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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客坐在她對面,兩個人進屋都脫了鞋子,他盤起腿,把尤克里里抱在懷里,“你認真聽?!?/br> 沒用撥片,鼓起青筋的手指使力,就算沒有指甲也能撥響荒廢了很久的樂器,他彈得是首輕快的小調,原曲大致意思是一個人上路雖然無人陪伴但仍可以高歌,因為孤獨也是一種強大,不必為此傷心,從青客手里流出的樂曲卻低了幾個調,就顯得黏黏糊糊。 獨行者不再感到孤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盡力抑制也壓不住的欣喜,那股隱秘的快樂從他的眼睛里泄出來,他閉上眼睛,于是又從他嘴巴里漏出來,他又合上嘴巴,當他發現封閉五官也阻擋不了這股突如其來的熾烈情緒時,轉而用另一種隱晦的手段向引起它們的主人宣告。 上庭的風很輕,這里的一切都被女帝所監視,力圖為住在這的人類提供最舒適的環境,那點微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原本是吹不動青客垂落下來的長發的,是他自己微微側了臉,似乎也好奇為什么風會在這個時候吹進來。 碎亂的劉海揚起,扎高的馬尾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就像被風吹得搖晃的柳枝,和他這個人一樣妖妖嬈嬈,他在懵懵懂懂去找風的時候最漂亮。 柏詩盯著他發了會呆,她沒聽過這首小調,因此青客彈錯幾個音符也無礙,或許是屋子在視覺上給人十分狹隘的原因,柏詩總覺得自己往后稍微退一點就能碰到東西,后面就是擺滿雜物的柜子,為了不會撞下來什么貴重東西又被碰瓷上,身體總不由自主地往前傾。 音樂是比語言更能讓人接受的交流,一放松下來就容易昏昏欲睡,柏詩悄悄打了個哈欠,眼角的淚水還沒擦干,青客用膝蓋輕輕壓了下她的腿,她立即放下捂住嘴巴的手看過去,他盯著她,眼睛里有些幽怨,他的腿沒再收回去,就這樣裸露著皮膚挨著柏詩,接觸的地方令兩個人都感到一股熱意。 明明天氣并不炎熱,室內卻開始莫名升溫,青客停了手,控訴地看著柏詩,柏詩后知后覺地給他鼓了幾個掌,“好厲害好厲害,和剛剛的音樂一點都不一樣?!?/br> 青客哼了一聲:“你聽了?” 柏詩又打了個哈欠,“就是因為聽了才困嘛……不是說你彈得讓人想睡覺,你不覺得這樣的天氣很適合睡覺嘛?” 青客握緊尤克里里的手柄,彎起嘴角盯著她:“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柏詩:“……你當我沒說?!?/br> 柏詩:“我能下去了嗎?”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柏詩沒打算等青客回答,她站起來,兩個人唯一接觸的地方分開,青客沒忍住去拽她的衣角,柏詩感到拉扯力后停下,回頭不解地看著他:“又怎么了我的老板?” “……沒事,”青客松了手,那是他下意識的動作,幾乎不過腦子,以至現在感到種延遲的羞惱,明明之前想的很好,下多大決心似得一定要挖楊子午的墻角,一跟柏詩相處久了總容易忘記自己才應該是游刃有余的那個掌控者。 不知道是受大環境影響還是他本身就有這個意向,青客總覺的自己正在慢慢被柏詩蠶食。 “你下去吧?!彼煤煤孟胍幌?。 ——————記住網站不丟失:po18ai. 在店里待了幾天,基本沒什么客人,這種店和以前柏詩見過的古董紅酒店差不多,東西雖然貴但有固定的客人,開一單抵得上小店鋪幾個月的生意,柏詩正感到無聊,蔣蘭絮非常突然地告訴她赫米爾從塔外回來了,想見一見她。 再次來到白塔柏詩總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蔣蘭絮雖然總想讓她沒事多跑幾趟熟悉一下白塔的地形以便以后過來上班,但她總覺得對方帶著其他目的。 進了大門能看見個長直發的高挑女人,轉過臉柏詩才看清是蘭花,她臉上總沒有表情,就顯得人高不可攀,柏詩很喜歡她極度理智冷靜的氣質,笑著跟她打招呼,“蘭花小姐?!?/br> 她不叫她秘書小姐,可能因為還沒加入白塔,沒被里面的人同化,蘭花這個名字除了赫米爾和蔣蘭絮其實沒什么人叫,那張臉雕刻得和蔣蘭絮別無二致,沒有人敢在她的注視下直呼其名,“柏詩小姐,請跟我來?!?/br> 她帶著柏詩上了頂樓,先去了蔣蘭絮的辦公室,敲開門原本坐著的蔣蘭絮立馬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一邊笑著說“你過來了”一邊疾步過去握住了柏詩的手,搞得柏詩還以為自己是什么蒞臨指導的領導呢。 她把手抽出來,笑得有點尷尬:“會長好?!?/br> 蔣蘭絮也笑,但第二句話就是:“是我送過去的飯菜不和口味嗎?