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寵物咖的老板本想找余藻談談合作的事,沒想到只看到了余藻帶來的小孩,余藻和孟煦洲都不見了。 他問賀飲,余藻呢? 孟荳坐在賀飲身邊和賀飲組隊打游戲,小孩哥技術超群,完全帶飛了賀飲。 闊少爺已經喊孟荳大哥了,一邊說:他先回去了。 老板:那他小孩呢? 賀飲:荳哥跟我到有人來接他走為止。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你今晚要去蹦迪的? 賀飲經常光顧娛樂場所,他說:遲到了就下次補上,我讓余藻開場打碟。 連邊上一起打游戲的人都看了過來,余藻?打碟?他看上去那么文氣,你不是說他不愛熱鬧嗎? 賀飲:那是孟潮東神經病,管天管地。我們小藻頂多是慢熱型,他本性應該很活潑的,不然我能和他玩到一塊去? 老板想起余藻那張漂亮又沉靜的臉,又想起他賬號回放那些治愈系的視頻,很難想象愛做蛋糕的裱花師在夜場打碟。 他問:那他現在的結婚對象知道嗎? 代領全帶起飛的六歲小孩說:我小叔肯定會夸小藻厲害的。 到家的余藻都顧不上回賀飲打碟邀請,他和孟煦洲從回家開始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小鵝跟著孟音霞出門社交,家里的孔雀向來聽話。 衣服從一層玄關一路掉到的二層,孟煦洲的領帶不知所蹤,等倒在床上的時候,余藻又拿了一條新的蒙住他的眼睛。 孟煦洲還想說點什么,余藻喊了聲哥哥,你說隨便我的。 很快孟煦洲連嘴都被堵住了。 視線黑暗,不能出聲,他更能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動作。 余藻回來路上閱讀了那條消息提醒,在床品布料磨蹭的聲音中說謝謝。 孟煦洲無法說話,也不知道他這聲低得有些微弱的謝謝是什么意思。 余藻注視著孟煦洲,手指撫過孟煦洲的臉頰。 孟煦洲和孟潮東不同,他觀察入微,也很順余藻心意,或者說很會看余藻顏色。 結合余藻家人對余藻的印象補充這些年缺失的余藻從前。 只是舅舅會給余藻發消息,他還會說煦洲讓我別告訴你。 聊天記錄截圖都在余藻的手機,男人的問題乍看閑聊,卻一句一句問出了余藻的大學時期。 比如臨近畢業為什么換了一份毫不相干的工作。 舅舅以為是余藻太懂事,想要高薪資的工作。 這是余藻完美無缺的理由。 家人不知道,朋友不清楚,男朋友不在意。 還是有人在多年后翻閱余藻的從前,想要替余藻出口氣。 如果是現在的余藻回到過去,可能會做不一樣的選擇。 但沒有如果,他還是擁有了十六歲的時候最想要擁有的人。 他想和孟煦洲永遠在一起,不會離婚的那種在一起。 離婚這種話他可以說,但孟煦洲不可以。 哪怕他們起于協議結婚,那份協議也被孟煦洲銷毀,余藻保留了電子版,這是孟煦洲愛他的證明之一。 他的呼吸自上而下,被蒙住眼又被堵住嘴的人前精英還被扼令不能上手。 感官無限放大,似乎連余藻的喘息都加重了他的欲想。 似乎沒有人真正好過。 孟煦洲手沒有被捆住,拿掉遮住眼睛的領帶的輕而易舉,他只是扯掉堵嘴的布料,喊著余藻的名字。 余藻聲音氣若游絲,說:你不要動。 第40章 第 40 章 孟煦洲很難忽略黏稠的聲音, 還有余藻滑下去的手。 有時候太聽話的確不是什么好事。 孟煦洲接受的教育算不上循規蹈矩,嚴柘也說過很多次以你的相貌,任何方面太正派都言行不一。 朋友多年, 也會好奇孟煦洲是否會有失控的時候。 孟煦洲之前不知道, 他一直克制, 忍耐,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因為他出現傷口。 但余藻卻不愿意這樣下去了。 他似乎更想侵吞孟煦洲。 余藻在別人眼里冷冷淡淡, 不會撒嬌, 安全感閾限很高的人一旦抵達安全的地方就會無限釋放。 撒嬌不會因為多年的壓抑生疏。 和孟煦洲在一起的這些日子, 是余藻最沒有負擔的生活。 他的手摁著孟煦洲, 在要力竭的最后一刻被男人托起。 孟煦洲扯掉了領帶,望進余藻被淚水打濕的睫毛,他們彼此都很狼狽, 余藻攀著他, 哥哥,你在這里。 純凈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幾乎和孟煦洲失控的夢境重合。 忍耐的界限一旦沖破, 肢體接觸障礙的人一生只能擁有一個人,也不想浪費這樣的瞬間。 余藻顫抖的聲音都被卷走,他無法抽離,只能被人摁向更深處。 余藻迷迷糊糊醒來過一次,他能感覺到孟煦洲在給他洗澡, 男人動作溫柔,把余藻放到床上后似乎要離開。 余藻抓住他的衣角,問:你去哪里? 外面已經天黑了, 余藻不知道具體幾點,和他一個沐浴露味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 又探了探余藻的體溫,小荳沒和朋友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