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給一個解釋
白微微把葫蘆舀瓢放進水缸,莫千尋殷勤的走向前捋起袖子將蓋子蓋在水缸上。 白微微瞅也不瞅他一眼,端起硯臺走了出去。 莫千尋急忙跟上,看了看她身上的素色衣裙,說道:“娘子,我來幫你端吧,別灑了弄臟了你的衣服?!?/br> 白微微氣呼呼的說道:“我果真很無用啊,連端個小小的硯臺也要你擔心,是不是?” “怎么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娘子?!蹦ず┖┑男χ?。 白微微一看他這樣更是來氣,他就是這副樣子讓人家女孩子為她失了魂。 氣沖大腦便口不擇言的說道:“你就是這個意思!我什么都不會,洗個衣服還能把衣服給丟了,好心辦壞事!要是艷紅的話,你也不會這么辛苦了。我看剛剛就應該答應大嬸,讓她把艷紅嫁給你做二房1 聽她這么說,莫千尋似乎也有些生氣,搖搖頭說道:“娘子,你又誤會我了1 喜兒和靈巧兒聽到白微微的口氣不對忙從屋子里跑了出來。 喜兒瞅了瞅兩人,擔憂的問道:“小姐,您怎么了?” “我沒事1白微微腳步停下,斜睨了眼莫千尋道:“咱們倆進屋談談?!?/br> 說罷端著硯臺進了屋子,莫千尋腳步頓了一頓,朝喜兒低低說了聲:“沒事?!币哺M了屋子。 兩個丫頭面面相覷,喜兒做了個鬼臉,想來是小姐的驕脾氣又犯了吧、不過姑爺一定有辦法讓她不生氣。 白微微進了屋子,將硯臺放好,纖手拿著那小塊兒墨研磨著。 慢慢的,清水變成了濃黑的墨汁。 莫千尋手背后,走了進來,看看桌子上的紙張,訝異的皺了皺眉,站在她的身旁問道:“娘子,你要談什么?” 白微微氣急,將墨塊兒一丟,攥起拳頭往莫千尋的右胸打了一下:“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要給我談什么,咱們倆再說吧1 似乎沒有料到白微微會突然錘他,也或許是他根本不想躲。這不輕不重的一下擊在莫千尋的右胸上,莫千尋低低的“唔”了一聲。 他似窒息了下,然后面色如常,慢條斯理的往后邊床上一坐。 白微微在等著他給一個解釋。 可莫千尋卻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這讓白微微很生氣,也不理他,背對著他拿起毛筆忿忿的拽了拽毫毛上的長尖,沾了沾墨汁,揮毫在白紙上寫起陶淵明的古詩來。 她是學畫畫的,各種筆法都有涉獵,毛筆字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自然古體字也學過一些,所以寫起來毫不費力。 洋洋灑灑就寫了一首。 她的字體大方娟秀,怕莫凌看不明白,便用了楷書,工工整整,遠遠看來,她寫出的一片像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兒。 莫千尋冷冷瞧了她一眼,她依舊悠然自得的寫著。 混不自覺后背的人氣的七孔生煙了。 兩人你不言我不語,就這么一直耗著。 白微微買的長長的畫畫用的白紙已經用了四五張了。 每寫完一張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一邊晾著。 數了數寫得古詩數,已經二十五首了,剛好五頁。 好久不捏筆,現在咋一寫這么長時間,還是用的毛筆,手腕有些發疼,便停了一停,扭了扭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