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回-真兇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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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莊主,您在和誰說話?“灼鷹不明白地問道。 “就你這兩下子,還學別人想隱匿在此?笑話,再不出來,小心我要親自動手了?!?/br> 池中天沒有搭理灼鷹的話,依舊自顧自地說道。 雪龍也沒發現有什么不對,還以為池中天在裝神弄鬼呢。 “大護法,你帶兵刃沒有?“ 池中天忽然問道。 雪龍點點頭道:“有一柄短刀?!?/br> “足夠了,勞煩您借我用用?!俺刂刑煺f道。 “好?!?/br> 說完,雪龍就把短刀遞給了池中天。 這時候,池中天拿著短刀,一步步地朝床前走去。 看著池中天的背影,一直心存疑惑的雪龍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突然怒吼一聲。 “池中天!你給我站??!“ 隨著一聲暴喝,雪龍整個人也飛身而上,直接一腳照著池中天的后背踢了過去。 池中天哪里能想到雪龍會突然從后面出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 幸虧他反應快,在最后關頭,往前沖了一下,但饒是如此,也被雪龍的腳尖給點在了后背上,池中天被這一腳直接給踢飛了,直接撞在了墻上,然后就摔在了床上。 “大哥!“ 灼鷹和雷虎也是詫異萬分,根本來不及阻止。 “哎呦?!?/br> 忽然間,又一個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了出來。 正在往前走的灼鷹,一下子就聽到了這個聲音。 “什么人!“ 他馬上就聽了出來,這個聲音,不屬于屋子里任何一個人的。 “大護法,床下…床下有人?!俺刂刑煳嬷乜?,連連咳嗽了幾聲之后,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時候,雪龍仿佛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他止住了腳步,用充滿了糾結地眼神看了看池中天,然后才說道:“床下有人?“ 這時候,灼鷹一個箭步往前一沖,直接吼道:“出來!“ “再不出來,老子弄死你!“灼鷹見人還不出來,就準備動手了。 “我出來,我出來!“ 就在灼鷹準備來點真格的時候,床下面終于又傳出來聲音。 這時候,池中天也從床上走了下來,剛才那一腳,著實不輕,要不是池中天有內功護體,恐怕得重傷。 即便是有內功護體,他現在也是覺得有些不適。 緊接著,所有人的眼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從北靈萱的床底下,慢慢地爬出一個人,一個赤身裸體的人。 “我呸!“ 雖然都是男的,但是就這么看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個人懷里還抱著衣服,爬出來之后,趕緊就把那一團衣服移到了關鍵部位去遮擋了一下。 “是你!“別人沒認出來,灼鷹是第一個認出來的。 這個人,不就是那個杜公子嗎? “大哥!這就是那個姓杜的!“灼鷹連連說道。 雪龍聽了這話,腦子里一震,久久沒有說話。 剛才,他之所以從背后向池中天出手,完全是因為他誤會了。 他看到池中天借了他的短刀,朝著北靈萱的床前走去,還以為他是故意找借口想接近北靈萱,然后趁機殺人滅口呢。 試想一下,剛剛得知能解了北靈萱的毒,池中天就做出這種舉動,這很容易讓人誤解。 但事實上,池中天確實聽到了動靜。 如果時間倒退一小段的話,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就在杜子錫準備開始好好享受一下北靈萱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情急之下,杜子錫只好把衣服抱在一起,然后就鉆進了床底下。 接下來,就是池中天走了進來,然后,又恰好遇到了剛剛回來的雪龍,于是,誤會就發生了。 本來,當杜子錫聽到外面的情況,已經是雪龍認定是池中天做的這件事之后,還在暗自慶幸,但是,當后來傲霜雪來了之后,一下子就說出來他那只杯子里有川蓮的味道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妙了。 而最終讓他暴露的,并不是別的,而是他那根本就沒有學的太精的龜息功。 起初,他還能用龜息功來掩蓋自己的氣息,可是時間一長,他就有些忍不住了,恰好,池中天剛才去幫北靈萱擺放鞋子,如此近距離的地方,他那點小本事,如何能瞞得住池中天。 只不過,雪龍突然出手,又打亂了計劃,可惜,池中天重重地摔在床上之后,一下子就把床下的杜子錫給震了一下,杜子錫本來就有些驚慌失措了,所以,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給暴露了。 “你怎么在這里?“雪龍淡淡地問道。 “我……“杜子錫一邊胡亂回應著,一邊一雙眼睛溜溜地亂轉。 “你不要想著能逃跑,我們幾個人在這里,別說是你了,就是換個江湖頂尖高手,也是妄想?!袄谆⒃谂赃呹幮χf道。 這句話倒是實話,這么四個人在這里,誰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了? “說,你是什么人!“雪龍怒聲問道。 “大哥,他說他是杜家的人?!白弃椩谝慌哉f道。 “對,我是杜家的人?!岸抛渝a趕緊跟著說了一句。 “大哥,杜家聽說在這里很有勢力,朝中有很多當官的,還都是大官?!白弃椥÷曊f道。 池中天聽到了這句話,便笑著說道:““要知真假,一問便知。 雪龍聽到池中天說話,馬上就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懊悔了。 現在看起來,池中天肯定是被冤枉了,這件事,應該就是這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干的。 “怎么試呢?“雪龍連忙問道。 “去那個什么杜家,讓他們家里管事的,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池中天說道。 “這個辦法不錯,只是,我們未必能找來啊?!把堄行牡卣f道。 池中天笑著說道:“這個不難,勞煩哪位拿著這個,就說池中天請他來有事,是關于他們家人的,他們自然就會來了?!俺刂刑煺f著,就從懷里摸出一個小布包,然后從里面取出一個令牌。 這個令牌,正是尊王給他的那塊令牌,雖然現在池中天和尊王之間的關系,因為慶王的事,已經有些疏遠了,但是,現在迫不得已要用一下尊王的東西,也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