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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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會地點就在上梅多克酒莊,作為主體設計人員和全場唯一的東方女性,唐佳音倍受矚目。 陸照手里拿著紅酒杯,一口不喝,坐在那兒冷眼盯著舞池中央的女人。 這已經是她連跳的第六支舞,是不知道拒絕還是愛出風頭,看她眉眼靈動,神采飛揚,黑色長發隨著旋轉飄舞,像個食人魂魄的午夜精怪。 耳邊傳來嘉賓的嘖嘖聲:“這東方妞怎么長的?腰細胸大不科學……” “剛剛和她跳舞,我差點兒……那小腰兒軟的,真是個尤物?!?/br> “也是個理想的情人?!?/br> “我問過,她說她兒子不同意?!?/br> …… 陸照掫掉杯中淡然無味的液體,卻沖不下堵在胸口的悶氣,他連介意的立場都沒有。 走到窗邊,月色中飄著雪,他點上支煙,半推開窗,伸手接零星路過的雪花,視線放空。 閔鶯已經和譚英姿訂好明年五一舉辦他們的婚禮,據說譚英姿等他很多年,可為什么他對她那么陌生,甚至沒有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更親近。 他真要和一個沒有感情和欲望的人共度余生嗎? “看不出來,Muguet還挺能喝?!笨倓帐业呢撠熑诉^來抽煙,他是陸照從國內帶過來的元老,為人固執,卻值得信賴。 陸照關上窗,將目光調向最熱鬧的那一塊,女人白凈的臉已經染上紅緋,法式襯衫的領口里也透出玫瑰粉,黑眼球濃得像墨,小白牙輕咬著被酒潤亮的唇瓣,他知道那滋味,嘗過一次就忘不掉。 他覺得自己要氣炸了,卻不知道在生誰的氣,是她,還是勾她喝酒的那些人?還是他自己?! 圣誕和新年雙慶,本來就是盡情狂歡的日子,在場的都是成年人,喝得再多也無可指摘,陸照不能怪任何人,就把怨氣集中在人群中心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偏不識趣,端著酒杯飄過來。 陸照盯著她,直到人走近跟前,將酒杯遞向他。 他垂下眼皮,瞥一眼杯中粉紅色的液體,繼續盯住那兩汪秋潭。 “這個,或許能嘗出味道?!?/br> 酒杯已經舉到下顎,見他無動于衷,唐佳音收回手,正要自己喝下去,被陸照奪下一口掫進嘴里,淡淡的酒味兒和著奶味兒,在口腔內彌漫。 男人眉頭擰起,露出質疑,大概在懷疑奶的出處。 唐佳音笑出聲,從身后拿出牛奶盒子:“放心吧,是牛奶!” 說完,她將盒子里剩余的牛奶緩緩喝下去,視線一直沒離開男人。 陸照又對這張臉,這樣的目光產生似曾相識的“錯覺”,但身體先于意識,容不得他多想,手已經攥住唐佳音的上臂,將人拉出宴會大廳。 “慢點兒,我的鞋,啊,我的鞋掉了?!?/br> 她絆絆磕磕地跟著他,高跟鞋被甩掉一只。 男人彎腰低頭,將她腳上的另一只鞋也脫掉丟向一邊。 在她的驚呼中,將人扛到肩上。 推開走廊盡頭的門,直接乘升降梯上到四層,外面的雪大了些,唐佳音小腹抵在他的肩膀,大頭朝下看著雪花螺旋狀落下,像被吸入一個巨大的無底洞。 四層一圈被隔成11個房間,只有昏黃的走廊燈照明,陸照走進其中一扇門,燈也不開,將她放到地上。 樓上暖氣未開,唐佳音光著腳,被冰涼的地板拔得嘶哈嘶哈,陸照眉頭依舊擰著,看一眼黑暗中的人,去開暖氣。 唐佳音借著窗外透進的雪光,打量室內,原計劃的辦公場所,被布置成休息室,放著單人床、沙發和矮幾,她沒找到可以落腳的地方,便去沙發那兒坐下來,還是冰腳,索性把腿也盤上去。 