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怪物(限)
“哥哥,這是什么?” 艾切爾徹底喪失了掙扎的欲望,他躺在落葉與碎布上,看著枝葉間隙透過來的星空,深感自己與這些支離破碎的夜晚一樣殘缺不全。 “最終還是被發現了啊……” 略微年長一些的少年絕望地閉上眼睛,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這一切都源自那一場不切實際的許愿:他得到了學習魔法的天賦與隱藏在體內的強大魔力,也得到了另一套原本不存在的生殖器官。 當時誰也沒有發現艾切爾兩腿之間悄然發生的秘密,他和伊歐菲斯從那座法師塔中逃出來后就是漫長的逃亡。還是艾切爾為了從森精的襲擊中救下伊歐菲斯而身負重傷后,這位懵懂無知的男孩才在救治后的洗澡中發現了自己的變化。 但他誰也不敢說。 這具體弱多病的身體已經帶給伊歐菲斯太多負累,他更不敢想象如果親愛的弟弟知道這一切后會用怎樣嫌惡的目光看待他。但好在只是多了一條不摸就不會發現的rou縫,對艾切爾的日常生活起居并無大礙,半精靈最終選擇將這個秘密深藏心底,打算帶進墳墓。 “這是我為那個愿望付出的代價?!?/br> “伊歐菲斯,我已經不是你的哥哥了,我只是一個怪物?!?/br> “所以你放我走吧,看在我們相處多年的份上,讓我一個人安靜的離開?!?/br> 艾切爾用平靜中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完后仍不敢睜開眼睛,眼淚不停地往耳朵流。他害怕看見伊歐菲斯震驚鄙夷的目光,即便這位血脈相連的兄弟剛剛才在他的面前殺死了自己的朋友,他仍是艾切爾最在意的人。 可如果他睜開眼睛與伊歐菲斯對視,艾切爾就會發現伊歐菲斯那雙幽深得仿佛能將一切吸進去的眼睛里,灼燒著熊熊的似乎要摧毀一切的大火。 “哥哥,你的身體,美極了……” 伊歐菲斯伸出手,輕輕地戳碰了一下那朵嬌嫩脆弱的rou花,突如其來的觸碰讓艾切爾全身緊繃。 “這世界上不會有比這更完美的身體,這是神的杰作,是天賜的禮物,哥哥……” 像是受到了什么蠱惑,伊歐菲斯按住艾切爾的雙腿不讓他并攏,緩慢而又篤定地低下頭,直到吻住了那一朵粉嫩的嬌花。柔軟的嘴唇觸碰到敏感的黏膜,讓艾切爾渾身戰栗,緊隨其后的舔舐更是讓他頭皮發麻到拱起細腰。 “不要碰……” 艾切爾沒有想到伊歐菲斯非但沒有對自己畸形的身體厭惡,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探索欲。那條靈巧濕熱的舌頭在每一條溝壑中滑動,像蝸牛在足底爬行,所有的痕跡都濕潤黏糊,就連心臟的跳動都像隔了厚厚一層黏膜,讓艾切爾感覺自己被黏液包裹,濕癢難耐。 伊歐菲斯最開始還只是輕輕的舔吻,再到后來竟捧著艾切爾的髖部,像啃甜瓜一樣大快朵頤起來。那條猩紅的舌頭不斷地往身體里鉆,直到觸碰到一層有韌性的薄膜。 每一次試探,靈巧的舌尖能感受到肌rou皺縮時帶來的壓力,一圈圈的rou褶搔刮著他的舌頭,鼻尖正好可以觸碰到那顆可愛的rou粒。稍微揉搓一下,大股大股的透明黏液就爭先恐后地往外涌出,在被他卷入口中吞下。 迷離帶有熱度的紅暈逐漸自艾切爾的臉上脖頸耳后升起,在嘖嘖水聲中整個人像是被卷入了詭艷旖麗的病態漩渦中,皮膚表層綻出花一般的潮色。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伊歐菲斯要對他做這種事,這一切遠超出一對兄弟應有的感情范疇。 “唔哈……” 不知所措的半精靈被無法招架的快感逼出更多的淚水,眼角落下一道濕痕。前所未有的感受和僅存理智上的濃烈痛苦快要把他劈成兩半,仿佛置身于冰火兩重的地獄。一種冰冷的無助在腦海中尖叫,撕扯著軟弱的靈魂跌落深淵。 朦朧的淚水之下,艾切爾的目光空寂而渙散,越過頭頂的樹枝,落在什么都沒有的虛空之上。而伊歐菲斯剛剛飲夠來自兄長豐沛的水液,舔著沾濕的嘴角附身在他正上方。 “哥哥,我原本還特意為了你去學了同性之間要如何zuoai,但現在看來這些知識都派不上用場。我沒想到你藏著這么大的秘密還能若無其事地生活,是我低估你了?!?/br> “但沒關系,過了今天,我們將親密無間?!?/br> “再也沒有什么可以將我們分開?!?