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你的狗(微H)
何盡歡睜著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迷離,她突然伸出手,輕輕觸碰男人的臉龐。 溫熱的柔軟讓祁渝陽渾身的肌rou都變得緊繃僵硬,他卻沒有躲開,反而握緊她的手,輕聲問:“一直盯著我在看什么?” 看什么? 何盡歡想了會兒,她喝醉了酒,腦子都開始變得遲鈍。 她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懵懂的模樣更顯得無辜可愛,最后,她喃喃出聲:“看你長得好看?!?/br> 祁渝陽聽完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輕輕拂去黏在她臉上的頭發,聲音低沉又溫柔:“那你喜歡嗎?” 何盡歡誠實地點頭,迷迷糊糊想,大帥哥有誰會不喜歡??? “那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是不是就是你男朋友了?”他說。 聽到大帥哥說要做自己男朋友,何盡歡皺起眉想了會兒,搖了搖頭。 沒想到她會拒絕,祁渝陽感到詫異,他微微挑起眉峰,疑惑道:“為什么不是?” 何盡歡垂頭苦想,只覺得一陣頭疼,怎么是個帥哥就要和她談戀愛啊,她拒絕還不行,她難道生來就只能和帥哥談戀愛嗎? 她不能只打炮不談戀愛嗎?和帥哥談戀愛也沒什么好的,所有女生都會把她當成敵人,明明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 越想越是來氣,何盡歡只覺得連面前這個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的男人都看得不順眼了。 “那你愛我嗎?”她瞪著他。 祁渝陽沒想到她突然就將話題拐了個彎,還是這么直接的問題,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當然愛你?!?/br> 眼前人的聲音和那晚電話里男人著急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他們都在對著她說我愛你,可為什么,她就是感覺不到呢。 “那我們zuoai吧?!背聊税肷?,何盡歡抬起頭冷漠道。 祁渝陽幽黑的瞳孔微微緊縮,凸起的喉結滾動,心頭瞬間變得火熱,卻在觸及到她冰冷的視線時,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了下來。 他看出來了,她說要和他zuoai不是因為她喜歡他,而是剛好在她面前的男人只是他。如果今晚陪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他,那就是別人。 盡管祁渝陽很渴望她這個人,可他不愿意。 他不想做那個只是和她上床的人,他想做的是和她一輩子在一起的人。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臉,半晌之后,他拒絕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br> 說完,他放開她,修長的身體從副駕駛上逃離,轉身時聽見身后響起清脆的聲音:“你不是愛我嗎?為什么不做呢?” “哦,我知道了,因為你也只是嘴上說說,并不是真正的愛我,對吧?!?/br> 何盡歡斜靠在車座上,長發凌亂,化著妝容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笑,聲音散漫,一副早就識破他的表情。 兩人都靜默了片刻,何盡歡見他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離開,她臉上諷刺的笑意愈發迫人,唇角譏誚,感到無趣地閉上眼睛。 下一刻,嘴唇突然被吻住,她猛地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冷俊凌厲的面龐,與她的臉近在咫尺。他也沒有閉眼,眼神異常鋒利,如游走在草原上的雄獅,緊緊盯著鮮美的獵物。 他的唇含著她的下唇重重地吮,濕熱的粗舌毫無章法地舔她,像是積攢了許久的感情傾刻間爆發了出來,比她之前嘗試過的吻都要更為濃重激烈。 祁渝陽的隱忍與克制被她失望的模樣擊潰,強烈的欲望噴涌而出,讓他的身體像是在被烈火灼燒。 他左手撐在她的耳后,右手掣肘著她的臉,把她壓在座椅上狠狠的親,絲毫忘記了他們這會兒還正在夜店大門口的路邊。 這時從夜店門口里面走出來了幾個人,其中就包括沉離,他剛踏出門口就看到一輛大G靜靜地停在不遠處。 沉離經常來這家夜店,還是第一次見這輛車,不過他并沒有當回事。 他此刻的心思被今晚突然出現的女人攪得一團糟,如今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順便把那女人的事拋到腦后。 沉離微微頜首和友人表示道別,在不經意的抬眼時,卻看到了令他心臟發緊的一幕。 那個當他面把女人帶走的冷漠男人此時正站在那輛車的副駕駛位置,半個身體都前傾了進去,高大寬闊的背影擋住了車內部分的場景和光線。 但沉離依舊能清楚看見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正微微仰著頭,她的眼睛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緋紅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兩個人的嘴唇緊緊相貼,唇舌交換纏綿,親密無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彼此,周圍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沉離在這一瞬間想立刻逃離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可腳步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過了不知道多久,就在何盡歡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窒息的時候,祁渝陽終于放開了她。 