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第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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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詩琪琪格走后醫生又過來看了看,依舊是之前的說法,沒什么大礙,同行的護士帶來一推車的食物,看上去花花綠綠的,實際上嘗起來都很清淡。 美食在一定程度上安撫了柏詩難過的心情,回想最開始,她就是為了一口毛肚沒和同學一起蹲下去躲好,才被莫名其妙送到這個世界。 醫生離開后她醒過來的消息將不再是秘密,這回就算薩丹夫攔在門外也阻止不了那些人迫切地想見她,最先破門而入的是塔蘭圖,他們從柏詩出塔后就沒再見面,用來隨時窺視她的小蜘蛛也在柏詩上一次休養期間被薩丹夫甩了回來,除了柏詩沒人信那是他們的孩子,大家都知道這是同行用來爭寵的手段。 被塔蘭圖緊緊抱住的時候柏詩嘴里還塞著抹了果醬的面包,像只偷藏食物的倉鼠,塔蘭圖湊上去親吻她,去掰她的唇瓣,被她推開,同時抿緊嘴唇。 柏詩有些崩潰,含著食物說得模糊不清:“有時候不知道你是想親我還是想跟我搶吃的,我吃東西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突然親上來???” 塔蘭圖鍥而不舍地又貼上來:“我太想你了嘛,我們多長時間沒見了,再碰不到你我就要死掉了?!?/br> 言辭有夸大的嫌疑,柏詩受不了他的黏糊,“你這樣……如果我要離開輪回塔去其他地方,難道你還要跟著嗎?” 塔蘭圖像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你要走?” 柏詩:“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啊,你也知道我失憶了嘛,我要去找回家的路,”她看見塔蘭圖逐漸不對勁的神情,眼一閉又哄他:“我們大女人怎么能安于現狀過平淡日子,我得去發展事業才能帶你一起回家不是嗎?” 塔蘭圖把頭埋進她懷里捂著耳朵:“我不管,你就是又想拋棄我和你兒子們?!?/br> 柏詩的重點有點歪,“兒子?這一窩生出來的都是雄蛛嗎?” 塔蘭圖眨眨眼睛,似乎懂了什么,坐起來掀開衣服的下擺,勁瘦的腰上掛著條亮閃閃的鏈子,怪不得今天沒看見他耳朵和手上戴什么飾品,原來都藏在了衣服下面。 可能是覺得有了老婆的男人不能再爭奇斗艷,所以那些小心思都放在了能被柏詩親手發現的內里。 他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摸了摸,突然狠狠擰了把上面單薄的皮rou,一片白中瞬間紅了一圈,“我知道了,都怪我這不爭氣的肚子生不出女兒,所以你才要拋棄我?” 柏詩在罵他和陪他演中選擇了后者,她本來也不是個多正經的人,沒穿過來之前也是網絡上搞抽象的一把好手,“是呀是呀,我不能讓我們老柏家絕后呀,所以你看……” 塔蘭圖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任何關于分開的話題,“沒辦法,那只能繼續生了,”他的眼睛一轉,漂亮的臉上露出了色情的引誘之意,像極了廉價的情人,除了柏詩的愛別無依靠,只能以色侍人,“所以今晚讓我留下來?” “你得給我個表現的機會啊~” 怎么表現? 原本被柏詩推到腦后不愿再回想的夢一樣的記憶又跳出來,像電影回放,每一幀都細節到能看見她臉上的表情,無法溝通的巨型蜘蛛,強迫塞進去的交配觸肢,羽毛撣子一樣的性器,還有新奇的產卵經歷。 合著它們真是自己生出來的??? 柏詩晃晃腦袋,把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趕出去,塔蘭圖以為她又在拒絕,突然沉了臉,“你為什么一直在抗拒我?” 他難得在柏詩面前冷了聲音:“是因為神子突然宣布的要和你成婚的消息嗎?” 柏詩:“?” “就算是神子也要講先來后到,”塔蘭圖原本蹲著,小狗一樣把上半身壓在柏詩腿上,也許是因為家族傳統,他在這段關系里將自己放的很低,但臉一抬起來仰視柏詩,眼皮上依稀裂開的復眼一樣的猩紅瞳孔卻警示著她,就算哨兵再怎么伏低做小,依舊具有不可預估的危險性。 他不敢向柏詩吼,只能壓抑著委屈,憤怒,和熟悉的逐漸回歸的破壞欲,“第一個跟你說過結婚這件事的明明是我!” 他盯著柏詩,此刻才明晰著急趕來的真正目的,握住她的手腕,期期艾艾地問她,“你是因為他,要和我撇清關系嗎?” 雖然一副被拋棄后無能為力的怨夫模樣,但只要柏詩回了是,隱藏在暗處的觸肢就會穿透兩個人的心臟。 “是我一直太聽你的話,讓你覺得我玩膩了就能不要了?” “你和那些小蜘蛛玩耍的時候,沒發現它們的觸肢一旦沾上了就很難甩開嗎?除非它們自愿,”他咬牙切齒地問她:“你覺得我會放開你成全你跟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賤人嗎?” 