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生 第179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叮咚!原配千金已加入位面聊天群、師尊戲精絕不是為了攻我、甜心,寵你沒商量、師傅叫我白素素、我怎么成了死對頭的遺孀、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全球覺醒:偷聽SSS級?;ㄐ穆?/a>
嘶……該不會,真把魔法部當成自家的私有物了吧? 只有這樣,他才會如此在乎魔法部……厲害啊福吉,才當部長兩年半就飄成這樣子的,很少見! 鄧布利多看了一眼福吉悄悄伸向警報鈴的手,輕輕的‘哼’了一聲。 福吉就像觸電一樣,急忙把手又收了回來,但依然嘴硬的說道: “阿不思,除非你打算把我趕下臺,否則魔法部的權威,不容挑釁!” “沒錯,我是有這個想法,福吉……才兩年多,你就已經變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了?!编嚥祭嗥届o的說道。 “一切按照規矩來,福吉……記住我的話,現在我以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辯護人身份,要求將布萊克從阿茲卡班接出來。 以便參與審判!” 張瀟在心里忍不住給鄧布利多豎了一個大拇指,教授!硬! 福吉的臉色一片煞白,他又震驚又恐懼的看著鄧布利多,似乎沒想到鄧布利多能說出換一個魔法部長的話。 他想要說點什么,可最終還是忍住了,拿起了一個小小的鍍金話筒,咬牙說道: “魔法交通司,安排前往阿茲卡班的門鑰匙,現在,立刻,馬上!” 鄧布利多帶著張瀟轉身離開,似乎和福吉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 直到兩人來到電梯前,鄧布利多才低聲的說道: “張,還記得那次的談話嗎?關于強者是否需要約束?!?/br> 張瀟點點頭:“當然記得,教授?!?/br> 兩人走進了電梯,鄧布利多看著他: “張,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只惡魔,我們的一生都在與這只惡魔搏斗。 如果失敗了,放出了惡魔,那么你會變成一只徹頭徹尾的欲望生物。 被自己永無止境的欲望所掌控著。 你說過,強者需要自我約束,其實這句話很對,但還不夠?!?/br> 鄧布利多此刻就像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思考和經驗全部告訴他: “只有內心的自我約束很容易演變成絕對的自由,而絕對的自由帶來的便是絕對的放縱。 所以外部的約束同樣重要,只有內外合一,才能約束心中的惡魔?!?/br> “可教授,這樣的話……不就是等于拿鎖鏈困起了自己的手腳嗎?”張瀟思考了一會,還是有些不贊同鄧布利多的看法。 “沒錯?!编嚥祭帱c了點頭,他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所以我覺得,光我自己困住手腳的確有些不公平。 我決定成為一個規則的守護者,把別人的手腳也用鎖鏈捆起來,誰想松開,我就給誰再捆的牢固一點?!?/br> ?。。?! 張瀟差點笑出了聲,前所未有的展開,魔法部得哭出來。 鄧布利多最后悠悠的說道: “張,你還年輕,在未來的時間里,你可以去尋找適合自己的路。 我只希望你能約束好心里的那只惡魔,看好它,不要成為欲望生物……” 電梯停了下來,他們到了。 …… 門鑰匙帶來的眩暈快速的褪去。 首先感覺到的是一股咸濕的海風,以及腐爛發霉的氣味。 張瀟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細細的打量著周圍。 這是一件陰暗狹窄的房間,墻壁全都是粗糙的黑色巖石構成。 沒有一丁點的裝飾。 破舊的地板已經腐朽不堪,甚至讓人擔憂踩上去會不會塌陷。 帶領他們過來的是一個神情嚴肅不茍言笑的中年男子。 他似乎不是霍格沃茲畢業的,因為鄧布利多教授并不認識,這位冷漠的大鼻子只說了自己叫做典獄官。 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說。 莫非是跟攝魂怪接觸多了? 張瀟暗自思量著,隨后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氣便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里蔓延。 