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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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沒回塔朗斯,閔鶯早早就抱著思照去自己房間睡。 陸照擁住唐佳音,下巴抵在她頭頂,久久不愿松開。 一覺醒來,兒女雙全,他幸福得沒有真實感,唐佳音伸出手臂環在他腰上,分不清是誰的心在跳。 起起落落的一年,她才有了真實感。 還沒抱夠呢,身后的手就撤離了,她不肯松開,手腕被他反手攥住,收回來時腕上多了一圈亮晶晶的手鏈。 白金鏈子上掛著兩朵精致的鈴蘭花,叮叮當當閃出象牙白的光澤。 “你敢摘下試試?” 想起不久前她晃著手腕對他炫耀的樣兒,他嫉妒死了。 陸照晚上喝了點兒酒,夜深人靜,懷里躺著香軟的姑娘,又開始心猿意馬,念及她懷孕初期,不敢妄動,伺候唐佳音洗完澡,就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唐佳音自懷孕以來,性欲暴漲,懷思照的時候,因為憂思過度,加上課業繁忙,也沒有條件疏解,就那么熬過去了。 但現在不同,狀態比上次放松很多,身邊還有一個不定時炸彈,體內的火就時時蠢蠢欲動。 躺在身側的男人,清心寡欲地閉著眼睛,唐佳音望著夜燈下的睡顏,無論看多少次,依舊令她心動,抬手去摸他英氣的眉眼,被男人拉進懷里,啞聲讓她安心睡覺。 唐佳音睡不著,仰頭伸出舌頭舔他脖子,爪子不安分地伸進男式睡衣,抓撓他緊實的腹肌,陸照被撩得難受,別開頭咬住她的脖子,在上面種了一圈草莓,最終還是壓下yuhuo,束住她的手腳撐到天亮。 吃早飯的時候,閔鶯看到唐佳音脖子上的紅印,將視線轉到陸照臉上,陸照沒意會到,時不時給身邊的女人夾菜,盛湯,心思全都在她一個人身上。 趁著唐佳音去喂思照,閔鶯直接敲打兒子:“你倒是也體恤她一下,這才懷上一個來月,萬一傷到怎么辦?” 陸照有苦難言,最難捱的分明是他,本來就如饑似渴,美人還一再下套。 閔鶯一旦接納,就是很護短的人,她認定是自己那假正經的兒子強加于佳音,這么纖瘦的身體,又懷著孕,怎么受得了人高馬大的他折騰。 直到唐佳音喂完奶過來,閔鶯還在數落,要他節制點兒,陸照故意看著唐佳音,見她兩腮泛紅,陸照挑起嘴角,被閔鶯看到,罵他少威脅人,又安慰佳音,要是躲不開這禽獸的糾纏,就過來和她一起住。 “阿姨……”唐佳音想解釋,是她糾纏的他。 “還叫阿姨?”閔鶯挑起眉梢,歪頭看她。 “……”她看向陸照,他也挑著眉,一副看熱鬧的姿態。 “……媽?” “嗯?!遍h鶯滿意了,探身捏捏思照的臉蛋,思照很給面子地咧開嘴,閔鶯起身繞到唐佳音身邊,將孩子抱進懷里去客廳消食。 望著客廳里的一老一小,陸照單手環住唐佳音依舊纖細的小腰摩挲,嗅著她身上的奶味兒:“媽可說了,得節制點兒?!?/br> “那我就搬過來住,你自己回塔朗斯?!?/br> “你敢?!?/br> 他變揉為掐,疼得唐佳音嚀了一聲。 “不是說要節制嗎,可我一看到你就想要怎么辦?” 陸照被她這句話撩得小腹發熱:“做了mama就是不一樣,這么會?” “誰讓你那么誘人!”唐佳音故意伸出舌頭,饞鬼似地舔著上嘴唇。 陸照要被她撩瘋,低頭就咬住她的舌尖,也不在乎客廳里的祖孫倆,唐佳音不想給閔鶯留下任性的印象,趕忙抽開身,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因為閔鶯舍不得思照,兩個人一直住到唐佳音寒假結束,這期間唐佳音按計劃去了Bb實習,正好陸照的住處距離Bb事務所更近些。 