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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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半步落下的身影,是劉光棍。 兩人眼冒金星,渾身抽搐,剛捂著可能已經斷掉的肋骨,痛得幾乎暈過去的胸口,就被人拎著衣領提起,狂揍。 阿輝再次落地時,臉腫成大豬頭,幾顆血牙,嘰里咕嚕掉了出來。 這……他媽……是誰? 下手兇殘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白露掙脫繩子掀開麻袋就看到,渾身抽搐的劉光棍正像條死狗一樣趴在院門口,青腫血紅臉被一只腳踩著碾壓。 劉光棍臉下有個坑,每次臉壓地,紅黃水都會四處飛濺。 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被淹沒。 腳的主人,是蕭誠。 蕭誠冷著臉,彎腰,拿起被丟落一旁的木棍,對準瑟瑟發抖的劉光棍頭。 另一邊同時響起慘叫聲。 蕭偉的三齒耙戳到阿輝身上,兇神惡煞的小眼神,與蕭誠如出一轍。 邊上的王翠花雙手捂著嘴,腿腳打哆嗦,她大概,也許,可能…… 沒怎么見過“蕭誠哥哥”這一面吧。 周圍鄰居聽到聲音出來時。 白露已經把蕭誠和蕭偉都拉開,站在自家大門口,居高臨下對著地上的劉光棍和阿輝,冷聲開口:“下次再敢來我家偷東西,這就是下場?!?/br> “原來是抓小偷啊,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大晚上的……” 鄰居們原以為,肯定是蕭誠那惡霸又欺負人了,蕭誠揍人向來不分場合地點,不提原因,大家都恐懼又討厭他。 正準備口誅筆伐,白露這一解釋,大家才知道竟是偷盜。 有了前因后果,鄰居們的矛頭,立馬轉變方向,直指地上的小偷。 “這不是劉光棍和他表弟嘛!” “我還納悶這大晚上的,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惡……敢來蕭誠家里偷東西,敢情還真是個瞎了狗眼的慣賊?!?/br> “可不是,這兩人偷雞摸狗慣了,阿輝上個月在人隔壁鎮偷錢,還被一大群人追著打了三條街呢!” “月初那會兒,劉光棍還調戲老梁家的閨女,被老梁拿燒火棍追著打,在家里躲了一個星期不敢出門?!?/br> “瞧瞧邊上那個,是麻袋吧,還有麻繩!居然拿麻袋來偷東西,那麻繩是準備綁人嗎?天??!還好蕭誠在家,要是只有白露和小偉,多危險??!” “要我說,這種死性不改的敗類,被打死都不值得同情,活該!” “活該!” “打死都不可惜!” 見白露幾人沒什么事,鄰居們對劉光棍和阿輝一頓臭罵后,紛紛離去。 今晚這單事不小,內容轉折頗多,明天茶余飯后又有談資了。 劉光棍和阿輝還趴在坑里,被罵從頭到尾都不敢吱一聲,等所有人走光,才忍著劇痛慢慢抬起頭,看到那個可怕的惡魔關門,兩人才敢相互攙扶起身。 除了身上的傷,劉光棍還折了右手跟右腿,阿輝則是左手和左腿。 齜牙咧嘴了半天,終于勉強站穩,一瘸一拐逃亡似的離開。 第七章 我們早點睡吧 蕭誠被白露拉開時,木棍正要敲向劉光棍的后腦勺,就差那么一點。 手就被溫暖的柔軟牽走了。 在聽到她解釋后,周圍的目光不再是恐懼和厭惡時,似乎有一粒種子,落到他心里,在布滿陰霾的角落里扎根。 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出什么感覺,總之不是從前那般排斥。 連來白露房里睡,都變得自然而然,仿佛本應如此。 是的,因為雜物房漏雨,雖然已修好,但蚊帳洗了,床板還是濕的。 白露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忘了。 “對了!” 她想起來忘記什么了。 起身跨過睡在外面的蕭誠,蹬蹬蹬跑去角落里的大袋子里,翻翻找找。 不一會兒,就拿著東西開門出去。 蕭誠看著門開又關上,皺了皺眉,為什么不叫他讓開,而是跨過去。 大晚上不睡覺,又去哪? “叩叩叩——” 蕭偉正往膝蓋涂抹藥酒,聽到敲門聲手一抖,手忙腳亂把褲管放下來。 把藥酒放回抽屜,去開門。 “你來干嘛?” 見是白露,小家伙的語氣不太好,眼底還有幾分剛隱藏不住的失落。 白露抿了抿唇,盯著蕭偉上下打量一眼,然后把藏在身后的新書包拿出來,越過他,走進屋里,放到木桌上。 “你的新書包?!?/br> 木桌前的椅背,掛著一個針線歪七扭八的舊布包,里面裝著課本。 白露只看了一眼,便朝看著新書包愣住的蕭偉招手:“過來?!?/br> “我看看哪里受傷了?!?/br> 蕭偉本來以為只是過去看新書包,都抬起腳邁步了,聞聲立馬停下。 搖頭:“我沒受傷?!?/br> 白露伸出手指,輕點了一下桌面,輕聲說:“我聞到藥酒的味道了,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活絡油?!?/br> 被麻袋蒙著臉時,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有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 小家伙該不會被揍了吧? 蕭偉被白露上下掃描的目光,掃得頭皮發麻,依舊固執不承認。 “那我想拉開抽屜看看,可以嗎?”白露在問他,手指已經開始拉抽屜。 “如果你受傷了,不告訴我,傷口你又擦不到,會越來越嚴重的,我可以幫你,或者,你哥也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