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神子的問題(恩伯忽h)(已修改)
書迷正在閱讀:珍寶珠、撿個竹馬去種田、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場、救命!男神好像在撩我、被竹馬退婚后我嫁給了戰神、女總裁的極品仙醫、都市絕品狂仙、傅律師別虐了,溫醫生不要你了、顧總哭著求我回家、白月光回來后工具人離開了
由于這頭鹿中途撤去偽裝,四周已經黑的不能看,那些柏詩剛醒時用來借光的螢火倒是還在,只是這回被她看清了真實的樣子。 黑泥一樣的觸手帶著陰影將她團團圍住,上面成千上萬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看一眼就覺得要瘋掉了。 原本纏著她的觸手紛紛松開,她立即從這頭鹿背上跳下來,腳有些軟,沒站穩直接坐在地上,公鹿看了她一眼,在她面前突然化作一團陰影融進周圍的黑暗里。 柏詩覺得屁股下面的觸感不對,皺著眉伸手捏了捏黑色的‘地面’,卻正好捏住了一只眼睛,那顆金色的眼珠被擠出來,落到她手里,和她相顧無言。 柏詩:…… 她又默默把它塞了回去。 留她一人冷靜的時間并不多,在她面前立即又涌起座花朵一樣層層迭迭的山丘,外衣被依次剝離后里面的人終于出現,柏詩不認識他,揪著自己的衣服神經繃緊,怕又是什么讓人掉san的怪物偽裝。 那是個慈眉善目的少年。 這個詞一般用來形容老人,但柏詩卻覺得這么說他再合適不過。 劉海是碎發,后面的頭發很長,扎成叁條長而粗的辮子,兩條垂在前胸,耳朵上帶了圓而大的銀飾,衣服穿得厚實,色彩繽紛,他抬手,手腕上的手鐲和脖子上戴的項鏈一樣多彩,掛滿異色的寶石。 他的眉眼精致,如同罩著一層曦光,在這種荒亂無序的環境里很難不讓人心生好感,以為他是某個現世的神靈。 那雙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四周的觸手仿佛聽見主人召喚而興奮地加快舞動,柏詩伸手拍開那些想暗度陳倉貼上來的觸須,仍舊坐在地上,戒備地仰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 少年讀懂了她的心思,他開口,聲音也像天使:“我嚇到你了嗎?” 四周帶著一點回音,如果身邊不是暗無天日的地獄一般的景象,柏詩會以為自己身在某個寬敞肅穆的廟宇,“你是誰?” 少年的眉梢微動,“如果你不知道我的名諱,為何會到這來?” “你不是獻上來的祭品嗎?” 柏詩一頭霧水:“什么祭品?”她已經意識到這不是夢境,皺著眉帶著點苦中作樂地自嘲:“我又被綁架啦?” 少年:“為什么用又呢,你有很多仇人嗎?” 少年慢悠悠地問:“送你來的女人是你的仇人嗎?我可以幫你殺了她?!?/br> “只用收取一點代價?!?/br> “等一下,”柏詩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她的注意都放在他的前一句上了:“把我送過來的是個女人?你確定嗎?” 少年看著她,他身后的所有眼睛都看著她,“我有很多眼睛?!?/br> 所以看的很清楚。 柏詩沉默了一會,少年看出些端倪,“你認識她?!?/br> 仿佛戳到柏詩的痛楚,她又皺著眉質問他:“你到底是誰?” 少年:“你可以叫我恩伯忽,這是我在塵世的凡名?!?/br> 柏詩愣了一下,“神子?” 恩伯忽頷首:“是我?!?/br> 柏詩沉默,過了一會,濕噠噠的xue口被偽裝成地面的觸手偷偷親吻,又吐出來一包粘稠的yin液,她從地上站起來,“既然我不是自愿來到這的,那你能把我送回去嗎?” “叫那只把我帶過來的鹿出來,”恩伯忽的表情未變,柏詩很難看出他對自己的去留持何種態度,于是又補充到:“或者我自己走?!?/br> 恩伯忽突然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很可惜,暫時你還不能離開?!?/br> 他朝柏詩走過來,衣服遮住了腳,柏詩不確定那下面到底是人類的雙腿還是和周圍一樣的觸手,她往后退,卻被不知何時圍在后面筑成的觸須墻堵住。 于是退無可退。 “我需要你的安撫,向導小姐?!倍鞑鰷睾偷卣埱?,卻帶著不容違抗的語氣:“你應該知道我出了事,薩丹夫和你說過的,就在幾天前?!?/br> 柏詩皺眉,恩伯忽伸手撫平了那些痕跡,她想躲,身體卻掙脫了大腦的意志,一動不動。 “不要這么想,”恩伯忽的手指纖細,看起來宛如神造的玉石,“薩丹夫不是我的眼線,這是我從你的記憶里看到的?!?/br> 柏詩:“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恩伯忽:“這對于神靈來說并不難,甚至是必修課,每個人在神面前都沒有隱私?!?/br> 恩伯忽嘆了口氣:“不用在心里偷偷罵我,你就算說出來,我也不會責怪你?!?/br> 他伸手摟住了柏詩,將她攔腰抱起來,仿佛要離開這,柏詩問他:“為什么會是我?” 恩伯忽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項稀奇的珍品,“為什么會這么問?