你已經好幾天沒動一口了?!?/br> 柏詩吸了口涼氣,回過神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心虛,“我找了個兼職,中午管飯,就沒回酒店?!彼杂种?,最后還是張口:“其實您不用這么費心,我沒那么挑食,只要能吃飽就行?!?/br> 蔣蘭絮引導她在沙發上坐下,蘭花又去倒水,他坐在她對面,毫不掩飾地盯著她,“我只是想讓你過得好一點,這也有錯嗎?” “是我過分cao心了,”他嘆了口氣,“你很年輕,看起來就像我的孩子,大概是年紀上去了,看不到你就總想著你會不會挨餓會不會受凍……有人欺負你嗎?” 柏詩搖頭,蔣蘭絮于是又問她:“怎么想起來去找兼職的?是身上沒錢了嗎?你可以問我要,我平常也沒什么花錢的愛好,賬戶里的錢再不動動就要長霉了?!?/br> 柏詩拼命搖頭,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蔣蘭絮會讓她覺得怪異了,他沒把她當成普通小輩——他好像把她當成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朝找回來就拼命往她身上傾倒數十年積累成山的關愛,不管她愿不愿意。 柏詩感覺額頭出了點汗:“只是等您通知的時間有點長,我沒什么事做,偶然得到這樣一個機會,我想這比總是待在酒店要好,就去了?!?/br> 蔣蘭絮定定地看了她一會,他的視線像高中的教導主任,柏詩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很久之后蔣蘭絮才緩緩開口:“好吧,”這件事像要被他翻過去,柏詩還沒松口氣,他又問她:“你有幾天晚上沒回住處,是在店里睡的嗎?” 柏詩:“您怎么知道?” 蔣蘭絮絲毫沒有被質問的慌亂,他既然問出來就肯定想好了讓柏詩相信的理由,“我派去的機器人給你送晚飯,敲門沒人在,它在那守了一夜,始終沒看見你回來的身影?!?/br> “哦,”柏詩低下頭,深思熟慮后還是決定說謊,“對啊,因為下班太晚了,我就住在店里了,我們有員工休息室的?!?/br> 青客的臥室小的跟休息室似得,拿來用一下怎么啦? “上班會很辛苦嗎?”蘭花端了兩個馬克杯進來,蔣蘭絮伸手都接過去,再轉手遞給柏詩,里面是牛奶,“你睡在酒店我才有機會提醒你每晚喝杯牛奶……或者你來我家住,你太瘦了,看上去還沒成年,我讓蘭花查了下資料,你這個年紀晚上早睡配上足夠的營養說不定還能往上長長?!?/br> 柏詩不討厭喝牛奶,但這里的牛奶因為奶?;虿患兇馕兜酪沧兊闷婀?,她接過去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不確定自己地球人的體質會不會被這里的風水影響,因此嗯嗯啊啊口齒不清地糊弄過去。 蔣蘭絮自然對柏詩的行蹤了如指掌,甚至知道她經常和楊子午廝混,他對孩子的情感問題不置可否,畢竟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因為成長對男人起興趣是很正常的事,稍微玩一兩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接受不了柏詩因為這些男人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極快地瞥了眼那杯被放開的牛奶,“赫米爾在隔壁的會客廳等著,同她一齊過來的還有即將擔任你考核評委的哨兵,你想什么時候去見他們?現在?還是再準備一會?” 柏詩趕忙站起來:“他們等了很久了嗎?現在吧?!?/br> 蔣蘭絮輕輕笑出聲,“不用這么急,”他緩緩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白色的手套,那手套上貼了鍍金的紋路,也并不臃腫,明明布料看起來很厚,但仍舊完美貼合他的指縫,“遲到一會也沒事,哨兵等向導天經地義,你去得早了反而會讓他們惶恐?!?/br> 這又是什么潛規則? 柏詩懵懂地跟在蔣蘭絮后面走出他的辦公室,蘭花留下來收拾殘局,像知道自己上司什么德性,那杯柏詩喝過的沒動,將他自己一口沒喝的拿走扔掉,因為對蔣蘭絮說的味道實在好奇,蘭花蹲下來趴著桌子邊沿,將臉湊過去聳動鼻子,她的五感真實得像人類一樣,但無論怎么去嗅也只能聞到牛奶本身的甜味,還有馬克杯陶瓷里一點微不足道的土腥,那股令蔣蘭絮魂牽夢繞的香甜卻怎么也找不到。 或許上司又在騙人,蘭花想,他就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找了理由想接近而已。 還是沒寫到新角色出場,高估自己了╯▂╰明天要出門休一天,后天汪汪隊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