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夢中的婚飛(姜酒h,重口,產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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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睜開眼睛看見姜酒的臉,第一反應是這家伙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其次才注意到背上多了些東西。 伸手往后一摸,肩胛骨稍微偏里面一點多了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像是纏繞在骨子里的荊棘吸夠了能量破皮而出,全力供養出一對輕盈的翅膀。 她竟然長了對翅膀。 像控制手臂那樣去控制它,蝴蝶那樣薄的蟬翼輕輕扇動,柏詩的腳尖在它的帶動下離了地,還沒等她高興地飛走,被姜酒拽著胳膊拉下來,摟進懷里。 他的臉上帶著不贊成:“還不到時候?!?/br> 柏詩才看清他的全身,像之前一樣沒穿衣服,不同的是身后也長出了一雙和自己一樣的蟬翼,比自己的略微大些,兩個人一貼近,他的堅硬的yinjing就抵在柏詩的腿上,撒嬌一樣晃動著。 雖然他赤裸著身體,但柏詩可是穿著衣服,一張布一樣的裙子,白色的,像婚紗,也薄的很,兩根吊帶系著一整個下半身,遮不住前面的rufang,也蓋不住后面的翅膀。 姜酒的胸膛貼著柏詩的rufang,將她胸前擠出兩個向上凸起來的軟rou,他看了好幾眼,還是沒忍住低下頭咬住,銜在嘴里牙齒叼著,來回咀動,又不敢用力,像是解饞一樣的零食,同時將手往后摸到了柏詩的翅膀根莖,指腹輕輕摩挲,柏詩就感到一陣腿軟,水液從小腹往下分泌,漏出未經遮擋的xue口,濡濕了一整個內側的大腿。 她夾緊了腿,被姜酒發現,手放開她的翅膀又從裙子底下伸進去,順著濕噠噠的大腿摸進內側,食指和中指并著撥開大小yinchun劃了一下,拿出來舉到眼前,兩指稍微分開帶起藕斷絲連的黏液,搓一搓,就被磨成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 姜酒:“可以了?!?/br> 柏詩:“什么?” 姜酒沒再說話,利落地將她翻了個身,掀起一半的裙子直接cao進去,他的yinjing不像之前非人的怪物那樣大,剛好抵在宮口就不再往前進,兩個囊袋沉甸甸地隨著他的撞擊拍打柏詩的腿根,或者裹進落下來的布料上,這是一場正常到讓柏詩感到詫異的性愛,除了長出翅膀之外竟然沒什么令人驚訝的事了。 她被cao得漸漸感到歡愉,她在夢里向來沒有反抗的念頭,這或許取決于夢境的主人,稍微有點小小的掙扎反抗都是幻想出來的情趣,姜酒只在后面握著她的腰一味猛插,也不和她接吻,用足力氣狠狠頂進去幾次后,插在里面的生殖器突然出現變化,rou柱上鼓起的筋脈被賦予了生命一樣左右搖晃,向上刺起,頂端的guitou也因此長了一截,在最后一次cao弄時猝不及防地扎進沒有防備的宮口。 柏詩被驚得思緒斷線,小腹猛地收縮,受不了地掙脫姜酒箍住她的手往前爬,yinjing從水汲汲的xue道脫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清脆而敏感,那些來不及拍成泡沫的水液就這么突然灑出來,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 得了自由,柏詩下意識扇動翅膀,看著四周唯一的光源朝出口飛去,從磕磕絆絆到熟練地轉著彎飛只用了一會,逃出洞口后就是廣闊的天空,原來的巢xue的確是在某個山脊里,柏詩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姜酒也飛了出來。 她得繼續跑。 意識到姜酒在追她,柏詩也顧不上欣賞高空上的風景,雖然是第一次使用翅膀,身體騰空沒了腳踏實地的安全感,但她覺得自己輕盈得像紙片,借風的助力就能頃刻到達萬里之外。 她飛得快,但畢竟是第一次,雄蟻為了這次重大的昏飛幾乎每天都在訓練,如果在交配中追不上柏詩,他還不如直接讓她吃掉自己。 姜酒逐漸縮短和柏詩之間的距離,在她還閉著眼感受風向時捉住了她的手,有了接觸就好辦很多,下一刻摟住她的腰,還掛著柏詩xue里yin水的yinjing抵上她的腿根,稍微動動就帶起一陣尖銳的刺感,柏詩低頭,發現姜酒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紫柳的葉子那樣,邊緣豎滿鋸齒狀的rou刺,像個橢圓的刺猬。 那是蜜罐蟻求偶時膨脹的交配器,為了在飛行交配時牢固地留在蟻后體內而布滿固定的鉤子,因為太過猙獰,看起來就讓人害怕,柏詩終于回味過來,“我說之前怎么這么正常,原來奇怪的在后面?!?/br> “所以我在這種夢里碰不到人類對嗎?” 