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生 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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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著一身類似西裝但不太一樣的衣服,但看起來頗為干練。 卻沒有回答馬爾福的問題,而是問道: “你家大人呢?” 那邊的盧修斯和納西莎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快步走了過來,站在了馬爾福的身邊。 盧修斯板著臉用英文冷冷的說道: “麻瓜,離我的兒子遠一點!” 中年男子臉上浮起笑意,可說出的話卻如同寒冰一樣,他用流利的英文說道: “巫師,你們越界了,給你們半天的時間,滾出中國!” 做為28純血之一,一直站在巫師界最頂層的人物,盧修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羞辱。 他緩緩的握緊蛇杖,眼角微微的抽動著。 這些小動作沒有逃過中年男子的視線。 他眼睛一亮,撫掌而笑: “好??!要打一架?我正閑的無聊,來來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道爺的厲害!” 馬爾福按住了盧修斯的手,急忙按照張給自己的信里大聲的說道: “我們是去找龍虎山瀟·張的!” “什么?就憑你們?”中年男子大怒“還要去龍虎山囂張?找死!” 只是剛剛說完,中年男子便皺著眉,他也會英語,只是剛剛一時沒有轉過彎,此刻一琢磨。 試探的問道:“你要找的,是不是張瀟?跟你差不多年級?你是霍格沃茲來的?” …… “馬爾福?還有盧修斯和納西莎都來了?” 龍虎山,張瀟剛剛結束一次變化練習,正坐在山巔之上的涼亭里休息。 卻聽見老爸跟他說了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消息。 “嗯,從香江那邊入境的,道門的巡游弟子發現的時候,你那個朋友正用東北話和鵬城的一個老百姓試圖溝通。 還差點起了沖突,不過誤會都解除了。 現在正安排在你趙叔下屬的招待所里?!?/br> 張承道顯然也沒想到盧修斯一家過來,他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 “不過他們一家為什么會過來?走之前我都安排好了,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至于公司出問題。 所以……巫師界出什么事情了?” “爸,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張瀟倒是不在乎,畢竟那邊最大的危險就是伏地魔。 “也對,那我現在訂機票?這個距離挪移得好多次?!?/br> 張瀟拍了拍胸口,眼睛亮晶晶的,嘿嘿的笑著: “我飛過去!” 張承道突然就沉默了,就很氣,為啥七十二變我不會!居然還要看這小子在自己眼前顯擺。 “那我挪移過去了,到那給你放個信標!” 這下輪到張瀟難受了,為什么挪移這種帥氣的道法我就不能學。 道門的挪移和西方的幻影移形是兩種東西。 挪移沒有幻影移形那么方便,它并不能像傳送一樣去往自己熟悉的地點。 但它也有幻影移形不具備的有點,挪移更像是超長距離的閃現。 即使你沒去過那個地方,只要有方向,朝著那邊一直挪移便可。 是一種取直線的法子。 兩種方法各有優劣,但如果兩個結合起來,那豈不是完美? 可惜,這種想法注定只能是個幻想了…… 父子兩對視一眼,又同時轉過臉‘哼’了一聲。 當下便離開各自準備去了。 當天下午。 只見下龍虎山的升仙臺,張瀟的肩膀上站著鳥姐,從山頂一躍而下。 幾乎只是搖了搖身體,便化作一只游隼如同利箭一般沖天而起。 青鸞發出一聲愉悅的鳴叫,如同一道青色的流光,伴隨著游隼一起飛翔。 這一黑一青兩道影子振了振翅膀便又高了數百米,攏了攏羽翼又前進了數里。 在身為信使的青鸞帶領下,張瀟連辨別方位的功夫都省了,只要跟著鳥姐振翅高飛便是。 這一路穿山過江,那種天空任鳥飛的自由卻讓張瀟感受什么是真正的無拘無束。 他甚至有種想要這樣一直飛下去,直到世界盡頭的沖動。 