你覺得自己十分普通嗎?” “你離奇的來歷,被某種力量扣下的記憶,以及和這個世界之間存在的讓你不能施展全部力量的隔閡,”恩伯忽說:“我們也算互幫互助,你安撫我,和我精神鏈接后就能加深和這個世界的羈絆,那層紙一樣薄的阻擋其實就差這一點推力?!?/br> 柏詩:“……” 柏詩:“你知道……” 一只觸手捂住了她的嘴,恩伯忽:“別說出來,”他在笑,卻不達眼底,“它盯我們這些神靈盯得比普通人還嚴呢?!?/br> “睡一會吧,”觸手溫柔地擦拭著她的唇角,像在啄吻,“我會讓你舒服的,你只用享受就好?!?/br> —————————— 再醒來四周又變了樣子,天還是那個天,周圍除了烏黑泥沼一樣的觸手再無其他,她的手被綁在一起吊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見,裸露著胸乳,雙腿岔開坐在一具溫熱的身體上,肚子里插著根又硬又燙的yinjing,腰上被觸手圍了一圈,帶著她的身體前后搖晃,試圖用那根roubang就這么將她搗得汁水四溢。 現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詩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還是會抽搐,她皺眉,咬著嘴唇嗚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臉上沾滿情欲的潮紅,連頭發都濕漉漉的黏在臉上,只剩狼狽,他一定在她昏睡時cao了她很久了,讓她在睡夢中也不自覺做出反應,該流的水都流了出來,小腹也脹得很,以至現在一醒就面對一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自己。 她對面的人見她醒了,讓觸手松開了她的手,饜足地招呼,“你醒了?!?/br> 和她對比起來恩伯忽的臉上毫無變化,不紅不喘,鎮靜到詭異的地步,像在cao著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別人。 柏詩有一瞬間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進rou里,只能說不愧是半神,皮膚都讓人愛不釋手,柏詩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會心軟,硬得能當杠桿的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碾過那些敏感的神經,她的眼淚就從眼角流下來,細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覺,原本兩人之間有些距離,恩伯忽又往前過來點,yinjing在柏詩甬道里四處亂捅,他抱住柏詩的腰,那些觸手就松開,很聽他的話。 “真可憐,”他抹掉柏詩的眼淚,“女性在性事上總是處于弱勢,因為是承受者嗎?” “這種被入侵的感覺會讓你著迷嗎?你會渴求我更粗暴的對待嗎?” 柏詩想把眼淚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暫時十分通暢,說話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你又在罵我……你覺得我是在羞辱你?” 恩伯忽搖頭:“我聆聽過很多信眾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侶粗暴對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為這是他們交配的原因?!?/br>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嘗試之后,我發現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導地位,那是為什么?因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嗎?” 他看著柏詩,神色并不像是在開玩笑:“你要試試嗎?來入侵我?” 柏詩覺得自己很難和哨兵統一腦回路,薩丹夫除外,她認為恩伯忽在開玩笑,這個玩笑她很不喜歡,像是高位者虛偽的施舍,她怒極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語了:“怎么試?我拿什么去cao你?我那因為疫情發燒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jiba嗎?” 恩伯忽聽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緒,他搖頭,“我并不是在開玩笑,”他抵住了柏詩的額頭:“還沒發現嗎?我們已經深度鏈接了,雖然你暫時還進不了我的精神世界,但已經掠走了我的一部分能力?!?/br> 恩伯忽:“為什么不試試用你的觸手纏住我?你早就想這么做了不是嗎?” 柏詩有種被看穿的窘迫,因為她想纏住恩伯忽并不是為了他的rou體,她只是想把他吊起來打。 