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舊街區 yel u3.c om
“……” 這是莎莎第一次當“殺人犯”,有點緊張。 她看著在地上躺了兩三天的尸體,都發臭了,該用個什么方式把他處理了呢? 她照了照鏡子,她在新都本身就在被懸賞,以后說不定還會背上殺人罪名,再以這個樣子招搖過市就不合適了。 于是她拿了一把剪刀,心一狠把自己留了好幾年的長發一刀切了。 她看著鏡子前短發的自己,摸了摸翹起來的后發,別說還挺有時尚感。 接下來就是處理尸體了。 又到了晚上,這個時間街道上人最少,舊街區也沒有監控,很適合殺人拋尸(?)。 莎莎隨便找了個袋子給尸體裝起來了,當她用盡力氣才剛把尸體托到門外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袋子里裝的是個胖男人。 來了舊街區這么久,她基本就沒有健過身了,早知道就應該自律一點的。 沒辦法,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沒辦法回頭。 莎莎花了很久的時間,感覺都快虛脫了,總算是把尸體拖到了街上。 街上很安靜,她拖著尸袋摩擦著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音,唯一的路燈還“滋啦滋啦”的忽閃著。 莎莎把尸體放在地上,觀察起四周,找到了心儀的拋尸地點后,她把尸袋里的尸體拖出來,用繩子勒住他的脖子。 這時,她突然聽見旁邊的巷子里有什么動靜,她連忙掏出手槍,對準了那個躲在暗處的流浪漢。 流浪漢見她手里有槍,嚇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莎莎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也沒什么威脅,就動了動手槍,示意他離開。 流浪漢見狀慌忙逃離。 莎莎把手槍別在后腰,繼續處理這具尸體。 …… 第二天,一個舊街區居民打開家門,正準備去賭場賭兩把,指望著有一天能夠靠這東西發財。 誰知剛一出門,就被一具掛在路燈上的尸體嚇了一跳。 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大家默認這是雛鳥的手筆,而在自己家中打著游戲聽著音樂的雛鳥突然得知自己殺人了。 在了解了事情經過后,他笑了笑。 “還挺記仇?!笨锤嗪脮偷剑簆a owen wu2. 不過同樣的消息也穿到了新都,他們根據一個舊街區流浪漢的口供得知了“兇手”的真面目。 江珩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剛送上來的報告,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沉云樹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喘著粗氣,看著應該是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的,只有在有她的消息時他才會這樣。 “江先生,關于羅……” “之前的方案就此結束吧?!?/br> 沉云樹對這個回答并不意外,之前他們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能夠扳倒天藤的信息,可現在,她卻“殺”了一個聯盟高官。 現在懸賞令成了通緝令。 “如果你沒什么事,就出去吧?!北緛砭皖^疼,看見他更頭疼。 沉云樹無言,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有些懊惱,一直以來,他聽從指令,從不節外生枝,認真完成每一次任務,從不叫人失望,可偏偏在這件事上,他做不到公私分明。 …… 離開了舊街區,莎莎走到一個偏僻的公路邊,拿出那個已經皺巴巴的紙條,走進她找了幾公里才找到的唯一的電話亭,撥通了號碼。 “誰?” “是我?!?/br> “……” 莎莎報了自己的位置,“你能來這個地方接我嗎?” “……等著?!?/br> 掛斷電話后,莎莎把圍巾往上提了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走出了電話亭。 今天風很大,莎莎的衣服本來就單薄,她被凍的腿直哆嗦。 不知過了多久,莎莎聽到有車輛靠近的聲音,站起來回頭一看,就看見對方舉著手槍對準了她。 “你知道你現在是逃犯嗎?” “消息傳的這么快?”她明明才剛走出舊街區一個上午而已。 “把你抓回去,這可是頭等功?!?/br> “那你要逮捕我嗎?陸與言?!?/br> 陸與言沒忍住笑了出來,收回了槍,“真有本事啊羅莎,先是從訓練營逃走,現在又在舊街區殺人跑路,以前怎么看不出你這么厲害?” “那是因為你目光短淺,快別說了我快凍死了?!?/br> 上了車,終于暖和了過來。 陸與言問了她一些關于舊街區的事,莎莎一邊和她聊天,一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說起來,她從來沒有真正的看過外面的世界,剛穿過來就是在訓練營,緊接著又去了舊街區,她雖說是半個新都人,卻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新都。 陸與言這幾年也沒怎么閑著,從一開始的“訓練營女孩”順利進入了聯盟大樓,短短兩年跟腳踩西瓜皮一樣,都快趕上沉云樹了。 只不過沉云樹有后臺,陸與言沒有。 “為什么要殺人?” “看他不順眼,算不算理由?” 陸與言笑了,“我也看他不順眼,聯盟現在嚴令禁止內部人員進入舊街區,可他偏偏死在舊街區了,因為他的這件事,我們部門好多人都被停職了,包括我?!?/br> “那這么說我這時候投奔你是不是不太劃算?!?/br> “不投奔我,你想投奔誰???沉……” “我還以為兩年你怎么也該成長了,結果你還跟之前一樣賤?!?/br> 陸與言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莎莎都怕一會兒出車禍。 “對了,今天帶你見個人?!?/br> “誰啊,你不會要把我買了吧?” “我賣你還需要找別人嗎?” “……” 陸與言果然還是跟之前一樣,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