于刀疤臉這里,我倆不用管,他聯系區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接手。 寅寅當然樂意了,一口應了下來。我卻愁眉苦臉,總覺得自己純屬被捎帶上的,如果不跟寅寅在一起,我絕不會被安排出警。 撂下電話,寅寅看了時間,說已經一點多了,我倆不能再等民警了,立刻就得走。 我看刀疤臉一時間也沒要醒的意思,另外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我也放心,覺得不會出大岔子。 我跟寅寅立刻下樓,但剛出單元門,看著寅寅的吉普車時,我倆全愣住了。 車后窗玻璃碎了,明顯被砸了個小洞出來。我倆都想到賊了,寅寅氣得直跺腳,說哪個不長眼的,敢手癢動老娘的車,以后逮住了給他好看。 我心說她現在吐槽沒用,我又拽著她跑過去,看丟啥東西沒。 寅寅車里,值錢的東西都在副駕駛的抽屜中,她打開查了查,說沒丟啥。但她不解氣, 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說了句:“那里有人?!?/br> 沒等我回答呢,寅寅拎個電棍往那邊走,我順著看了看,這是一個拐角,我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我心說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發現后逃跑了,還是寅寅看岔了?我沒法子,把車門關上,隨著寅寅過去了。 等轉過拐角,我發現這里依舊空蕩蕩的。再往前就是別的樓的單元門了,我們也不能繼續往下搜樓吧? 我跟寅寅說算了,而且任務要緊,把她拉回來了。 奇怪的是,我們回到吉普車這里時,這車的車門還開了。寅寅說了我一句:“怎么下車不關門呢?” 我明明記得自己關上門的,本來我挺想反駁的,說自己能這么馬虎嗎? 但我倆不能因為這事鬧起來,我就一轉話題,把這話題帶過去了。 最后寅寅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我們這里離郊區別墅挺遠,寅寅為了搶時間,依舊開得飛快。 我知道這種車速很危險,不能打擾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兒,保準車毀人亡。 我沒閑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個頭玩手機。 這樣過了一刻鐘吧,我正看新聞呢,突然聞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試著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說,太難聞了,我納悶上了,心說這味哪兒來的?難不成是窗外,因為吉普車后車窗漏個小洞,外面有啥氣味飄進來很正常。 我把車窗搖下去,聞了聞,發現外面空氣只是有點冷,沒別的。 這時候我還發現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時,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說一定是寅寅放屁了。這雖然有點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雜糧嘛,外加剛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點活躍,很正常。 我沒多問,尋思過一會兒這臭味就散了,但郁悶的是,每隔一小會兒,總會飄來一小股臭味,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被熏著。 最后我們到了郊區,寅寅把車停下來,這里有點荒涼,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嘆了口氣,拿出一根煙來,吸著下了車。 她就靠在車外面,一邊看著夜色一邊吸著。我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說這都兩點多了,我們不往別墅那里趕,中途休息個什么勁兒??! 我也下車了,走到寅寅旁邊。沒等我問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說:“冷哥,這都啥時候了,你咋還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地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說時間緊迫,只能給我五分鐘,讓我去大野地里解決去,她保準不偷看。 我有點明白了,也愣在當場。很明顯,車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來的,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我也不藏著掖著,就此事說了說。我倆還一同望著吉普車。我本來還想呢,難道車里有啥東西壞了? 可當我們看著吉普車后門時,我就覺得腦門要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