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曹大的生與死江成vs
對于曹大這詭異的一招,我只看他對別人使用過。在這時候,我下意識將手抬起來,用短刀去抵擋他的慈悲。 果然,那慈悲看著雖然慢,卻還是剛好砸在我的短刀上。當兩個兵器接觸的一剎那。我的手被震得差點松開。 好強大的力氣! 這慈悲就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道,比我的力量要大太多! 我腦子里忽然想起之前那棕色短棍被慈悲打斷的場景,下意識身體往后跳去,同時為了保護手。我只能將短刀松開。 短刀哐當一聲掉到地上,曹大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他又朝我劈來一刀,我只能慌亂地連連后退。 我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在倒退的同時,從背后抽出白鷺弓抵擋攻勢。 白鷺弓不愧也是高級道器,作為一把弓,卻能與慈悲硬碰硬。但因為白鷺弓的彈性討太大,使得我虎口劇痛無比。而且弓確實比刀要短,我打起來很吃力,曹大卻是一直處于安全距離。 “你就這點能耐?” 曹大怪笑一聲,但此時他的攻擊竟然不再像之前那般狂暴。我心中有了個猜想,那一招估計也不能隨隨便便使出來,應該類似于我的白鷺弓,要有些時間才能恢復。 有辦法了。 我用雙手抓住白鷺弓,身形開始后退,雙手將弓的兩頭用力掰彎,就如同壓彎樹枝一般。見我后退,曹大下意識追上來,我忽然汀腳步。他沒來得及停下,頓時我倆距離比之前要接近許多。 曹大將慈悲朝著我腰部擊來,我低吼一聲,松開了左手。 忽然間,白鷺弓無比快速地反彈了回去,那速度比曹大要快上太多,幾乎成了一道看不清的殘影。 白鷺弓正好反彈在曹大的胸口。他抗擊打能力本來就不如我,被白鷺弓這么撞擊一下后,他整個人朝后邊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 曹大用力地咳嗽起來,估計是這一下將他給打岔氣了。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低喝道:“大師兄,對不起了?!?/br> 與此同時,我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曹大那英俊的臉龐上。頓時他被我踹得鼻血噴了出來,仰面朝后倒去。 被羅巧巧教訓過的我深知鼻子受到重擊是有多么痛苦,原本我可以一直這么攻擊直到他屈服,但我怕把這么好看的臉打壞了,只能用腳踩著曹大的喉嚨,低聲道:“你輸了?!?/br> 海灘上很安靜。只有海風吹過的輕微聲音。曹大痛苦地想喘氣,可胸悶再加上我一直踩著,他哪里能將氣給喘出來,臉色憋得十分難看。 我原以為曹大會就這么放棄,不料他忽然抓住我的腳,一拳頭狠狠地砸在我的小腿上!記以雜技。 我疼得大叫出生,整個人都摔倒在旁邊,不停地倒吸涼氣,甚至眼睛都濕潤了許多。 好疼疼得簡直要失去知覺。 曹大慌忙地站起來,他緊抓著慈悲,看似有些無力地朝我身上砸來。這一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上,可能因為他失去太多力氣,再加上受傷的關系,這一刀并沒有讓我痛苦不堪,但也很是疼痛。 我用雙手捂著頭,他雙手握著慈悲,不停地砸我,嘴里發出憤怒的低吼聲:“你想做英雄,你想將別人扯回來,那你為什么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成色!” 我被打得渾身疼痛,腦袋也一直嗡嗡發響,只覺得這世上好像什么東西都放大了,模糊了,讓人昏昏沉沉,弄不清是真是假。 