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失神交媾(陶格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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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洗漱好換上睡衣,將今天買下的面具從袋子里拿出來。 黃的底色紅的臉,在二十世紀地球人面前好認得很,一根金箍棒一萬叁千五百斤,一翻筋斗云十萬八千里,齊天大圣孫悟空。 柏詩突然想起很多未曾注意的細節。 一是不用翻譯直接能溝通交流的語言,二是一些網絡用語他們竟然也能聽明白意思,叁是輪回塔有一些設定給她的感覺和國內某些宗教過于相似,到現在看見一張不應該出現在異世界的神話人物的面具,柏詩有了個不太好的猜測。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她應該還在地球上,只是不在她生活的那個時代,這里的人們在那場大災變后遺失了許多歷史,現在所用的紀年也是災變后才開始計數,如果想要搜集更多證據,柏詩必須去往每一座白塔,并想辦法和管理歷史的負責人搭上關系。 柏詩嘆了口氣。 真是場偉大而復雜的冒險啊。 她把面具珍重地放在房間的飾品架上,看了一會,決定向它許個愿。 希望她能一直像齊天大圣那樣勇敢,當然,如果能變得和猴哥一樣厲害那就更好啦。 —————————————————————— 柏詩很少被熱醒,因為一般感覺熱她就會踢被子,但這次手腳像被壓在了大山下面動彈不得,人還沒徹底清醒,柏詩已經在迷迷糊糊地想,壞了,還沒變得和猴哥一樣厲害,倒是先嘗到了他吃的苦。 她從夢魘中掙扎著睜開了眼,先看見的是一塊碩大的胸肌,小麥色,在暖黃色的夜燈下顯得鮮嫩欲滴,她的臉夾在中間,胸肌的主人摟著她的腰,強壯的臂膀從她的脖頸越過來,迫使她整個上半身只能緊貼著他的皮膚。 她才發現兩個人都是赤裸的狀態。 柏詩費勁地撐起胳膊想把他推開一些,這點微不足道的力氣改變不了什么,反而將男人喚醒,壓著她的胳膊移開,那些遮住面孔的紅發被他捋到后面,露出陶格斯那張充滿倦意的臉,這個男人像是馴服了陰影,以至那些打在他臉上的光將他的五官襯托成大理石的雕塑那樣,帥得棱角分明。 他打了個哈欠,不由分說先上來親了親柏詩的嘴,手往下去摸她兩腿之間的xue口,如他所想抹了一手的黏液,“又發情了???” 柏詩:??? 誰? 我? 柏詩:大哥你演什么情景劇能先給我個劇本嗎? 隨著陶格斯的話音落地,一股由內而外升騰的熱意飛快占據了柏詩敏感的神經,眼睛里自覺氤氳起淚水,視線變得霧蒙蒙的,陶格斯抱著她,看見她滑落的淚,心疼地吻上去,“乖乖又難受了?老公這就讓你舒服?!?/br> 柏詩:你爹的。 柏詩:大哥你魅魔吧?說個話就能給我下春藥了? 她試著張了張嘴,剛剛還發不出聲音的喉嚨像被突然打通了,她剛想說話,陶格斯以為她是在索吻,握著她的下巴親上去,舌頭將她的口腔攪得翻天地覆,那些未曾被到訪過的角落,因為他寬而厚的舌型都被照顧到了,本來就敏感的上顎因為被催起情欲更加敏感,在陶格斯模擬侵犯般飛快磨蹭時爽得身體顫抖,口水分泌加快,但沒漏一點,全被陶格斯吸了過去。 微微顫抖的手摸索著陶格斯的胸肌,他們之間還有點距離,柏詩不用再費力氣去推他,當那顆圓潤的rutou又落到她手里,她就知道可以結束這場要讓她窒息的吻了。 她再次狠狠擰住了它。 “cao!” 陶格斯果然放開了她,疼得齜牙咧嘴,“怎么就這么喜歡揪老子的奶,我也沒咬過你吧?我哪次不是又親又舔好好地伺候你?!?