/br> “不……伊歐菲斯,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 剛剛被從里到外品嘗過的細嫩rou縫被一根火熱guntang的rou柱抵住,艾切爾頓時意識到那是什么,慌亂地搖頭推擋伊歐菲斯的肩膀,試圖阻止他的進攻。但任性偏執的弟弟執意要做的事情艾切爾從來沒有阻止成功過,他痛苦而絕望地感受自己不該存在的xue道被尺寸不匹配的rou柱一點點撐開,直到抵達那一層薄薄的rou膜。 “哥哥,你是我的……” 隨著一次用力的挺腰,象征著純潔的瓣膜撕裂開來,隨之而來的疼痛讓艾切爾發出一聲慘叫,絲絲縷縷的血液纏繞在伊歐菲斯青筋盤布的性器上,讓它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br> 伊歐菲斯的動作其實很輕柔,終于徹底占有兄長的滿足感讓他心情愉悅到極點。他感覺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怒漲的rou柱上,被艾切爾狹窄緊致的xue道緊緊包裹著,是他從未想象過的銷魂快樂。 “伊歐菲斯……” 每一次抽插艾切爾都會止不住地筋攣,他那不該存在的rou花似乎格外喜歡交合帶來的快感,不顧主人的意愿源源不斷地生產摧毀人意志的快樂。 可憐的艾切爾自從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的秘密后,連自瀆都很少,而射精帶來的快感根本比不上從身體內部傳來的高潮。當快感席卷全身的時候,他的腦袋里仿佛點燃了一場焰火,把他所有的抗拒與掙扎都燒得灰飛煙滅。 “夠了,我受不了了……” 艾切爾的身體到達了一個極限,欲望的電流在他身體中來回穿梭。令人害怕的酥爽極樂如同針一般在他的皮膚上跳舞,到最后他感到自己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每一根神經纖維都在快感中沉淪。 「這是不對的……」 「所以我一定要逃走……」 后面的記憶艾切爾其實很模糊,他只知道自己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昏迷了過去,等醒過來時已經回到了松鼠黨扎營的據點。喧鬧的精靈們照常過著每日偷襲人類軍隊的生活,少了一個半身人的事情不知道伊歐菲斯是怎么解釋的,居然沒有濺起絲毫水花。 而艾切爾本身就不喜歡那些血腥殺戮的場面,也從來不跟著松鼠黨一起外出,后勤的工作也只稱病不去。所以一段時間下來,竟沒有人察覺到他與伊歐菲斯關系上的轉變。 年少輕狂的半精靈自然巴不得將心愛的兄長圈禁在自己的小帳篷里,滿心滿眼只能看到自己。伊歐菲斯對于艾切爾的日益沉默雖然看在眼里,但并沒有當回事。這位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年輕人沉浸在哥哥順從于自己的假象中,每次回到營帳中都會迫不及待地剝去艾切爾的衣服,反復品嘗那具神明的杰作。 「這是不對的……」 艾切爾呢喃著破碎的呻吟,看著搖晃的帳篷頂,雙腿勾著自己弟弟的腰,被一波波浪潮向痛苦的深淵不斷推去。 一切都有跡可循。 當人類的士兵趁松鼠黨的戰士們外出摸到這一處據點,艾切爾并沒有向伊歐菲斯巡邏的方向求助,反而站在點燃的大火中愣了許久。 懦弱的少年找不到繼續生存下去的意義——他既無法接受伊歐菲斯不倫的愛情,也想象不出離開伊歐菲斯的生活,日復一日的痛苦煎熬讓這位軟弱的半精靈逐漸變成一具空殼。 嗆鼻的黑煙,族人們痛苦的哀嚎,灼人的溫度,交織成一個地獄的畫卷。艾切爾甚至回憶起那一場殃及無辜的戰亂,再也沒有見過的父母……跳躍的火舌舔上了他的皮膚,他是怎么從那場大火中逃出來的? 越來越高的溫度燒灼得他痛苦不已,艾切爾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原地,他是做了什么才從那場煉獄中活下來的? 「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今天,我們將舉行一場前所未有的審判!