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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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荒唐的念頭一閃而過,連清姝自己都被唬了一跳??删褪沁@一閃念,她已悄悄捉起男人的手,將它覆在自己的雪頸之上,顫聲道: “哥哥,再cao深些兒,我、我想要哥哥cao進胞宮里頭……行之哥哥,弄壞我,好不好,cao壞姝兒,好不好……” 這番yin言媚態直催的裴行之血氣上涌,額間青筋暴起。他原就有些凌虐欲望,這話于他無異于催情春藥。頃刻間他呼吸全亂了,覆在雪頸上的大掌緩緩收緊,另一只手竟朝那粉腮上甩了一巴掌。 “啊——” 清姝冷不防捱了一下,驚得叫出聲來。雖只是輕輕一下,疼倒不疼,但卻教她無比羞恥。 她急急喘了數息,才又勉強看清男人的表情——那張臉上寫滿了輕蔑,正冷眼瞧著自己。 清姝被他瞧得心虛極了,卻又不敢擅自躲開他的目光。 半晌,方聽裴行之輕嗤了一聲:“這便xiele?” 清姝見被拆穿,羞得耳尖都紅透了,如何還能開口?只聽又一聲脆響,那粉腮上又捱了一下。 再瞧裴行之,雙眉緊蹙,看神色已是十分的不耐煩了。 清姝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強忍著羞,看著他的眼睛回道:“是、是,是xiele……” 再沒比這更羞恥的了,一個耳光竟教她xiele身子,還要她親口承認下來。 她覺得羞愧難當,可身子卻愈發不聽使喚,xuerou一下比一下絞裹得厲害,她心里清楚,那是她即將泄身的前兆。 裴行之見她如此反應自然滿意極了,一面伸手去揉搓那枚花蒂,一面又不停追問著她: “好姝兒,可是要哥哥這般cao你,嗯?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這樣cao你?” 他面上雖帶著無限柔情,可胯下卻深深樁弄著她,那枚碩首一下破開她嬌嫩的宮口,激得清姝抖成一團,口里胡亂叫道: “不、唔不要……要cao壞了……嗯哥哥的大jibacao、cao進來了……” 裴行之見她渾身亂顫,抖作一團,蜜xue里的陰精更是xiele一股又一股,便趁此良機將guitou狠狠楔進胞宮。霎時間,軟嫩的宮口緊緊箍著龜頸,那胞宮里頭更是無比溫潤滑嫩,小嫩嘴兒一般緊緊吮嘬著圓頭。 一時激得裴行之心蕩目搖,美不可當。他趁興捉過一只蓮足放在掌中把玩,見那白嫩小腳實在惹人憐愛,索性遞至唇邊輕輕咂了一口。 清姝再沒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孟浪的事來,驚嚇之余,竟又抖著身子小死了一回。 她費了好大功夫才從情潮里扎掙出來,忙將那一對蓮足藏至男人身后。 男人見了卻也沒惱,而是伸手撫弄起那張桃腮,淡淡道: “躲甚么,姝兒乖,自己送到我嘴邊來?!?/br> 清姝苦苦掙扎了半晌,還是沒有照做。 裴行之終是等得不耐煩了,一巴掌甩在桃腮上。 她嗚咽了一聲,方半推半就將那蓮足遞到他唇邊。 男人卻也不急,將guitou嵌進胞宮里頭細細研濡,又耐心叮囑起她來。 “不許躲,就這么瞧著我,瞧著我舔你,瞧著我cao你,好不好?” 說罷也不等清姝應答,徑自張開唇舌,朝那白嫩嫩足尖兒上吮舐起來。 這樣凌厲的手段清姝哪里禁得,登時便抖著身子急喘個不停,一雙小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衾褥,嬌泣道: “你別……別舔、別舔了,別再弄了……我不、唔不成了……” 裴行之覺出那xuerou越裹越緊、越絞越急,似有泄身之兆,索性亦不再隱忍,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每一下都將rou刃深深楔進胞宮,再急急抽拽回來,往來樁弄了近百下,方將滾滾濃精盡數射進胞宮里頭。 再瞧清姝,那張粉白臉兒上,懸著斑斑淚痕,朱唇微張,急急喘個不停,香唾順著唇角流得滿腮滿頸都是。 裴行之見了不免又憐又愛,忙俯身下去,捧起香腮細細舔吮起來。 及至她回過神來,見如此親昵舉動,自然滿心喜歡,亦捧起男人的臉頰,朝他唇上回吻起來。 裴行之被她吻得愈發動心,忙將那條靈舌卷入自己口中,急切切吮吃她口中香唾,直又吮咂了半日方罷。 