/br> 柏詩的嘴唇還在發麻,說話都有點不利索,聽見他這么說,有點反應過來這又是奇怪的夢了,“什么叫我又發情了?我有那個功能嗎你就敢想?” 陶格斯又壓回來,“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再嘴硬,臉紅得像個熟透的果子,不會是燒糊涂了吧?” “怪我,睡得太死了沒注意,你應該難受有一陣了?!?/br> 他又親了親柏詩的眼睛,那上面的熱度將他的嘴唇燙得爛紅:“怪我,怪我,乖乖?!?/br> 柏詩沒辦法反駁他,因為她的確難受得要命,下身的xue口快速地翕張,水液不停地往外淌,就這么一會的時間,床單已經被濡濕了一片。 陶格斯將她翻了個身,分開她的腿,早就硬起來的yinjing直挺挺地戳著柏詩圓潤的臀部,那長度跨越柏詩的一整個臀縫,完全插進去絕對會頂破宮口,他將guitou插進xue口,不用自己送,那里早就迫不及待等待碾壓的軟rou自動收縮,費盡力氣將它往里吞,陶格斯用指甲劃了一下因為痙攣而外翻的xue口,柏詩經不住刺激顫抖著,絞住他只進了一半的yinjing。 突如其來的擠壓讓陶格斯低沉地喘息,伏下身,雙手摟住柏詩的腰帶起來,用力往前一頂全插進去,后入的姿勢讓他更容易迎合著zigong的方向撞擊,這其實同樣是紅豺狼最喜歡的交配姿勢,他就這樣跪在柏詩身后,握住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這么cao了一小會柏詩的甬道就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甚至在被入侵時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波,那些因為情動而不停分泌的水液多到溢出,陶格斯撞進去的時候因為力氣太大那些yin水會四濺到周圍,或者黏在兩人相撞的皮膚上,亮晶晶水盈盈的。 當他抽出來的時候又會帶出那些積聚在黏膜縫隙里的透明液體,嘩啦啦地灑了一床單,陶格斯抹了把自己變得水淋淋的莖身,笑了下,“好多水,”他把手掌遞到面前,迅速地舔了口,再次cao進去的時候貼近了柏詩的耳朵:“是甜的?!?/br> 太羞恥了,柏詩還得抽空屏蔽他的聲音,雖然這次沒在什么野外讓她很欣慰,但動物化的對象怎么變成了她。 她的腦子被一種想要交配的欲望占據,并漸漸變成唯一的念頭,每次陶格斯cao進來把她撞得停不穩身體,那種布滿脊椎的麻癢僅僅只在被cao的一瞬間止息,只要他一停下來又會陰魂不散地纏上來。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巍巍的,因為長時間的呻吟尖叫已經啞了很多,“繼、繼續……你干嘛停下來?!?/br> 陶格斯回她:“乖乖,你剛剛還叫我滾呢?!钡眢w很誠實地繼續行動,他的肌rou一繃起來實在太硬,抽插的時間長了就把柏詩的臀rou撞出了紅印,包括被陰毛摩擦后留下的痕跡,他覆上去,特意讓自己的胸前完全貼合柏詩的背,親吻她的肩膀和耳朵,一邊將她cao的意亂情迷,一邊問她:“硬嗎?我是說陰毛?!?/br> 他也沒期望柏詩能給他回應,因為她看起來快要被頂昏過去,被發情的激素引燃全身感官后又被陶格斯按在身下碩大的yinjing不停cao弄xue道,柏詩甚至敏感到能靠那些黏膜細胞勾勒出陶格斯yinjing的形狀,青筋虬結,guitou膨出,血液快速地跳動,抽出去的時候那些不聽話的軟rou一副要死要活挽留的樣子,插進來又高喊著不要不要然后被擠出快樂的水液,她的肚子像是要被戳破了,酸軟得沉沉下墜,正好陶格斯放開了她的腰,柏詩直接趴倒在床上,臉埋進枕頭里,雙手抓緊柔軟的棉花。 