姜酒將它抵在不斷翕張的xue口,那里面也因為爽了一半突然停止而難受地蠕動,貼住那根巨變的生殖器,第一下被扎得退縮,沒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纏上來。 姜酒笑得右邊的臉露出個淺淺的酒窩,大概是因為之前總是冷臉從來沒被發現過,看上去甜極了,聲音也帶著蜜,低啞黏膩:“什么?” 他竟然沒聽清。 柏詩還沒將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抵在流水xue口的性器就直接插進去,撞到底,那些rou刺樸一扎進xue道內柔軟的黏膜里就不松開,rou也裹得緊,完全貼合姜酒的yinjing,xue內褶皺堆積在rou刺的間隔處,擠滿每一處空隙,除了潤滑的水液連空氣都進不去,結合得像榫和卯那樣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yinjing牽著整個xue道就往外跑,連帶著zigong挪動,酸得很,柏詩不得不跟著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時還要扇動翅膀保證自己別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這一點,一邊折磨她的xue道,一邊低下頭去吻她的翅膀根部,甚至伸出舌頭去舔。 新生的翅膀敏感到被稍微觸碰就會發軟,柏詩終于撐不住墜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懷里,更多的重力全壓在兩個人相連的下體,原本剛好合乎xue道長度的yinjing二次異變后多出些面積,在柏詩的這次下墜猛地頂進宮口,被cao開的快感讓柏詩反射般收縮xue道,以至那些rou刺扎得更深,發現完全拔不出來后,姜酒放心地開始射精。 他帶著柏詩遨游在天空之上,赤身裸體,風帶來的阻力總是令他和柏詩之間發生摩擦,一動柏詩原本被jingye填滿的zigong就得跟著yinjing和xue道晃動,里面的水液絲毫不憐惜地拍打宮壁,讓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潮,手腳完全沒了力氣,軟趴趴地垂下去。 這場射精一直持續到柏詩的小腹凸起,太陽從西邊落下去,姜酒才帶著柏詩從天空降落,回到原來的巢xue,將她放在地上,親了親她合不上的嘴唇,帶著初為人父的慈愛說:“辛苦了?!?/br> “我要走了,孩子們會替我繼續守衛你?!?/br> 射完jingye的yinjing不再膨脹,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來,帶出了一點水液,那些白色的粘稠的jingzi全被鎖在zigong里,稍后會以另一種方式出來。 但姜酒看不到了。 他離開柏詩身邊,走到洞口,摔了下去,翅膀再無力扇動,在這個夜晚直直墜入黑暗。 他將死去。 柏詩看著他去死,心里毫無波動。 所有蟻后應該都是這樣,她的翅膀自動脫落,背上只留下兩道淺淡的疤痕,因為困倦而閉上眼睛,一覺睡到天亮。 當太陽再次升起后,溫度適宜,一顆顆橢圓的卵自動從柏詩身下滾出來,堆積在旁邊,這種排異毫不費力,反而因為卵的大小和yinjing一致,每次都會碾過xue道上方的敏感點而讓柏詩陷入短暫的高潮。 當她被每一次排卵折磨得失神時,先出來的卵默默地變大,裂開,最后被一只手從里面打破,捏著卵殼塞進嘴里嚼碎吞咽,吃完一整個殼,這些新出生的孩子才完成了成長,變得和姜酒那樣大。 他們一齊湊過去,擠在柏詩身邊,喊:“mama,mama?!?/br> 柏詩繁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被驚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這些后代全都長著姜酒的臉。 幾十個姜酒面無表情地圍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露在外面的rufang。 那件白色的裙子早已被磋磨得皺巴巴的,大部分堆在下半身蓋住排卵的xue口,一點布料留在上面,只遮住了墜下來的rutou,又在不知何時被水液濡濕,白色布料上突出兩塊明顯的圓形水跡。 “mama,”一只姜酒彎下腰,沒什么表情的臉讓柏詩覺得他像個假人:“你在泌乳,我來幫幫你吧?!?/br> 他扯開那最后的布料,低頭迫不及待地含上去,用力吮吸起來,因為離得近,被柏詩捕捉到眼底沒藏住的興奮和饑渴。 像個偽裝起來的惡魔。 另一邊立馬也被一只姜酒占據,柏詩同時感到rutou脹痛,她的腦子竟然會出現好想讓人使勁吸一吸的想法。 這太荒謬了。 兩邊rutou同時被人搶走,剩下的姜酒亂了起來,仍舊只盯著柏詩的rufang,嘴里雜亂地喊著:“mamamama,我也要乳汁,mamamama,我也需要喂養?!?/br> 太吵了,身下還在產卵,上半身的rutou被又吸又舔,叁重刺激下,柏詩這次真真切切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