揮舞木刀是非常吃力的事情,曹大雙手終于沒了力氣,他將木刀放在旁邊,隨后跪在我面前,用雙手抓著我的頭發,接近于發狂地罵道:“你他媽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我搖搖頭,低聲道:“沒聽?!?/br> “你他媽看不起我?” “我他媽就等你沒力氣!” 我怒吼一聲,用手掐住曹大的脖子,因為我也沒多少氣力的關系,便整個人朝著他撲去,利用體重壓得他往后倒去。 我粗暴地推開他的雙手,抓住他的腦袋,狠狠地朝沙子砸去,嘴里也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嗚??!服不服!服不服!” 我感覺風聲都仿佛消失了,只有我的罵聲與曹大粗重的呼吸聲,他嘴角已經被打破,有許多鮮血流出來,頭發也被汗水潤濕,上面沾染了許多沙粒。 無力的我壓在曹大頭上,粗暴地脫去鞋子,用襪子將沙粒都裝進去,做成一個棍棒,硬度堪比鋼棍。 我用盡全力,將襪子做的棍棒狠狠朝著曹大腦袋上砸去,每砸一下,都會有砰砰的聲音發出。甚至曹大腦袋都被我砸破,嫣紅的鮮血從傷口里流出來。 此時我已經是打紅了眼,那種心底的獸性徹底被激發出來,哪里還管被我打的人是曹大。 隨著曹大的鮮血染紅了我們身邊的沙灘,他終于搖搖晃晃地舉起手,軟弱無力地呢喃道:“別打了再打,給你打死了” 我收住手,才看見曹大真是快被我活活打死了,這情況要是不處理,還真是要出事兒。我連忙從背包里掏出紗布,小心地給他包扎好傷口,又給他喂水喝。 曹大虛弱喝了兩口水,無力地仰面倒在沙灘上,呢喃道:“怎么會打不過你?” 我看見這情況,松口氣說道:“怎么,現在沒被妖刀控制了?” “被你用襪子砸頭的時候,就清醒了?!辈艽筝p聲道。 我嘿嘿一笑,也順勢躺在地上,大口喘了一會兒氣,沙啞著嗓子說道:“我還有個問題想不明白,以你的本事,要是想動手的話,那些孩子早就會人間蒸發,為什么要拖這么久?” 他躺在地上看著星空,眼睛里的血紅慢慢散去,變得有些無神:“有仇恨,就是有心。既然不是沒心沒肺之人,無論是我,還是另一個我,面對這樣努力的一群孩子怎么下得了手?!?/br> 他轉過頭,將臉上的傷口抹去,輕聲道:“花錢養仇人的后代,會不會很傻?” 我誠實道:“簡直就是愚蠢,但不得不說很帥?!?/br> “我也覺得?!?/br> 他踉蹌地站起來,從口袋里拿出根煙點燃再遞給我,輕聲道:“若是那家伙太弱,我會再回來的?!?/br> 我認真道:“那也挺好,跟你打架很痛快?!?/br> “無聊?!?/br> 他疲憊地說了聲,隨后躺在地上閉著眼,發出微弱的鼾聲。我心疼住店的十個白元晶,卻也只能躺在曹大旁邊,呼呼大睡 當我醒來時,是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拍我的臉。睜開眼后,我看見天已經亮了,有幾個人正站在旁邊,有個人同情地說道:“這鼻青臉腫的是被打劫了?那真對不起,我們也是打劫的,有沒有白元晶,看你這慘樣,哪怕一個也好,要錢還是要命?” 敢打劫我? 我頓時怒從心中起,想起來給這些人點教訓,不料身體疼得要命,連站起來都非常困難。 面對這種情況,我擔憂曹大的五百白元晶會被發現,只能委屈地小聲說道:“真沒了,昨天被打得那叫一個慘,還請幾位兄弟饒條性命。實在不行,把我背包里的道士用品全拿去,我退賽去,反正道士用品的東西可賊貴?!?/br> 他們想想也是,這里道士用品店的東西確實很貴。他們就把我的背包打開,將里面的道符等物品全部拿走,此時曹大迷迷糊糊地醒來了,他呢喃道:“江成,怎么了?” 我說被打劫了,他努力睜大昨晚被我打腫的眼睛,微怒道:“怎么會有人打劫,這是世界上最令人作嘔的事情之一?!?/br> 看來暖曹大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