因為這一次接受審判的不是骯臟的尖耳朵,也不是丑陋的半身人,更不是邪惡的女巫術士!” “我們抓到的,是惡魔隱藏在我們中間的代言人,是想要帶領我們一起墮落的罪惡!” “鄉親們,你們看??!” “這明明是一個男人,他有男人的喉結,男人的胸部,男人的yinjing,但你們仔細看吶,他兩腿之間還有什么?!” “他還有yindao,他長了一個女人的逼!” “那可是只有女人才有的東西,居然長在了一個男人身上,這毋庸置疑是與惡魔做過交易的人才會有的印記!” “天吶!這是個怪物!” “是魔鬼!” “是惡魔,燒死惡魔!” “父老鄉親們,這是永恒之火對我們的一次嚴峻的考驗,考驗我們在面對這種畸形的rou體時,會不會動搖對永恒之火的信仰!” “永恒之火的信仰不可動搖!” “不可動搖!” 太吵了,艾切爾腫脹的雙眼費力地睜開一條縫隙,隱隱綽綽地看到一個情緒慷慨激昂的人在自己面前來回踱步,夸張地揮舞著雙手不知道在嚷嚷些什么。 那一場大火原來是一場夢嗎?沉眠中重溫了一遍伊歐菲斯讓人窒息的愛意讓艾切爾心有余悸,一時間分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所有的女巫獵人都抵擋住了惡魔的誘惑!經過這一次考驗,我們對永恒之火的信仰更加純粹!” “而今天,鄉親們,今天,就是我們一起見證對這個怪物的最后的審判的神圣時刻!” “燒死他,燒死這個怪物!” “燒死他!” 一只手捏住艾切爾的臉用力拍了拍,把神志渙散的青年打得清醒過來。渾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讓他痛呼不已,眼前烏泱泱的人群和熟悉的背景建筑告訴他此時正在諾維格瑞的教主廣場。這樣的場面他只見過一次,那就是被加斯頓勸說著去觀看火刑的那一次,而如今,似乎他成了那個主角,被審判的對象!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加斯頓不是已經同意了只要順從他、接受「永恒之火的洗禮」就可以免除所有的刑罰,成為皈依這個宗教的教徒嗎? 為什么加斯頓的要求他都做了,自己還要被綁上火刑柱上等待燒死? “可憐的小家伙,你的身體很美味,但那是來自惡魔的產物,我們是不會被你誘惑的?!?/br> 那個大喊大叫的陌生人轉過身來,朝艾切爾低語,剛剛從昏迷中蘇醒的艾切爾根本沒有認出這張陌生的臉,但聽起來他也曾上過自己? 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加斯頓呢!那個騙子呢?! 艾切爾感到令人窒息的恐慌,若不是雙手都被牢牢捆在十字架上,他估計已經揪住這個人的領子咆哮起來。 “加斯頓在哪里,他答應過我的!” “哦,你還想著他?他檢舉有功,現在應該正在教堂里接受嘉獎吧。真是個幸運的家伙,居然能發現你這個小怪物?!?/br> “我不是怪物!你們這是無知的污蔑!” “鄉親們,這個怪物竟然還在做最后垂死的掙扎!”那個陌生的女巫獵人又轉過頭去像情緒激動的人群喊話,“這板上釘釘的事實,居然還要狡辯,足以證明惡魔的狡猾!你們平日里看到這張溫和順從的臉,又怎么會猜得到衣服下居然是這樣一具扭曲的rou體!” 男人扯著艾切爾的yinjing給激動得雙目赤紅的居民們展示,艾切爾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雙腿被麻繩垂吊在十字架下,一百八十度打開的姿勢讓他兩腿之間的所有隱秘都能清楚地展示出來。不管是飽受虐待已經紅腫破爛的yinjing,還是撕裂腫脹得像個破洞的xue道,所有圍觀的民眾們都看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像看一個魅魔一樣既鄙夷又躍躍欲試。 「不,不,不!」 「這不是真的!這是做夢,我還沒有醒過來,這都不是真的!」 艾切爾感覺大腦中一陣轟鳴,足以把人逼瘋的吵鬧一下子都離他很遠,整個人徹底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還不如直接去死。 這樣至少還保有最后的尊嚴。 “現在,讓我們點火!燒死這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