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不要那樣看著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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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早上,清晨的陽光穿過圣塔莫尼克山頂,薄霧中依稀可見粉金色漸變的山巒,幾朵過客般的云彩擦過青藍色的天,群星仍未完全隱去,從太平洋方向形成的風,經過海岸線緩沖變得溫和而斷續,吹動輕紗窗簾。 昏暗的室內,鐘寶珍赤著腳踩過紅木地板,從床沿輕輕移過去,從背后靠近那個身軀,但并不貼近。 直到平滑的布料將她覆蓋,手掌落在她們中間交叉的陰影,沙沙的摩擦聲,仿佛是某種隱秘的連接,她安心地合上眼。 湯彥鈞一向睡得很淺,從她推開門的一刻就察覺到了,但他并沒有轉過身,像是平常的情侶那樣,直接地抱住她,而是就這樣等待著溫度傳遞過去,分享著平緩的呼吸聲。 他已經習慣了,雖然睡在兩間房,可鐘寶珍總是會在凌晨跑過來,就像一只貓一樣,安靜地蜷縮在床鋪一側。 等太陽徹底升起,鐘寶珍才察覺到那雙環繞自己的手,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她想動一動,卻被他孩子氣地抱得更緊,像是沒睡醒似的,他含糊嘟囔著什么,聲音低沉而模糊,像是夢囈,聽不清,也不需回應,他的氣息讓她放松下來,沉溺在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 而他的手卻不老實地從腰間緩緩向上游移,抓住柔軟的rufang又揉又捏,落在耳側的吻,細碎而輕柔,伴隨著他的喘息,濕潤的觸感令她微微顫抖。 她想要推開,雖然沒有睜開眼,但自手心傳來的觸感一路向下。掠過下頜剛冒出的胡茬,撫過柔軟的眼皮,直到她的下巴輕抵著他的額頭。 她沒忍住,咬著唇輕呼一聲,“啊...” rutou被溫暖的口腔裹住了,濕滑的舌磨著rou色的小球嘬咬,她聽見湯彥鈞從鼻腔發出的笑聲,悶悶的,共振在胸腹前,他親親他的rufang,用掬起一捧水的力道挑逗著。 接著他抬起上半身,粗糙的指腹繞著xue縫打著轉,無需更多挑逗,輕易地就勾起一股涌潮,黏黏的粘在腿間,擾人的涼意,鐘寶珍睜開眼,絳藍色幽暗的房間內,分出了幾縷晨光晃過他的側臉,一片熠熠專注的色彩。 他俯下身,拎起兩條細膩的腿,把她更拉向自己,rou莖直挺挺地立著,因為興奮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鐘寶珍還有些懵,舔著嘴唇無助地張望著,因為欲望而淺淺起伏的溝壑,平攤著他骨節分明的掌,仿佛是在丈量著什么。 熱度透過手掌傳到心間,鐘寶珍握住他的一個指節,摩挲著,然后把它放進嘴中,用牙齒輕輕擠壓著,最后伸出舌尖,慢吞吞地舔舐。 被撥弄著的陰蒂也加大了力道,不再是單純的撫摸,指尖劃過陰豆,用指節抵弄著滾一滾,沒幾下,滑膩的軟rou便可憐地漲起來,微微一擰,汩汩的花液沾濕了大片床單,她舒服地打了個擺子。 她不成調地呻吟,抓撓著他的手掌,膝蓋難耐地蹭著他緊實的腰腹。肌膚相貼,眼神如霧又如絲般糾纏,湯彥鈞屈起手指滑過她的面頰,她的眼中,有那么重的依戀和渴望,可唯獨沒有他所要的那一種。 他試探地低下頭,鼻尖卻碰上她抬起的手臂,湯彥鈞壓下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抓著她的手箍到頭頂,挺身把自己送進去。 沒有任何安全措施,rou貼著rou真實的觸感,內里緊致濕滑的溫暖讓他沒忍住悶哼一聲,那種窒息般的快感,生理與心理并存,皮膚像過了層靜電般,他抬起頭長呼了一口氣。 鐘寶珍把小腿搭在他的腰間,扭動著腰肢,曼麗地扭動著,那種戰栗感隨著yinjing的深入逐漸加重,饒是再多次,她也受不住這種被填滿的快感,頻繁的性愛讓她愈發敏感,只是一點情欲就能挑得她如冰般融化。 終于,他徹底進入她的體內,熱氣蒸騰的rou體碰撞,情動的液體飛濺,每一下的cao干都是整進整出,臀尖被啪啪頂弄著,這樣兇猛的撞擊中,她身上秾麗的紅漫到脖頸處,埋進被褥中發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晨起的性愛在云彩散開的金光拉開帷幕,湯彥鈞掐著她的腰,guitou輕戳著胞宮,逗弄著又離開,在進退間感受著那纏綿的阻力,鐘寶珍被這脹痛的頂弄作弄得欲生欲死,她受不住地撓著他的掌心,撐不住身子又被撈回來,任由身后大張大合地討伐。 她想要掙脫,卻被他整個人拉起來,跪坐在他的懷里,他的roubang還插在她的xue里,硬鐵般灼熱,下體的體毛戳得她紅腫的xue口更加難捱,又癢又麻,連腿也合不上,她被輕輕抬起,xue口溢出白沫和豐沛的汁水,而后再拋下去,滿當當地頂進最深處,只需幾下,她就已經耐不住。生理性的淚水滾落下來,卻被身后的人一一舔舐,那種溫柔的親吻和下身兇狠的鞭笞簡直是天堂和地獄。 她們的背影像藤蔓一樣交纏著映在墻上,湯彥鈞倚著她,雙手繞過她的肩膀,那片突出的骨頭被他噬咬出幾分情色,她的哭音讓他的欲望更加高漲,眉眼似笑非笑,根本沒有結束的意思。 鐘寶珍想要把他夾出來,但也使不上多大力氣,他的手指在她小肚子上慢慢摩挲,不時地重重按一下,感受著那令人神魂顛倒的吸夾。 他平常沒有這么磨人,今天是怎么了?鐘寶珍滿腹的疑問在他充滿技巧的愛撫中逐漸發散,在一陣宮口的緊縮中,她蜷起腳趾,在他的懷里,抖動著達到了高潮。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在失重般的頂弄中,他的喘息還有微不可覺的憤惱,她側過頭,想要說什么,無意間碰過他的嘴角。 只是濕濡的一道水痕,落在那張活色生香的臉龐中,卻讓一切在霎時間變了味道。 他停下來,迷惘晃神的幾秒,連鐘寶珍也愣住了,等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已經射了精,半硬著的陽具堵在xue里,又漲又澀,可她們誰都沒有再說什么,陽光已經移到床角,那一團影子,恍若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