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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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漫抬頭直視他的眼睛,深沉而炙熱,仿佛一眼便能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她承認自己近期被男色蠱惑的次數太多,曾經那些引以為傲的灑脫和無情也被他無休止的強攻碾碎成粉,飄蕩在忘我的嬌吟和貪婪的高潮中,逐漸忘卻原來的自己。 她討厭被壓制的感覺,全方面掌握才是她喜歡的節奏。 游刃有余地玩弄感情,玩膩了立馬抽身,絕不拖泥帶水。 * 短暫的沉默過后,幾聲清脆的蛙叫拉回失神的女人。 她終于找到那層堅硬的外殼,笑得明媚熱烈,“路老板,zuoai只是滿足生理需要,何談喜不喜歡?” 路權無視她的口是心非,有耐心地與之拉扯,“所以,你不喜歡?” “小孩子才要結果,我只在乎過程?!?/br> 他扯唇一笑,帶著些撩人的痞氣,“只要過程?” “嗯?!?/br> “我知道了?!?/br> 她被男人莫名其妙的話弄懵,剛想追問知道什么,下一秒便被男人翻身摁在石壁上。 沉漫錯愕地回頭看,花瓣般蕩漾的裙擺被人撩開,他單膝跪姿,頭深埋進絲薄的裙下,絕對臣服的姿態。 “你唔嗯啊發什么瘋???” 小內褲一下扒到膝蓋,他兩手捧著雪白軟滑的臀rou狂舔,舌頭guntang濕潤,舔吮時牙齒會咬住嫩rou細細啃咬,深陷rou里的五指忽地大力掰開,微腫的xiaoxue已然情動,兩片嬌紅的媚rou之間勾著黏膩的銀絲,蜜汁不斷往下滴,像是花瓣上晶瑩剔透的露珠。 “呃嗯啊啊” 她咬唇也止不住破口的嬌喘,單手枕著前額,另一手緊緊拽住相機,舍不得把它當成武器砸死這個一言不合便發情的男人。 “路權” “上面的嘴太硬我問問下面這張它比較誠實” 他嘴里充斥著yin靡的氣息,試圖為現在的所作所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但只有他知道,那種見著她便想用各種姿勢cao哭她的沖動有多么強烈,就像是沾染上毒癮,生理上的渴望驅動著原始的暴戾因子發光發熱。 昨晚不間斷地干了一夜,早上在溪邊替她清洗時,紅腫的xue瓣似充水的海綿一碰就疼,下方有細細的撕裂口,大概是最后幾下插得太狠給弄傷了。 “嗚疼” 沉漫皺著眉軟聲呢喃,原本暴力的男人忽然換了一種畫風,雙唇觸碰xue口時如同初吻那般溫柔,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撩撥腫起的小yinhe,一舔一吸,酥得人骨頭發麻。 他仿佛是在接吻,不是明艷的紅唇,是yin蕩流水的xiaoxue。 清晰入耳的舔xue聲,黏糊又激烈,像一只干涸的小貓瘋狂進水。 由慢至快的時間不過幾秒,高頻的彈舌力度猛攻劇烈顫栗的小rou粒,又在快感暴漲的瞬間慢了下來,不緊不慢的,偏不給她痛快。 他跟隨她的喘息聲不斷調整進攻速度,等著她開口哀求,想聽那張小嘴里說出令他心安的實話。 沉漫半闔著眼,腦子里的那根弦倏地炸開,宛如被人強行拋向半空,不上不下地卡在最難受的位置,她受不了這種折磨方式,主動搖晃腰肢配合男人舔xue的動作。 “再快一點很舒服唔嗯” 路權得逞地笑,大手順勢繞到前面,邊舔邊狂揉陰蒂,壞心思的前后夾擊。 “喜歡嗎?” 她搖頭又點頭,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 雙倍的歡愉融匯在一起,直逼火山噴發的熱烈。 “我我喜歡嗚唔啊我要了” “啊啊啊?。?!” 最終,她敵不過高潮帶來的強烈眩暈感,敗給身體最真實的感受。 全身猛烈抽搐時,手指不經意間連按好幾下快門,像是在記錄水潭邊這場yin亂動人的好戲。 * 男人乖乖吸干xiaoxue噴灑而出的yin液,舔了舔腫大的花瓣,慢慢退出裙下,克制的沒再繼續。 她低著頭大口喘息,直到完全恢復意識,緩慢轉身,看他的眼神談不上憤怒,隱隱有幾分被人戳穿心思后的幽怨。 “現在你滿意了吧?” “滿意?!彼媚粗覆潦么浇堑乃?,“但是沒滿足?!?/br> 沉漫下意識低頭看去,完全硬起的rou物頂開布料,似被牢籠囚困的野獸,赤紅著雙眼躍躍欲試地盯著鮮嫩可口的獵物。 她移開視線,臉頰發熱,“活該?!?/br> 路權沒吱聲,定定地盯著她了幾秒,隨即走進山洞,背包里翻出消腫的藥膏,再次回到她身前,白色藥膏涂抹在指腹,很自然地摸到裙下。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他繼續沉默,強行扯開她的手,熟門熟路地尋到水盈盈的秘道口,手指沿著xue瓣優美的輪廓涂抹均勻。 做完這一切,他默默撤回手,開口解釋:“下面有傷,抹藥好得快一點,以及,警告我今晚什么都不能干?!?/br> 高聳入云的某物得不到紓解,沒法自行消退,他沉聲叮囑:“我找個地方解決一下,你別亂跑?!?/br> 沉漫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她轉身走進山洞,坐在火堆前點燃一根事后煙。 心理上雖然排斥對他著迷這件事,身體卻在一遍一遍地狠狠打臉。 她現在越來越看不懂自己,更不理解純粹的rou體關系為什么非要扯上感情? 要怪只能怪她當時沒忍住,不小心招惹到老處男,一套純愛組合拳打下來,打得她眼冒金星,在理智跑偏的路上越走越遠。 趁著男人沒回來,她翻出剛才拍攝的照片,最后幾張是她高潮時胡亂按下的快門。 沒有任何專業性的調試,從一個非常奇特的角度完美定格倒映在水洼里的彎月,真實的像是從夜空墜入凡間。 怪不得mama在世時常說,沒有人工痕跡的照片,最能打動人心。 * 也不知等了多久,等到她快要睡著了,仍然不見男人回來。 夜深人靜,地處深山老林,再膽大的人也難免生出幾分怯意,她擔心他是不是出事,決定出去看看,行動前不忘從背包里摸出一把小刀防身。 洞外靜得非常詭異,飄過耳邊的風聲凌厲的像是一首安魂曲,持續敲擊那顆動蕩不安的心。 她緊握小刀走向水潭,四周被密集的叢林包圍,只有此處能感受到月色帶來的些許光明。 “路權?” 輕輕的呼喚聲,溶解在狂嘯的瀑布中。 一直無人應聲,她愈發心慌,試著加大音量,“路權,你在嗎?” 這時,身后的樹叢忽然傳來動靜,她循聲回頭,誰知等來的不是路權,而是一條吐著藍色信子的眼鏡蛇,妖嬈走位朝她逼近。 沉漫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不能動了。 她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蛇,來的路上遇見盤旋在樹干上的蟒蛇,她緊閉雙眼貼著路權,唯有靠近他才能減緩內心的恐懼。 雖然怕蛇,但其實她對蛇非常了解,認出眼前這條是眼鏡王蛇,號稱毒蛇之王,身長約4米,頸部扁平膨大,前半身豎起,呈現攻擊狀態。 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慢動作向后退,盡可能退到安全距離。 這種蛇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除非是感受到威脅或是被什么激怒。 同樣被驚到的還有水潭邊喝水的野兔,見勢不妙光速逃遠,看來眼鏡蛇一開始的獵物是它。 沉漫緩緩退到水潭邊緣,退無可退,就在她感覺自己半只腳踏進地獄之際,一個熟悉的男聲冒出,成功把她從懸崖邊緣拉了回來。 “沉漫?!?/br> 見到眼下這一幕,路權全身血液倒流,呼吸停滯,平時那么沉穩的男人,第一次吐字不利索。 “你、你不要動,千萬不能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