陸照將床上的毛毯拿過來,丟到她身上,她拾起展開蓋在盤起的腿上,呆呆地沖著他笑。 陸照笑不出來,他覺得煩躁,卻無從發泄,抽掉領帶,解開領口,習慣性掏出煙盒。 唐佳音乖巧地拿起幾上的火機,?!Z出一縷藍色火苗。 她將火苗遞過去,火苗映入漆黑的眼底,跳得危險。 他恨她如此直白地勾引,更恨他情不自禁地上鉤。 “啪”,熄滅的火機被撇到一邊,陸照勾住她后頸吻上去,粉嘟嘟的唇瓣還是那么嬌軟,令他念念不忘,借著酒勁兒,唐佳音放肆地回吻他,主動出擊,探入他的口腔,纏住他的舌頭,吞咽那杯紅酒的余味。 她的熱情,解放了壓抑的男人,陸照加大啃噬力度,手掌同時覆上已被濡濕的胸口,又嗅到奶味兒。 絲質襯衫被挑開,抹胸剝落,誘人的大白兔重見天日。 對于男人來說,是日思夜想的美味,手指壞心眼兒地堵住正在溢出的rutou,奶水順著白皙的rufang淌至小腹隱入神秘的叁角地帶,唐佳音難受得哼唧,被男人托起屁股抱到自己大腿上。 由下往上拽掉裙擺,小小的叁角褲再難隱藏赤裸的欲望,情水和著奶水,濡濕男人的褲子。 他不再克制,低頭含住粉嫩rutou,虔誠的像做餐前禱告,又將rufang至胸腹上的奶水舔舐干凈,最后又重新叼住rutou,開始如饑似渴地吞咽。 唐佳音挺胸閉眼,雙手抱緊胸前的腦袋,久違的快感升騰,化作吟哦脫口而出。 魅人的聲音鼓舞了男人,繼續索取另一只,乳汁在唇間咂咂作響,聽得唐佳音血流加速,下面又泄出汩汩春水。 奶水吸凈了,男人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將女人推倒在沙發上,唇舌繼續點火,由胸腹到肚臍,一路向下邊舔邊嘬,又麻又癢磨得唐佳音嗯嗯呀呀,手指無力地摳他肩膀。 調皮的唇舌終于到達目的地,隔著輕薄內褲,咬住凸起的小rou丘,唐佳音“嚶”地一聲,挺起腰身,將自己更緊地送入guntang入口。 樓下傳來Thomas Fersen的《Félix》,夾雜著酒杯的碰撞和笑鬧,入夜,新一輪的狂歡即將開始,熱情的法國佬們不醉不歸。 樓頂的溫度也在攀升,扯下可憐的內褲,粉xue翕合泛著水光,男人熱血上涌,才剛飽餐一頓奶水,又饑渴難耐,含住那汪春水吮咬,輾轉反復,貪求無度。 唐佳音曲起雙腿,夾住男人的頭,尖叫著又泄出來,陸照抹掉臉上汁水,起身將她抱上單人床,盯著她的眼睛,解開上衣,褪下長褲,女人眼底盈著春水,含情脈脈,已做好迎接他的準備。 二層酒性正酣,突然被一聲女性的長吟打破,有人裝糊涂,有人曖昧地擠眉弄眼,有人聽得津津有味,有人慶幸,還好剛剛沒冒然進攻。 一年未有異物侵入,唐佳音疼得哭出來,陸照已經憋得炸裂,語氣有點兒不耐:“不是剛生了孩子,怎么還這么擠?!” “誰讓你那么大!” 唐佳音邊哭邊朝后撤身,嘟嘟囔囔說不要了。 你說不要就不要? “晚了!”陸照恨得磨牙,手指探入秘境被rou壁緊緊裹住,用力抽出,帶出一縷粘液剔透,將粘液抹上分身,對準xue口再次挺入,在她凄厲的叫喊中一插到底。 夜色正濃,徹夜狂歡的人已進入夢鄉,頂層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一次次進擊沖撞貫穿,意志已碎成齏粉。記不清被灌入多少次濃精,唐佳音覺得小腹已經不堪負重,顛簸起伏間,水聲yin靡。 時高時低的呻吟和著粗沉喘息,沸騰了夜色,融化了冰雪,而人,早已被欲海的洪潮湮滅,意識瓦解,在深淵中抵死纏綿,無止無休。 男人眼眶發紅,俊美五官被劇烈的快感扭曲,釋放出積壓已久的yuhuo,仍覺不足,不夠,不甘心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