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一具尸體(安代h,強制,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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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悶。 像被困在某個窄小的盒子里,周圍空氣都不流通,又因為環境的濕冷而感到僵硬的寒意。 柏詩猛然睜開眼睛,大口地喘著氣,胸脯在黑暗里瘋狂起伏,甚至因為呼吸得太過急促而被口水嗆到,發出劇烈的咳嗽。 四周沒有一絲光亮,暗得柏詩幾乎要懷疑自己瞎了,她原本是平躺著,氣息平穩后想起身,雙手撐著兩側一用力,上半身彈起來,額頭毫無防備撞上某種堅硬的板,柏詩驚呼出聲,抱住頭,揉了好一會。 其實并沒有感到疼痛,只是腦子被撞得發暈,歇了一會后柏詩長呼一口氣,伸手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向上有一塊平整的頂,很長,但不寬,兩側也有被封得嚴實的墻壁,如同一條狹窄的甬道,剛好能夠容納一個人平躺的身軀。 像口棺材。 腳往下探了探,離墻壁還有段距離,如果這是為她打造的棺材,那也并不完全匹配她的身型,柏詩試探著往上推,頂紋絲不動,在這種逼仄的空間里翻身都費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死寂的狹小空間只能聽見她越來越沉重的呼吸,當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聽覺上時,另一道不知何時混入的喘息就顯得突兀而恐怖,藏在身后,耳旁,近得要命。 柏詩瞳孔地震,一時間不敢回頭看,看也看不到什么,于是抬起顫巍巍的手,在黑暗里胡亂摸索,剛才只關注到她面前的空間,忽視了背后壓著的東西,指腹搭在上面,憑觸覺辨認。 一雙分開的手,指甲很長,皮rou并沒有彈性,堅硬得像僵尸,越過肩膀向后摸索,一截冰涼的脖頸,沒摸到起伏的脈搏,向上,頭顱還在,長發散得亂七八糟,鼻子挺翹,嘴唇很薄,柏詩的手指劃過他的唇縫時因為按壓的力氣太大,被掀出來的犬齒劃開了指腹。 淡淡的血腥味漸漸充斥密不透風的陰暗盒子,因為失去痛覺所以并沒有在意受傷的柏詩還在慶幸這具有呼吸的尸體不會突然醒來,一時間想不到出去的辦法,于是放松身體躺在陌生人的身體上擺爛。 還好她沒有幽閉恐懼癥。 一放松大腦就開始亂想,如果這是棺材,那旁邊會有陪葬的金銀玉器嗎? 她又伸手在棺壁的拐角摸索,都是空的,連這位陌生人的衣服都消失不見。 被盜過墓啦? 黑暗里亂摸的胳膊收回來時再次劃過那只放置端正的手,被突然握住,柏詩脫口而出:“臥槽!” 身后的尸體握住了她的腰,纏綿的,陰森的語氣貼著她的耳朵,尖牙幾乎要刺穿她的耳骨:“嗯?你想草什么?” 托這幾天一直被迫和安代待在一起的福,柏詩幾乎立馬認出他的聲音,“安代?” 男人低低地笑起來:“這么快就認出我了?” 柏詩:“這是哪?” 安代:“我的床?!?/br> 他握住柏詩的手,遞到嘴邊,將那一小塊傷口含進去,避開鋒利的牙齒用口腔舔弄,吮吸,直到再擠不出一點血。 柏詩:“……” 柏詩:“你是吸血鬼嗎?” 安代:“不是?!?/br> 安代:“別把我跟那些蝙蝠相提并論,我已經脫離動物屬了?!?/br> 柏詩:“那你干嘛鬼一樣地嘬我的手?” 安代:“……” 安代:“親親你不可以嗎?” “你應該按照我的意志對我過分熱情,怎么還這么咄咄逼人,”安代嘆了口氣:“還是你本性如此,是我看錯了人?!?/br> 柏詩:“關你什么事?” 她的反駁在安代看來更像是虛張聲勢,畢竟她整個人都被他擁住,像被蛇纏住的獵物,他湊到她的頸窩里,伸出舌頭品鑒美食那樣舔弄她:“你好暖和,能幫我暖暖身體嗎?” 柏詩:“我不——唔、唔唔嗯、”安代掐住了她的嘴,虎口堵在唇縫里,指甲尖抵在兩邊柔軟的頰rou上,“我不是在請求你,現實里那么狠心地回絕我,你以為我會在自己的地盤讓你拒絕我第二次嗎?” 柏詩扒住他的胳膊,想掙扎,稍微動一下就碰到堅硬的棺壁上,不疼,但受過撞擊的部位會麻木一段時間,大大限制了她的動作。 挪動中臀縫突然被某種硬起來的棍狀物體頂住,吵鬧戛然而止,安代的手從柏詩的睡裙伸進去,摩挲著她的腰際,說話的語氣像摻了一百斤的毒蜂蜜:“怎么不動了?” 他的手從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一路劃過恥骨分開閉合的yinchun,冰冷的皮膚凍得柏詩一哆嗦,他將食指和中指從xue口塞進去,像一塊冰錐硬擠進去,陰蒂都被凍萎了,但xue道竟然完全不干澀,不知道哪里來的水液在褶皺里泛濫,安代將手抽出來的時候還帶出很多,澆濕了他的大腿。 “怎么會有這么多水,剛剛我沒醒的時候自己玩自己的xiaoxue了嗎?” 安代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但在柏詩聽來完全是胡言亂語,“還是說里面太癢,忍不住夾著我的jiba吃自助餐?” “amp;%¥@@#?。?!” 