他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長袍,然后才意識到這是因為大量攝魂怪聚集對周遭環境帶來的改變。 雖然還沒有看見攝魂怪,但體內所有正面、樂觀、積極向上的情緒都在隨著溫度快速消散。 幾乎是下意識的,淡淡的金光從身體里往外散發,幾乎是立竿見影的起了效果。 那股陰寒瞬間褪去,溫暖重新回到了身體中。 張瀟長長的吐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怕,攝魂怪的威力的確強的可怕。 他剛剛甚至產生了一種不如歸去的想法,好像再也感受不到快樂,人生就此失去意義。 整個世界的色彩都消失了,眼前的一切很快就變成了暗淡的灰白色,糟糕到了極致。 不過張瀟的吸引力很快便被另一樣事情給吸引了。 金光咒對攝魂怪也有用? 不過他可不想嘗試金光咒到底能不能揍攝魂怪,萬一效果有限,那樂子可就大了。 “哦?張,你們東方那神奇的金色光芒對攝魂怪也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嗎?” 鄧布利多嘖嘖稱奇的打量著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張瀟。 “不過,我覺得你也可以嘗試一下這樣,畢竟你有一個非常棒的守護神?!?/br> 鄧布利多抽出一根有些奇怪的魔杖,在自己的胸口輕輕的點了點。 一股溫暖的銀色光輝如同水一樣輕輕的遍布全身: “雖然沒有召喚出守護神,但卻能有效的抵抗攝魂怪的影響,一種相當有用的小技巧?!?/br> 鄧布利多講了幾個關于守護神咒的新用法,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張瀟散去金光咒,同樣伸出魔杖在胸口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溫暖的白光同樣遍布全身。 一股與金光咒不太一樣的溫暖包圍了他。 那個臉色陰沉的典獄官并沒有催促他們,只是抱著膀子站在一旁。 直到張瀟終于也做好了防護之后,才放下手,帶頭朝著門口走去。 嗯?他不用做防護? 似乎是為了解釋什么。 中年男子回過頭沖著張瀟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我習慣了?!?/br> 在房間狹窄的黑色小門外,是一條螺旋向下的石頭階梯。 石壁上有著一個個的洞口,這這么裸露著。 刺骨的冷風呼嘯著從洞口吹入,夾雜著冰涼的雨水。 張瀟這才發現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棟獨立的塔樓,高聳入云。 “阿茲卡班在對面,我們得下去,這也是必要措施,如果門鑰匙的地點放在阿茲卡班的話。 很少有人能抵抗幾百只攝魂怪聚集起來散發的負面情緒?!?/br> 鄧布利多一邊走著,一邊小聲的給張瀟做著科普。 階梯濕滑不堪,上面長滿了苔蘚。 典獄官抽出魔杖,朝著前面的路上一指,那些濕滑的苔蘚和灰塵便消失一空。 他嘟噥道:“我記得前段時間剛清理過來著……”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不在言語,而是沉默著往前走。 一行人就這么安靜的走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nongnong的霧氣開始從四面八方籠罩過來。 帶著一種令人心煩意亂的竊竊私語,可仔細聽時卻什么也聽不到。 張瀟這才發現,原來整個小島都被霧氣籠罩著,只是剛剛塔樓太高,穿過了霧氣。 典獄官依然沒有使用守護神咒,他提起一盞燈,擰了擰旋鈕。 一抹明亮的橙色火焰出現在燈中,這濃密的霧氣神奇的被燈光驅散。 露出了一條狹窄的小路。 “跟緊,別走散了?!?/br> 典獄官提著燈沉默的往前走著。 鄧布利多依然再給張瀟做科普: “這里的霧氣是一種防御手段,攝魂怪不受影響。 據我所知,你的好朋友德拉科馬爾福家族也用了差不多的防御手段。 只不過阿茲卡班的更強,更全面?!?/br> 張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小聲的問道: “教授,這位典獄官為什么可以不用守護神咒?” “理論上,只要你能封閉自己的感情,都不需要守護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