從龍虎山到鵬城,直線不過700公里,這才到了傍晚。 鵬城便出現在了下方的天空。 青鸞回過頭沖著張瀟發出了一聲啼叫,隨后便開始收攏翅膀,朝著地面急速的下降。 卻是到了。 第2章 沒有囚徒的阿茲卡班 招待所的花園里,馬爾福頗為新奇的在園林里走來走去。 盧修斯和納西莎正坐在不遠處,用完了一頓雖然不太符合他們的餐飲習慣,但吃起來味道蠻不錯的晚餐。 趙元旭管轄范圍內的招待所大多只用于內部事務,所以整個招待所卻是走古風流。 招待所的園林是典型的南方園林。以精致、婉約著稱。 盧修斯和納西莎雖然并不懂什么叫移步換景,但那種蘊含在景觀里的文化底蘊卻能感受的到。 納西莎幾乎是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別致的園林,她看著假山、池塘、花木。 從心里感受到了一種安寧,這段時間積攢的壓力和彷徨,居然在這一刻似乎消散了不少。 她低聲的說道:“盧修斯,如果這段時間要在中國定居,我希望住在這樣的屋子里?!?/br> 盧修斯從鼻腔里‘嗯’了一聲,他冰冷的灰藍色眼睛微微的瞇著。 作為最懂得變通的純血家族,他已經開始考慮起萬一黑魔王歸來,在中國常住的打算。 密室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盧修斯很難向黑魔王解釋自己透露日記本去向的事情。 “納西莎,我覺得……”盧修斯慢慢的說道:“我們可以考慮在這里開拓新的生意。 雖然都是麻瓜,但這里麻瓜給我的感覺和英國的完全不一樣?!?/br> 他看著遠處如同樹林一般密布的塔吊,整個城市如同一個巨大的工地,即使臨近傍晚,依然毫不停息的工作著。 “這里的空氣中好像有一種東西在孕育,想要噴發出來,麻瓜們的眼神里好像帶著光?!?/br> 盧修斯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應該說,他們好像充滿了希望和信心,就像一團燃燒著的火焰。 我有預感,在這里,我會把馬爾福家族的財富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納西莎看著忽然又振奮起來的丈夫,目光如同水一般的溫柔,這段時間盧修斯的焦慮和恐懼她都看在了眼里。 現在他能重新振奮起來,便是最好的事情。 “我都聽你的,盧修斯?!?/br> 馬爾福并不知道父母在擔憂什么,內心敏感而細膩的拽哥和母親一樣,倒是對這個花園極其的喜愛。 正準備向父親建議在家中也弄這么一個園林時,卻聽見了天邊傳來了一聲嘹亮的啼叫。 對青鸞非常熟悉的馬爾福立刻便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只見落日的余暉下,就像有一桶橙紅色的顏料在天空中打翻。 氤氳的顏色染紅了大半個天空,又有一只看不見的筆蘸著它涂抹了兩下,便畫出一片火燒云。 兩個黑點從天空直沖而下,馬爾福盯著看了一會兒。 其中一只正是熟悉的青鸞,而另外一只卻像隼一般的鳥。 只見那只游隼眼看沖至地面,卻在離地還有幾米高的時候突然張開翅膀減速,就像魁地奇里的假動作一般調轉了方向。 在馬爾福驚訝的目光中,那張開翅膀的游隼幾乎只是瞬間的功夫便化作了一個人。 穿著飄逸寬松的白色道袍,那寬大的袖子在空氣中獵獵抖動著。 如同一只羽毛,就這么從空中輕飄飄的落下,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不是張瀟又是誰? “張?你……你學會阿尼瑪格斯了?”馬爾福三兩步沖上去,激動的要想給他一個擁抱。 可隨后卻又想起了什么,輕咳了一聲,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節: “好久不見,尊敬的社長?!?/br> 張瀟笑著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抱住了他: “好久不見,德拉科!這個時候,就不需要矜持了?!?/br> 友情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關系,明明有的時候兩個好朋友之間許久未見,就好像平淡了一般。 但見面之時,那份感情就像是陳年的老酒一般,卻又醇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