柏詩仍舊被剝奪了話語權,只能無能狂怒,任由他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安代將她的內褲扯下來,握住yinjing抵住濕軟的xue口,guitou一頂就插進去,像被一眼溫泉裹住,性器從未感受過的溫度使睪丸暫時頂替大腦,他摟緊柏詩,情不自禁地呻吟:“哈、啊……” 聲音里的媚意讓柏詩都驚嘆地睜大了眼,也顧不上像被冰塊cao了一樣的下體,牙齒抵在冰冷的虎口,下定決心咬下去。 果不其然被硌了牙,不過還好沒啃出什么怪味的體液,安代這樣子總給柏詩一種僵尸的既視感,她到現在都害怕他親著親著突然咬住她的脖子開始吸血。 yinjing不斷往里深入,這根roubang的溫度實在低得嚇人,當它全部埋進柏詩的身體里,像在冬天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被冰得小腹抽搐,大腿夾在一起,試圖靠腿根的溫度稍微帶走些它的寒氣,安代終于舍得放開她的嘴,兩只手握住她的腰,在這狹小的棺材床里開始抽插頂弄,因為空間限制動作沒那么激烈,但極大的溫差也足夠刺激,柏詩總忍不住收縮xue道,夾得安代輕喘。 “別夾得那么緊,你想夾斷我嗎?” “我現在可經不起丁點折磨,脆弱得很,萬一斷了,只能接上機器做的yinjing,”他放手去掰她的腿根,“你喜歡什么樣的材質?魚那樣螺旋的?蟲類長滿鬢毛的?還是帶著刺的犬科roubang?” 柏詩被頂得總是撞上棺材蓋,只能用手抵住前面,小腿也分不開,被安代夾在中間,胸乳被彎起來的臂膀托住,好歹不用晃著撞上冰涼的蓋頂,身下是一下一下有力頂弄的腰,yinjing抽出來的時候那些積聚的水液就會被帶著噴灑出來,落在安代的小腹和恥骨上,糊成一片,下一次她的臀rou落下時又會被染上去,這些無盡的yin液幾乎成了rou體間拍打聲的增強劑,原本沉鈍的cao弄變得清脆而yin靡,啪嘰啪嘰響徹整個空間。 人的血管會因為極致的冷收縮,到達一定程度又會觸底反彈,柏詩漸漸感不到冷了,xue道變得火辣辣得,陰蒂也突然充血,像被看不見的針扎著,酥麻,火燎一樣,帶著尾椎的刺激升騰,安代還在抽插,她已經突然到達高潮,xue內的粘膜又咕嘰咕嘰吐出一陣yin水,迎頭淋滿搗進xue道的yinjing。 “哈……好燙啊,”安代又急喘幾聲,“我要化在里面了?!?/br> 柏詩聽不得這些,明明是安代在發sao,她卻同步感到一陣羞恥,“你能不能、呼……閉嘴??!” 安代輕浮地笑出聲,摟著她翻了個身,空間瞬間變得更加狹窄,柏詩被身后的人擠壓在棺壁上,臉朝上側著,額頭抵著硬實的木板,頸側被人嚴密貼合上來,rufang被抵成扁扁的橢圓,小腹和大腿貼著壁,腳背繃緊,被安代的小腿禁錮住,他堵在她的身后,私心希望空間再小點,最好讓柏詩完全嵌進他的身體里,動彈不得。 換的姿勢讓安代動起來更不費力,甚至這樣頂撞的時候柏詩因為退無可退,不能再因為撞擊的力道往前晃動,安代cao她的所有力氣都失去了緩沖,柏詩只能自己硬生生受著,仍舊堅硬的roubang像打年糕用的石杵,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鑿,xue道的黏膜被搗得敏感脆弱,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碰就溢出甜滋滋的水。 他像寄生的尸鬼那樣從背后抱住她,呼出的冰冷吐息湊近了她的脖子,“好暖和,”他叼住了柏詩的一塊rou,“你的身體比嘴熱情多了,不知道血是不是也是暖的……” 那聲音如同惡魔低語,哄騙中帶著強硬,柏詩無法拒絕,“讓我嘗一口吧……” 安代咬開了她的血管。 吞咽聲蓋過了動情的喘息,他的身下仍舊沒停止cao弄,柏詩在逐漸失血中腎上腺素飆升,血壓升高,心跳加速,身體各個部位發生不同程度的抽搐,逼近的死亡和性交的快感點燃了她的理智,如同一團焚燒自身的火,yin液失禁般從她的xue口噴射出去,安代幾乎像在水中抽插,眩暈和高潮前的激動一齊涌入大腦,伴隨著尾椎升起的酥麻來臨的是一股無法憋住的尿意,柏詩緊緊扣住面前的木板,指甲在上面劃出刺耳的雜音。 她出聲,虛弱得如同蚊蚋,“停、停下來……” 沒人回答她,她的身后只剩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安代的食欲和情欲同時得到滿足,他叼著柏詩脖子,因為情緒高漲而加快抽插的速度,力氣越大cao得越往里,柏詩的臀rou被他拍打得幾乎變形,頂爛宮頸頂進宮腔只是一瞬間,咽下最后一口甘甜的血液后,安代抵在宮口抽搐著小腹射精,冰水一樣的jingye被噴進zigong,柏詩已經幾乎昏睡,身體還是被刺激地瑟縮著,膀胱終于失去對閘門的控制。 她在高潮中尿了出來,yin水和尿液一齊盡數噴灑在兩人交合的地方,甜和腥幾乎混成一股純新的味道,瞬間彌散逼仄的空間,安代癡迷地嗅了嗅,看上去喜歡的不得了,湊上去說:“真好聞,你覺得呢?” 柏詩報之以沉默。 她已經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