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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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知年焦急地在辦公室待了會兒,突然收到前臺給他的電話。 老板,有個老爺爺找你。 老爺爺? 可能是學生的家長。 文知年沒有多想,轉身就下去了。 電梯門一打開,文知年就看到了那位老爺爺。 他高高瘦瘦的樣子,滿頭白發,拄著一根拐杖,看見文知年過來,放松的唇慢慢就抿緊了。 來則不善! 文知年腳步頓了下,抬步走到他身邊,沖他微點頭,您好,請問找我有什么事? 聲音也清冷如玉。 崔爺爺上上下下打量著文知年,越打量眉頭皺的越緊,心中也越疑惑。 青年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毛衣,皮膚白皙,身高腿長,氣質出眾,神色也是清清冷冷的樣子。 完全不像劉月口中形容的那么那么像個男狐貍精。 崔爺爺開口問:你就是文知年? 文知年嗯了聲,請問有什么事? 崔爺爺拄著拐杖,故意挺直腰背看著他,我是崔墨巖的爺爺。 文知年眼眸一顫。 想找你聊聊! 文知年壓下心中的震驚,淡淡點頭,稍等。 他回辦公室穿上自己的羽絨服外套,拿上手機,下樓走到崔爺爺面前。 去外面吧!文知年說。 公司一樓人來人往的,確實不是一個交流的好地方。 文知年的公司隔壁走幾百米就有一家咖啡館,老板是熟識。 文知年要了個小包間,帶著崔爺爺進去,關上了門。 崔爺爺坐在文知年對面,繼續打量著他。 不得不承認,文知年確實長的好,怪不得能把墨巖迷的找不到魂。 可惜是個男的。 崔爺爺暗自哼了聲。 盡管知道崔爺爺是來找他麻煩的,文知年還是保持好教養,對老人帶著該有的禮貌。 他問他,請問,您要喝點什么? 你喜歡喝什么?崔爺爺問他。 文知年說:我喜歡喝咖啡。 我喜歡喝茶。 文知年明白了,正想點一杯咖啡和一杯茶,又聽崔爺爺道。 墨巖也喜歡喝茶。 你看,你們兩個根本就不合適。 文知年手指縮了下,垂眸,沉默了會兒,點了單。 然后他抬眸看著崔爺爺,開門見山地直接問:請問,您老人家想跟我說什么? 崔爺爺把拐杖放在一邊,看了文知年一會兒才說: 我聽說你家以前也是a城的豪門,只是后面才破產了。 文知年臉色依舊清冷著,說是。 崔爺爺又道:既然是豪門,想必家教也很不錯。 文知年沒有搭話。 既然家教這么好,怎么犯了糊涂,做起了別人的小三? 桌面下,文知年的手一下就握緊了。 他微瞇著眼,看著崔爺爺,問: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是我插足了別人的感情? 服務員把茶和咖啡端了進來。 文知年盡管心里堵著,依舊維持著良好的禮貌,把茶接過來,輕輕放在了崔爺爺面前。 崔爺爺看見這個小細節,對文知年的印象又好轉了幾分。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想必你也知道,墨巖和林嬌從小就有個娃娃親。 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定了娃娃親,那就是一輩子。 他們即使沒有領取結婚證,在老家人眼里,那就是一對夫妻。 文知年神色依舊淡淡,可我聽說,那個娃娃親,根本就不做數。 崔爺爺一聽著這話,神色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誓言就是誓言,他老人家很忌諱這些,老祖宗是要怪罪的。 誰說的? 他們可是走完了定親儀式,互相交換過手信的,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文知年汲了口氣,手握的更緊了,什么手信,你說的是那對戒指嗎? 崔爺爺笑了聲,那對戒指,是兩個小年輕后來買來戴著玩的,一人一只。 文知年聽見這話,心已經沉了一半。 崔爺爺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古舊的盒子,當著文知年的面打開。 里面是兩根顏色還很鮮紅的紅繩。 崔爺爺拿起來,跟文知年說:在我們老家,定娃娃親就要互相送紅繩。 這紅繩里面,編有兩人的頭發。 你可以拿去看看。 文知年緊抿著唇,盯著崔爺爺手里的紅繩,沒有伸手接。 文知年眼睛很好,一眼就看見了紅繩里面的頭發,跟崔墨巖的頭發粗細一樣。 他經常用手抓他的頭發,怎么會不知道它長什么樣? 他看著,看著,喉嚨突然就堵了起來。 不用了!謝謝!再開口,聲音已經不復清冷,而是帶著微顫了。 崔爺爺見他不接,又把紅繩收回了盒子里,小心放好。 現在你信了吧?他問。 文知年緊咬著牙,別開視線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