她猛然地喘吸了幾口氣,發現自己連生理性淚水都被這男人親了出來。她眨了眨眼,眼淚從泛紅的眼尾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身下的坐墊上。 祁渝陽專注的眼神盯著她看,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淚水暈染在他的指尖,濡濕一片。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朵,低聲:“去別處還是就在這?” 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耳畔,何盡歡覺得自己半邊身體都麻了,聲音也軟了下來:“不要在這里……” 祁渝陽輕笑,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哪還有剛才半點囂張的氣餡。 他懲罰似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呼吸guntang:“我還以為你這樣勾引我,就是想我和你在這做呢?!?/br> “……”何盡歡別開眼,假裝沒有聽見。 — 祁渝陽一路連闖幾個紅燈,半個小時不到,何盡歡就躺在了床上。 她有些無措地看著跨跪在她身上的男人。他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手也沒閑著,干凈利落地脫掉上衣,露出肌rou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又自顧自地開始解褲腰帶。 何盡歡的內心感到緊張,在他開車回他下榻的酒店的路上,她就差不多酒醒了。 從記憶的片段里發現自己不僅去夜店喝的爛醉,居然還不害臊地主動邀請男人打炮,關鍵是這個男人還是認識的。 想到自己在帥氣正直的警官面前露出那么放浪的一面,她的臉瞬間羞紅。 她簡直快要瘋了,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祁渝陽見她躺在自己身下居然還敢走神,略顯不滿,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輕聲說:“在馬上要zuoai的男人面前想別的事,是想等會被cao死嗎?” 何盡歡聽著又羞又緊張,腿根都止不住地開始打顫,被他發現,他忍不住笑:“知道怕了?” 她現在是完全嚇清醒了,眼前漸漸赤裸的男人寬肩窄腰,一看就是長期運動、體力很好的樣子。 何盡歡的心里確實有些怕了,但就是受不得被人激。她咬了咬牙關,嗤道:“我怎么可能會怕!” 聞言,祁渝陽微微挑眉,暗自輕笑,真是嘴硬的小可愛。 他開始一言不發脫她身上的衣服,盯著她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塊到嘴的rou一樣,讓何盡歡覺得自己有點像那砧板上的魚,什么都反抗不了,只能等著他來宰割。 不過祁渝陽此時也遇到了點麻煩,他沒想過女人的衣服會這么難脫,最后他的耐心告罄,手指猛地用力,拉鏈就崩落了。 女孩渾身肌膚細膩又白皙,上身挺翹的乳兒暴露在了空氣中,上面還粘著兩塊圓圓的乳貼。 祁渝陽一下就看花了眼,眼尾漸漸染上薄紅,下腹位置涌上一股難忍的脹意。 他的喉結輕滾,黏稠的眼神從她胸口移到肚子,最后又落在妝花了大半的臉上,女孩睜著那雙霧氣藹藹的眸子,就像一只不幸落進狼口的兔子般可憐,飽滿的嘴唇上的口脂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被他舔了個干凈,此刻嘴角還帶著一絲絲誘人的紅。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一處都不肯放過,最后停留在修長的雙腿上。 她的腿不算纖細,卻有一種豐滿盈潤的美感,是讓人看見就能迸發出渴望的欲。他看得越發著迷,粗糲干燥的手掌攥住她的雙腿,往兩邊拉開,露出白色蕾絲邊的底褲。 “真漂亮?!彼穆曇舻偷偷?,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下一秒,祁渝陽就把她整個人抱起,將她的腿分別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張嘴含住她的兩片唇瓣,帶了點力度地輾轉含吸。 他每次接吻都很用力,連她的喘息聲都要吃進去,黏膩、纏繞在一起的口水聲持續不斷地回蕩在她的耳邊,她閉著眼睛,大腦不受控制地感受他每一個吻她的動作。 等到祁渝陽終于放開她的唇,她已經被親得全身發軟,長睫又沾上濕漉漉的淚水。 這個男人的吻太纏人了,何盡歡從來沒有接過這么纏綿的吻,甚至他的嘴在離開時還將帶出來的一絲口水都要細致地舔掉。 祁渝陽親她親得像著了魔,一發不可收拾。 剛離開她的唇便低頭去尋她的頸側,連舔帶咬一路吻到她的胸口。他埋首在她胸前,嘴唇咬住乳貼的邊緣輕輕拉扯,乳貼被緩慢剝開,顫巍巍的rutou跳了出來。 這瞬間的感覺讓何盡歡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 “很爽?”祁渝陽笑著問,眼神仔細描繪著眼前這張滿是酡紅的臉。 她咬唇,低聲道:“有一點點……” 祁渝陽靜靜聽著,眼睛卻直直地盯著她的乳兒,只見粉紅色的rutou受到刺激在空氣中漸漸挺立,隨著她說話的動作而微微顫栗。 他的眼底漸漸發沉,眉骨上的青筋乍現,突然猛地一口含住他肖想已久的嫩乳。 “啊……”胸前酥麻的快感傳來,何盡歡的臉和耳尖都羞紅,她急促地喘息了幾下,怒斥,“你是屬狗的嗎!” 聞言,祁渝陽不緊不慢地舔著她的乳,另一邊的乳被他伸手握住,不輕不重地揉,聽見她的罵聲,他低低地調笑,看著她,說:“嗯,屬于你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