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H)|太子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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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林錦第二次從云頭跌落了,她知道,太子在等她開口求歡。她咬了咬唇,羞于啟齒的話終被說了出來:“唔、給我罷……” 男人仍靜靜望著她,半晌,方冷笑道:“給你甚么?” “嗯、就是,入進來……”話音才落,忽又想到從前男人教她的那些下流yin話,忙又改口道,“唔不!是、是……cao我……”那樣下流的字眼,足令她燒紅了臉。 可男人仍舊不滿,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骸案呗曅?!是甚么?” “是、是cao我,cao我……”粉白鵝子臉兒漲的通紅,一連說了數聲“cao我”,可男人仍未如她所愿。 “好,我這就喚你夫君過來,教他好好cao你!” “不!不要!” 男人輕嗤一聲:“怎么,就這么怕他知道?是怕他知道了不肯要你,還是你舍不得教他傷心?”明明全是他的臆想,卻說的煞有介事,末了,更是咬著牙質問她:“他到底有甚么好?竟這樣動你的心?” 可林錦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身下的yin液濕了一腿,腦子早被情欲搗成了漿糊。太子這一連串的發問,直問得她腦袋懵懵,她的思緒還停在先前那句“夫君”上。她心道,自己與薛岱定親不假,可尚未拜堂,如何就論起夫妻來了?見太子終于住了口,她這才嗔怪起男人來。 “你說甚么渾話呢!我一閨閣在室女,哪有甚么“夫君”!再者,我是與你說話兒,你總扯上他做甚么,我原是說要你,又沒說要他——” 太子聽出了破綻,忙剪斷她:“你說你要我?”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林錦,嘴角的笑再難壓下,“好卿卿,告訴我,你想要我做甚么?” 林錦這才醒過味兒來,暗恨自己一時不察,才致失言……可話既出口又如何收回?思來想去,只好佯怒道: “你當真不知就罷了!快解開我!” 太子依言將她腕上的紅汗巾一扽,那雙纖白素手終是得了自由。林錦雖是垂首輕揉皓腕,余光卻也瞟見那只大掌,已悄然移至腿心。她抿了抿唇,沒有拒絕。 男人熟赧地撥弄起那兩片rou唇,指尖輕輕劃過那枚細小溺孔,引得少女陣陣嬌顫。末了,又將手指深入蜜xue,細細感受她每一寸嬌嫩與緊致,他存了壞心,故意挑起陣陣水聲。 林錦再次被他撩撥得軟了身子,水蒙蒙的鳳眼里映出男人的影子。她舔了舔唇,伸手引來那根粗挺陽物,抵在熱騰騰的xue口上,一開口,聲音嫩得足能掐出水兒來。 “入進來,我想、我要你……” “我是誰?”他只淺淺戳進半截兒便不再深入。 “你、你……”林錦知道,他想聽甚么。 她咬了咬唇,“阿淮,我要你,我要阿淮cao我……” 太子聽了只覺目眩神迷,腰胯一頂,整根入了進去。他反復嚼著那句“阿淮cao我”,竟如服食過春藥一般動情。那根陽物陷在rouxue里突突直跳,他不敢搗得太快,生怕一時難忍早早泄給她,今夜,他定要行個暢快。 男人猩紅著雙眼望著她的媚態,只見懷中少女嬌嬌怯怯地躺在榻上承歡,一雙酥臂緊緊挽著兩條雪白腿兒,兩條銀腿兒被撞得搖來蕩去,一對蓮足更是瑩潤無瑕,顫巍巍晃個不停。林錦天生一副白凈皮rou兒,將個太子瞧得如癡似醉。 “好卿卿,再多喚幾聲兒,我喜歡聽?!?/br> “阿淮,阿淮……我只要你,唔再、再弄深些,我、我想要……” 今日太子瘋了似的鬧這么一出,倒歪打正著教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來她這一心一體俱已屬了太子,若要她再嫁與旁人,與旁的男人恩愛歡好,她是斷斷不肯的。如此一來,先前她所想的抽身而退、各歸各位,便成了一句空話。 想來人生苦短,得遇心愛之人已非已易事,她又何必自苦。今日種種,皆隨心而行,若將來君心不復,她亦無悔。 林錦悄悄松了手,將那兩條白腿兒纏在男人腰間,又將兩雙玉腕勾在男人頸后,輕輕向回一帶。太子只當她又要說些甚么,便附耳過來,哪知她竟扳著自己的臉吻了上來。 他從未離她這樣近過,近到足能聽清她的喘息與心跳,她乖順地闔著眼,羽睫輕抖,兩片櫻唇溫溫柔柔地裹著自己。 他只覺得渾身的血都燒起來了,心愛之人主動獻吻,他自當熱情回應才是。 太子認真捧起那張粉臉兒來,撬開貝齒,將那條丁香小舌裹入自己口中,盡情吮舐起來。林錦亦被他吻得動了情,全然忘了殿中還有旁人,竟自顧自地嬌聲媚叫起來。 太子聽了,知她動了情,胯下自然又快了幾分。他順著雪頸一路吻至耳邊,一面吮舐那枚粉嫩耳垂,一面與她調笑。 “小妖精,可是弄得你爽利了?叫得這樣媚,可是不怕人了?” 林錦猛地睜開眼,一轉頭,確見簾外還立著一人——是了,薛岱還在,她竟忘得一干二凈! 她本就被太子撥弄得心猿意馬,現下乍然受了這刺激,頓覺xue中吐出一大口yin液來,媚rou立時絞裹著陽物嘬個不住,林錦只覺再難捱過,忙悄聲央告起來。 “快、快教他出去!唔我、我忍不住了……”見男人不應,又軟聲道,“阿淮,阿淮,快、快些……” 她原是教太子快些趕薛岱出去,可太子卻故意曲解她的話,就勢狠狠地cao干起她來。 “真是個妖精,這般夠不夠快,嗯?忍不住便泄出來,我就喜歡瞧你這副sao媚樣兒,小妖精,可是我喜歡這般cao你?快些將yin水兒尿給我!” 男人故意拈來些下流村話引逗她,且胯下搗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撞在她苞花窩上,弄得她說不出的酥麻酸癢。 林錦又羞又氣,卻也再難抵抗,張口朝男人肩上狠命一咬,登時抖著身子一泄如注。 滑膩膩、熱乎乎的陰精兜頭澆在那枚碩首上,直淋得他春意融心、美不可當。肩頭的那點子疼痛反倒勾得男人興起,他也不論寢殿里是否還有旁人,竟毫不避諱地說起那些粗俗葷話來,胯下更是搗得水聲四起,趁興朝那宮口橫沖直撞起來,不過數息,便將那guntang陽精盡數灌入花壺之中。 少頃,見林錦撒了口,他才放緩了些,伏在林錦耳邊笑問道: “卿卿可是爽利了?方才可是尿了好些yin水兒出來?!?/br> 林錦卻顧忌著殿中還有旁人,方才他情動失言已是不妥,若再露出更多yin態,豈非惹人恥笑,因此只好耐著性子規勸道: “阿淮,你就當疼疼我罷,快些教他們出去,這弄得做賊一般,有何意趣?”見男人仍是不應,又軟聲道,“等他們出去了,我、我自隨你擺弄……” 男人果然被這最后一句勾中心事:“果真?可不許哄我?!鄙倥咔右恍?,點頭應了。 簾外那二人早已是如芒在背,此刻聽得太子吩咐退下,皆如蒙大赦,忙行過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