貝爾納得知唐佳音的孩子是拓邦老板的,著實吃了一驚,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以為他們是因為工作關系走到一起,暗自遺憾自己晚了一步,但也并未改變對唐佳音的熱情關照,即便以單純的朋友角度,他也欣賞她的理性,咳,當然還有美貌。 開學前,陸照和唐佳音搬回塔朗斯,還帶上高照。 閔鶯也回國了,她還要解決英姿的事兒,既然是她親手拉的郎配,也得由她親自解開,訂好的酒店,剛好等陸照和唐佳音回國辦婚禮用。 外面住得再好,也不如自己家里舒坦,進了家門,唐佳音長舒一口氣,妮娜卻被跟進來的大胖狗嚇一跳,這不是在左岸碼頭撲上來的那只狗嘛,咋還跟到家里來了。 唐佳音沒法對妮娜解釋那么多,只告訴她這狗不傷人,別理它就行。 又把思照放在兒童餐椅上,囑咐妮娜盯著,她上樓換完衣服就下來。 妮娜不放心,把思照抱起來不撒手。 陸照停好車進門時,就看到妮娜抱著孩子站在地中央,眼睛盯住高照不放,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高照則充滿興致,沉浸在對新環境的探索中。 見到男主人才扭著大屁股迎上去。 它已經明白現在禁止靠近女主人,就把一腔熱情全都獻給冷漠的男主人,知道男主人煩它,也按捺不住。 陸照讓它原地趴下,和妮娜說了同樣的話“別理它,該干嘛干嘛?!?/br> 就直接上樓了。 臥室內,唐佳音正展開睡袍往身上套,聽見門響,她側過身體,冬天,加上要喂奶,唐佳音一直沒穿胸罩,這個角度讓高聳的rufang一覽無遺。 在視線的糾纏中,唐佳音套上睡袍,陸照已經走近身前,幫她把被睡袍壓在后背的頭發挑出來,視線定在玲瓏的鎖骨上。 對他的“節制”耿耿于懷,和閔鶯住的一周以來唐佳音都死守陣地,連親都不讓親,睡覺時也故意背對著他,一副誰怕誰的架勢。 唐佳音轉身要走,被陸照把住脖子,她抬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吐出兩字兒:“節制!” 陸照獰笑,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起初她還惺惺作態躲閃,沒幾下就嗯嗯哼哼地與他糾纏在一塊兒。 男人壞得很,唐佳音剛伸出兩臂攀上他的脖子,他的嘴就撤開了,睜開眼,男人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唐佳音有種被耍的窘迫,故意勾起她的火,然后又看她笑話,是他慣用的伎倆。 可她就是不爭氣,屢屢中招。 她惱恨地收回雙臂,不想被他牽著走了。 剛變臉就被男人托住屁股抱起來,兩條腿被盤在男人腰側,她只得勾住他的脖頸,眼含幽怨。 陸照含住她的耳垂,輕笑:“這么記仇?” “誰讓你仗色欺人?!?/br> 陸照笑出聲,恨不得吃了她。 “我的小母狼更色?!彼椭淖藙葑M沙發,撩起她剛套上的睡袍埋進溢著奶味兒的雙峰。 “真香……” 男人的聲音從胸間傳出,唐佳音扳住他寬闊的肩膀,小腹泛起酸癢,壓抑的情欲不禁撩撥,卻惦記著晚上還沒喂思照,渴望被他撕咬,又怕他搶了思照的奶,忍著癢意警告:“不許喝奶?!?/br> 陸照嘬一口粉嫩的rutou,用手抓揉另一只乳rou:“已經淌出來了,不喝浪費?!?/br> “嗚嗯……思照還沒喂呢……”唐佳音被吮得呼吸不穩,小腹的癢已經竄至胸口,明明不能再讓他吸了,卻忍不住將rufang往他嘴里送。 “先把你的渴解了……”分明是他想喝。 男人盡心盡力地服侍,用沾著奶水的舌從上舔到下,弄得她滿身黏乎乎,把人弄得更渴。 妮娜抱著思照在客廳轉悠,把狗都轉迷糊了,也不肯坐。 唐說換完衣服就下來的,這都快一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