陶格斯也壓下來,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像做俯臥撐那樣,撐起來的時候也沒離開她多久,再次cao進的時候卸了力氣帶著重力和沖勁一齊挺腰,直直墜進酥軟的宮口,柏詩將枕頭快揪成碎片,雙腿繃得極緊,小腿抽搐著抬起來,腳趾用力到蜷成個半弧。 陶格斯沒再動了,抵著那一塊,手從柏詩和床之間擠進去摸到她的小腹,“在這嗎?”他動了動腰,guitou得到命令似得擠著宮口四處磨蹭,柏詩酸的小腹直抽:“別動、別、” “你起來,你快起來!” 陶格斯惡劣地笑起來:“老子偏不,我要cao進去,然后射在里面?!?/br> “你會懷孕,給我生一堆小豺狼,再丟給老媽養,反正她喜歡小孩,然后我再射進去,我們再生?!?/br> 他將柏詩壓在床上,快要將她擠進床墊里,“不是喜歡揪老子的奶頭嗎?我給你揪一輩子,你給我cao一輩子怎么樣?” 柏詩:“你想桃子!” 陶格斯沒聽懂,頭又黏黏糊糊地挨過來:“不想桃子,想你?!彼謩悠鹆搜?,開始快速抽插,看起來真的要把宮口撞開,然后擠進去射精,柏詩的腰又被他托起來,形成一個十分類似騎跨的姿勢,這是陶格斯要射精前的前兆,紅豺狼是犬科動物,交配方式和犬類大致一樣,只可惜沒有生殖鎖,不能在射精的時候扎進zigong的rou里,牢牢霸占這塊本該屬于嬰兒的地方。 陶格斯一想起來就有點控制不住的遺憾,汗水布滿英俊的臉,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到鼻尖,然后垂落,為他此刻增添不可言喻的性感和強欲,他重重撞了幾下,被之前的抽插cao弄得軟爛的宮口很容易就被入侵,陶格斯一邊咬住柏詩的脖子,一邊模糊不清地說:“要是有精鎖就好了?!?/br> 柏詩聽不清,也沒心思去問,她被cao進zigong后像是整個人由內而外地被徹底打開,快感從小腹蔓延至全身,腦袋被guntang的jingye攪成漿糊,陶格斯射進來一股jingye她就抽搐一下,像被訓成的應激反應。 這種情況下她都沒暈過去。 柏詩頭一次對自己精神力的強大有了十分深刻的認識。 ———————————————————————— 被鬧鐘吵醒,柏詩感覺自己睡了一個十分疲憊的覺,但根本找不出原因,她把昨天的事全回想一遍,最后賴給帶她去高處吹風的豐明晰。 說不定是因為受涼后生病了。 拿起終端,該回的昨晚上都回過了,大早上沒太多未讀消息,無視了豐明晰的信息轟炸,標紅嚴重的聯系人之下還有個孤零零的紅點,柏詩點進去。 姜酒:出院了,你要來接我嗎? ————————————————————————— 陶格斯的住所不在中心塔區,并不是他買不起里面的房子,而是他嫌棄在白塔眼皮子底下太不自由,他在距離白塔適中距離的位置買了房子,休息的時候偶爾回來睡一睡,其他時候大多在外面溜達。 臥室一看就沒有太多活人氣息,家具全是深色,蓋在他身上的被單也是黑色,完美融入夜色,除了他突然扣上來的小麥色的手。 天還沒亮,陶格斯猛地掀開那層布從床上坐起來,往身邊一摸,什么也沒摸到。 “啊,”他嘆了口氣,“是夢嗎?” 他又直直躺下去,任由褲襠里精神不已的yinjing直挺挺豎著,甚至懶得自己動手緩解,雙手背在后面當枕頭,陶格斯又閉上眼。 是夢嗎? 也不像是。 更像是一種用他的精神力建立起來的精神圖景,當他捕捉到了屬于柏詩的精神力,就以本人最強烈的欲望為錨點創建一個只短暫存在于他腦內的世界。 里面發生過的一起就像被存進一臺放映機,陶格斯隨時能在精神圖景里將它具象化。 就是不知道柏詩會不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