云收雨散,裴行之披衣起身,喚人掇水進來,等人都退下才又掛起床帳,親自絞了帕子替她擦拭。這還是他頭一回射進胞宮里頭,原來竟會含得這樣深,真是一滴都沒灑出來。待他服侍好了清姝,又自去清洗了一番,復又上了榻來。 還不等裴行之將床帳落好,清姝便悄悄從他背后摟了過來,也不說話兒,只軟軟的摟著他。 裴行之轉身將她圈在懷里,見她一臉嬌憨媚態,心中更有說不盡的憐愛,忙捧過她的臉兒,細細打量道:“快教我好好瞧瞧,可打疼了沒有?” 清姝聽了嬌怯一笑,嗔道:“不過輕輕碰了兩下,哪里就疼了?!?/br> 可裴行之仍不大放心,輕輕揉著桃腮,又囑咐道:“可不許瞞我,若真弄疼了,或是有甚么不喜歡的,務必要——” 還不等他說完,清姝忙攬過他親了個嘴兒,打斷道:“這話行之哥哥說了多次,我一直記得,若真弄得我不喜歡了……”說到這處她頓了頓,眼珠一轉,俏生生笑道,“那我便告訴皇兄,到時候,也要打你的屁股!”說完便摟著他嬌笑個不住。 裴行之也陪她笑了兩聲,可轉頭還是將她死死按在榻上,朝那雪臀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呵,小yin婦,你倒是敢想?!闭f著又扳著rou臀肆意搧打起來。 清姝見了連連求饒:“噯呦,好哥哥,我、我不敢了,再不敢了……且饒我這遭罷!” 她雖是滿口里認錯討饒,卻也不閃不躲,非但如此,竟還搖著雪臀迎上去討打。 裴行之自然瞧出了她的心思,哂了一聲:“看起來,是沒喂飽你?!闭f著朝那花瓣上一捻,果然沾了一手黏膩。 他笑著將那手銀絲遞到清姝跟前,清姝滿臉嬌羞地乜了他一眼,又輕垂眼眸,捧著那只手掌細細舔舐起來。 及至那五根指頭都被舔舐干凈,清姝仍覺意猶未盡,因見裴行之住了手,便知他也有意縱容自己。 她一骨碌從榻上爬起來,直直跪在裴行之跟前,一面伸手去解那寢衣上的琵琶扣,一面又含羞帶臊地瞅著男人??伤饬艘驴蹍s又不將寢衣褪下,只披散在香肩上,微敞著懷,特地露出她那一對白奶來。 見裴行之胯下之物已然勃發,她淺淺taonong了幾下,便順勢替他解開寢衣,將那物什釋放出來。 那根紫黑rou刃就這么直戳戳立在她眼前,她回回見了都要愛不釋手地撫弄個沒完,幸得今日已有過一番云雨,她自有大把的時間來好好把玩。 可她才抬起手想去撫弄,竟被裴行之伸手攔了。 “姝兒想對它做甚么?也總該知會我一聲?!闭f著朝她挑眉一笑,直勾勾瞧著她。 都這個時候了,清姝想要如何,他自然明鏡兒一樣。 清姝瞧出了他的明知故問,非但沒惱,反倒是順著他的話茬,嬌滴滴笑道: “人家好久沒含它了,心里還怪想的,哥哥就當行行好,讓我耍會子罷?!?/br> 清姝一向是最會討巧的,這事明明是侍候男人舒服,可她卻說得像是莫大的恩典一樣。直把裴行之哄得是心花怒放,連連笑道: “好個小狐媚子,小嘴兒抹了蜜一般,真真兒是吃定我了!” 清姝聽了一笑,轉而又俯下身去,用指尖輕輕挾住龜頸,張口便去舔舐莖身,溫潤的舌尖沿著龜楞來回描摹,不時還朝那玉袋上掃弄幾下。 這些花樣兒她早已練就得游刃有余,須臾之間,便激得男人額上沁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兒。 床笫間向來都是裴行之主導一切,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輪得到她來做主。 清姝品弄了一陣仍不過癮,轉而又起了促狹心思。只見她伸出指尖朝那蛙口上一蘸,驚問道:“噯呦,這是何物?” 裴行之正被她舔弄得美不可當,陡然聽了這話,還沒看清她所指何物,隨即又聽她笑道:“是了,想必是哥哥的yin水兒罷?!币娝_口,清姝忙伸舌將蛙口上的清液舔了,又用舌尖來回挑弄那枚凹眼。 這下裴行之哪里還能多說半句,急忙咬緊牙關一心承受這yin弄。 清姝見他消了火氣,便又上去淘氣。 只見她輕啟朱唇將龜首吞裹了幾下,又放在粉臉上來回偎晃,笑問道:“好哥哥,人家弄得你爽不爽利?” 裴行之正在美處,笑著答道:“小sao蹄子,何時學的這手功夫,縱是鐵打的漢子也得教你給淘虛了?!?/br> 清姝聽了愈發yin媚大膽起來,將那囊袋托在手心兒里輕輕揉搓著,又道:“你既喜歡,快撿兩句好話說給我聽,說的好了,我才繼續含它!” 裴行之被她磨得沒了脾氣,滿口里“心肝兒、愛rou兒”地哄個不住,又撿了些下流村話學給她聽,一時說得二人臉上皆帶了nongnong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