柏詩覺得這比她剛知道自己年紀輕輕當了媽還要離譜,“什么結婚?我跟誰?我為什么要跟神子結婚?” “你們這神子還能結婚嗎?他不是不能出來嘛?” 她同樣的疑惑極大地緩解了塔蘭圖的焦慮,使他不必那么極端地思考以后的事,他瞇起眼睛,湊近到幾乎和柏詩鼻尖頂著鼻尖:“我之前就一直覺得奇怪,薩丹夫不讓任何人見你,你幾乎和我,”他極不情愿地皺了下眉,加上了其他男人,“還有那些只會干著急的蠢貨失聯,阿詩琪琪格對外宣稱是你安撫了神子,你是什么時候和他見的面?” 他看起來還不知道柏詩在地下十八層度過七天的事,可能連那晚拉澤貢完全失敗的造反也不清楚,柏詩還挺好奇阿詩琪琪格怎么對外人解釋的。 塔蘭圖幾乎是擠著柏詩往后仰,這種姿勢太難受,對腰不好,柏詩干脆摟著他的脖子往后仰倒在床上,當他壓著柏詩和她貼得更近,皮膚的接觸終于緩解了內心煎熬的干渴,于是又像家犬一樣把吻部塞進柏詩的脖頸,一邊親親舔舔一邊聽她說話。 柏詩:“我們的信息好像不太對等,你知道些什么?” 塔蘭圖:“從哪開始說?” 柏詩慢慢地摩挲他的頭皮,他的頭發也漂亮,金燦燦的,像是太陽,“就從我進了那個療養院一樣的地方休養開始說?!?/br> 塔蘭圖一邊接受她的愛撫,舒服得想叫出來,又怕柏詩聽見后收手,她臉皮比他薄,一邊將手從她的衣擺下伸進去揉捏她的皮膚,“你被帶回來后我去找你,被薩丹夫擋了回來,他比我們這些S級哨兵都要厲害,畢竟資歷擺在那,他比我老多了?!彼那牟攘怂_丹夫一腳,“后來T區那邊鬧出來一堆糟心事,不過與我無關,我是個商人,不是政客,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是誰我都無所謂?!?/br> “但阿詩琪琪格找我用薩滿更多的股份換取一個面向大眾直播的機會,這交易只賺不賠,我當然同意了?!蹦请p手繼續往上,想去觸摸柏詩的rufang,柏詩屈起膝蓋頂了他一下,塔蘭圖嘟著嘴不滿地將臉隔著衣服埋進去,手退出來,“之前神子出了事,輪回塔將要滅亡,拉澤貢跑出來說自己有辦法救輪回塔,條件是要獻祭少祭司,輿論有點奇怪,幾乎一邊倒地選擇犧牲她,我懷疑有人在里面渾水摸魚,于是就去查了一下?!?/br> “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柏詩沒那個心思跟他玩這種調情游戲,捏住他的臉:“猜什么猜,快說,再賣關子就罰你?!?/br> 塔蘭圖幾乎在聽見懲罰的瞬間呼吸加重:“你想怎么罰我?鞭子?項圈?貞cao鎖?還是控射的游戲?” 柏詩:“……” 有時候真想用去污粉幫他洗洗腦子,“罰你不能見我?!?/br> 塔蘭圖哀嚎:“不要——,”他摟緊柏詩:“我真的會死掉?!?/br> 他這種窒息的愛令柏詩感到一種無處可逃的緊迫,像被包裹在四面都是墻壁的密室里,如果他的愛持續因為吃醋而狹隘,遲早有一天柏詩會被擠死。 塔蘭圖:“的確有人在背后引導輿論,不過那人就是少祭司自己?!?/br> 塔蘭圖:“所以她在直播里跟大家說會為了輪回塔自我獻祭,我就猜到她在設局,果不其然,她消失后的第四天突然聯系我,問我要阿爾萊文所有建筑大屏的直播權限?!?/br> 塔蘭圖:“她把一切都推給了拉澤貢,死人是不會跳起來辯解的,T區那邊也取得了重大突破,里面被圈禁的人終于愿意相信外來人,我答應過你要給她們提供前期資源,所以又忙了幾天?!?/br> 塔蘭圖:“仔細看看我,有黑眼圈嗎?” 柏詩從他這聽見了好消息,也愿意哄哄他:“沒有沒有,還是很漂亮?!?/br> 她親了親塔蘭圖的眼睛,又聽見他問:“那你呢?我發了消息讓你不要亂跑,可你還是沒聽話?!?/br> 如果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估計又要有麻煩,她和阿詩琪琪格的恩怨已經私下解決,柏詩不想再節外生枝,盡量一筆帶過:“有人告訴我神子的事情,我就去試著給他做了個精神疏導,死馬當活馬醫嘛,沒想到真的成功了,但我沒答應要嫁給他???他也沒跟我提這件事?!?/br> 她也很郁悶:“我那么年輕,怎么可能會想不開英年早婚呢?!?/br> 塔蘭圖撫摸著她的臉:“不想就不想,只要你不愿意,我不會逼你,也不會讓其他人逼你?!?/br> 他的眼睛里突然積聚起躍躍欲試的興奮:“要逃婚嗎?我幫你?!?/br> “我帶你去圣靈塔,那邊是阿爾萊文的本家,”他說:“原本還想著要是輪回塔沒了,正好帶你去見見我父親那邊的人,圣靈塔的規矩比這邊嚴多了,等你在教堂替我打下精神烙印,結不結婚就都無所謂了?!?/br> 柏詩十分心動,但她并不打算先去圣靈塔,楊子午初見時說自己像那邊逃出來的圣女,逃跑這個詞本身就帶著危險,她想先去天樞塔,學一點東西提升自己越來越搞不明白的異能。 “先等等吧,”她的臉因為糾結皺成一團,“我要去問問當事人?!?/br> “他憑什么單方面宣布我和他的婚訊而不告訴我,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