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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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一拍桌子,他竟然拿蚊子的傷心事.....來戳我們蚊子的脊梁骨。 唐宇停頓在這,瞟了一眼一旁的文知年。 文知年面部表情毫無波動,仿佛唐宇說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樣。 唐宇接著道:反正話很臟,我都不好意思復述。 唐宇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說來也奇怪。 蚊子和崔墨巖的2年協議,除了蚊子家人,就只有我們兩個,和崔墨巖那幾個朋友知道。 去年都好好的,最近兩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圈內人突然全都知道了,各個都來嘲諷蚊子兩句。 唐宇捏緊拳頭,到底是哪個孫子散播出去的?被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 陳智升看著唐宇,若無其事地轉開了眼。 第6章 蚊子,你受苦了! 文知年看向側方,抬手喝著自己手里的茶,聽唐宇在一旁嘰嘰喳喳地分析。 唐宇說:我和升哥不可能說出去,文叔叔、文阿姨、文大哥也不可能說出去, 這么一分析,只可能是崔墨巖他們自己說出去的。 唐宇越說越氣憤,抬手一巴掌拍桌上。 我就說崔墨巖那幫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這樣做,不就是為了報以前的仇嗎? 這也太小肚雞腸了吧?都那么多年了。 文知年垂眸,看著茶杯里不斷上飄的氤氳熱氣,眼底一抹嘲諷滑過。 文知年和崔墨巖以前鬧過一些不愉快,起因是因為唐宇和劉一吵架。 大一時,唐宇突發奇想住校,剛好和劉一一個寢室,唐宇嬌生慣養,從小沒有受過氣,都是別人讓著他。 劉一又是個摳門精,最看不慣唐宇這種矯情的富二代,兩人不對付,經常吵架拌嘴。 吵的厲害的時候,一些口不擇言,尖酸刻薄的話也說出口過。 唐宇罵劉一寒酸,窮,一雙50塊錢的鞋穿三年舍不得丟。 劉一罵唐宇作精,不學無術,浪蕩子,玩弄女孩兒天打五雷轟。 兩人結下的梁子就像打了幾圈的死結,誰也別想解開。 唐宇明明可以不住校,離劉一遠遠的。 但他從小順風順水慣了,劉一激起了他的反骨,杠上了,隔三差五去宿舍氣一氣他。 而文知年作為唐宇的朋友,經常聽唐宇吐槽劉一、連帶著吐槽劉一的好兄弟崔墨巖,說他裝酷、裝逼。 其實文知年對崔墨巖的印象挺好。 還記得第一次在班上見到他,他穿了一件簡簡單單,沒有任何花紋的純白棉體恤,白色帆布鞋也洗的干干凈凈。 雖然看起來不貴,但他身高腿長,氣質沉穩,五官鮮明,不卑不亢,硬是把便宜的衣服穿出了一股很貴的氣勢。 在一幫剛滿18歲的臭屁大男孩當中,他顯得格外沉穩可靠。 當時的文知年,刻意多看了他好幾眼。 后來,班里一起上課,大家熟悉了些,崔墨巖每次看到文知年,都會無聲點頭打招呼。 小組作業時,文知年經常和崔墨巖一組,兩人配合默契,冷漠的同學關系更近了幾分。 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可能是摻雜的東西太多了吧。 彼時,文家還沒有沒落,文知年一身清貴,氣質卓群,在一群普通的大學生中格外奪人眼球。 而崔墨巖跟文知年是兩個世界的人,除了小組作業,他們私底下好像也沒有主動聯系過。 后來唐宇和劉一就經常發生爭吵,兩人各自維護自己的朋友,也常常因為他們拌嘴。 慢慢地,普通的同學情誼,最后也變了。 大三那年,唐宇和劉一打了一架。 劉一幾乎沒受什么大傷,文知年看到唐宇腿上的猙獰傷口,對劉一發了火,連帶著對趕來的崔墨巖都沒有給好臉色。 那晚,是兩人最后一次起爭執,文知年記得很清楚,崔墨巖咬著牙問他, 所以,我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寒酸?斤斤計較?睚眥必報? 文知年當時在氣頭上,說話也沒過腦子,是啊,不然為什么這么記仇? 崔墨巖神情很是受傷,眼眸復雜地看著文知年,沙啞著嗓音說:你總是向著他。 文知年清淡的嘴角嘲諷地勾了下,他是我朋友,我不向著他,難道向著你們? 當時崔墨巖是什么表情,氣憤中的文知年沒有太注意。 他只記得,崔墨巖最后什么也沒有說,扶著劉一走了,背影落寞,像條被主人遺棄的大狗。 那之后,兩人再也沒有主動說過話,小組作業也是各自干各自的。 后來有一天,文知年上課途中碰到崔墨巖,他額角貼著紗布,似是受了傷。 兩人眼神相撞,崔墨巖率先移開了眼,面無表情地越過他,文知年關心的話咽了下去。 大三,期末考后全班聚餐,是文知年最后一次見他,兩人全程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大三暑假,文知年就出國了,直到一年前,崔墨巖以zn集團創始人的身份突然出現,說他要文知年。 唐宇說:按理,我和劉一的矛盾才是最深的,崔墨巖想幫劉一報仇,也應該包養我啊,干嘛牽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