但恩伯忽的確沒騙她,心念一動仿佛分出一片注意,兩條顫巍巍升起的嫩綠藤蔓從一片黑色中脫穎而出,遵從她的召喚而來,恩伯忽捏了捏那上面的葉子,笑了聲:“很可愛,和我沒被污染之前一樣?!?/br> 他把手主動伸過去:“要綁起來嗎?” 一條藤蔓纏上去饒了幾圈,看起來不像手銬,倒像某種裝飾品,因為有恩伯忽這張神性的臉襯托就變成紅極一時的時尚單品,千金難求。 柏詩暫時只能叫出來兩條,一條馬馬虎虎當了綁具,另一條就隨她所想高高揚起,再狠狠朝恩伯忽的胸膛上抽過去,鞭笞到皮rou上的聲音很響,柏詩聽得一顫,看見潔白皮膚上明顯腫起來的紅痕又有些于心不忍。 說到底也只是口嗨,她不打算繼續這種看起來像某種特殊愛好的行為了,恩伯忽卻在等她的第二鞭子,“嗯?怎么不打了?” 恩伯忽:“你不忍心?” 他感嘆:“你真的很容易心軟,但對我不用,我不會感到疼痛?!?/br> “我只是想盡力滿足你的所有愿望,畢竟你的確幫了我大忙,”他稍微一扯藤蔓就松開了,“如果不喜歡,我也不會逼你,只是接下來我們要繼續來忙沒完成的事了?!?/br> 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松垮垮的,沒那么用力,兩個人雖然赤身裸體,但就像穿戴整齊坐在咖啡廳里一樣對話到現在,柏詩才意識到自己還吞著他的性器,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突然意識到這種情況的不得體,于是撐起身體往后退,想把它弄出去。 那根roubang被慢慢地往外拔,剛脫出來一點距離,又被恩伯忽突然用力箍住腰按回去,突如其來的抽插將柏詩的宮口搗狠了,她的身體一顫,癱在恩伯忽懷里。 恩伯忽的聲音溫柔地在頭頂響起,卻讓人有些害怕:“你要逃嗎?” “我給你了選擇了,向導小姐,”他的聲音聽起來無奈極了,像是柏詩逼迫他的:“你不喜歡當入侵者,那只能承受我的入侵了?!?/br> 他松開手,觸手再次回到它原來的位置,除了腰上,她兩側的大腿根和小腿膝蓋后窩也重新裹滿了觸手,光滑的表皮帶著粘液磨蹭,除此之外輕易地將她抬起,再放下,恩伯忽終他靠在烏黑觸手堆積成的靠墊上,上半身朝后傾斜四十五度,這樣的動作不免頂了頂胯,剛好撞上觸手將柏詩放下來,于是yinjing直接cao開松軟的宮口。 他的手抓著柏詩的手,十指相扣,一眨不眨地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看自己的粗壯的性器在發紅的xue口不停進出,甚至打出白沫,“你說進不去,可我剛剛感覺它進去了?!?/br> “能讓它全部進去嗎?” “到最里面,我很喜歡那里?!?/br> 柏詩說不了話,同樣的觸手再次占有了她的嘴巴,恩伯忽忽略她心里一連串需要屏蔽的詞匯,就當她默認了,觸手將柏詩摁下去的力氣明顯比之前更大,速度不快,但就像用柱子撞鐘,雖然慢但頂的夯實,每一下都將脆弱的宮口撞得慘兮兮的,最后終于受不住放開入口,讓那根討人厭的rou柱搗進來,侵犯了神圣的zigong。 幾乎同時,恩伯忽總是平靜的臉失了穩定,嘴唇微微張開,瞳孔潰散了一秒又立即清明,這種射精帶來的快感雖然使人發懵,但也沒那么讓他沉迷。 他起身將柏詩穩穩抱在懷里,“你要休息嗎?”那雙溫暖的手摸到她的小腹,往下壓了壓,仍舊是關心地詢問:“脹嗎?我幫你弄出來?” 恩伯忽解釋:“公鹿的性交時間短暫,但十分頻繁?!?/br> 剩下的話就算沒說出來兩個人也心知肚明。 他已經在她的肚子里射滿jingye,如果再繼續,就要溢出來了。 柏詩揪住他的長發,她好像經常在床上用這個威脅對方,“你不繼續不就行了?” “不可以,”恩伯忽溫和而堅定地拒絕了她:“我們需要做足七天?!?/br> 柏詩的手抖了抖。 “我被污染的太徹底,那是一瞬間爆發的,我來不及斷臂求生,”恩伯忽說:“你很厲害,我能感覺到心臟囤積的污染正在消散?!?/br> “這是個好的開始?!?/br> 柏詩感到那根射精后疲軟的yinjing再次挺立,但她想休息一會,只好硬著頭皮去聊之前的話題:“你想知道那些男人為什么會這么想嗎?” 恩伯忽若有所思,“想?!?/br> 柏詩:“……” 柏詩:“你不用一臉已經知道但為了配合我還是問出來的樣子,好假,讓我都不好意思了?!?/br> 恩伯忽抵住她的嘴:“看破不說破?!?/br> “就像我知道你是為了拖延時間才真正把我的問題放在心上思考了一下,選擇了一個看起來像樣的答案告訴我一樣,”他說:“你說是因為愛,我不了解,對此存疑,但也沒反駁你?!?/br> 柏詩:“難道這不對嗎?有什么會讓一個上位者心甘情愿去當狗,除非他腦子有病?!?/br> 恩伯忽:“我并不是反對你的觀點,我只是沒經歷過?!?/br> “我活了很久了,”他像個少年老成的智者,“一直被人當成石鑄的神像供奉,我和他們之間有一道天塹,就像人和螞蟻?!?/br> “我不會愛上寵物,寵物也不會一直向主人索取好處,時間長了甚至感到厭煩?!?/br> “所以我墮化了?!?/br> 他的金色的眼睛漸漸變成黑色,和那頭鹿的眼睛一樣,仿佛里面藏著深淵。 “愛是什么?會讓我產生什么樣的變化?”他盯著她,眼神熾熱,幾乎灼燒柏詩的皮膚。 “你不好奇嗎?” 恩伯忽:所以快來教我吧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