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
終于,潭書閉了閉眼,忍無可忍地抬眸,近似威脅道:“祁孑譯,看你兩眼你還直接高潮了,你再嘚瑟一句試試?” 祁孑譯忍著笑意,一會摸摸她的手,一會把她領口往上提問她冷不冷。 “老板,”白昱舟探著身,越過祁孑譯跟潭書說話,“你知道前段時間,祁孑譯每天把自己關棚里給你發微信的樣子有多舔嗎?沒見我們孑譯談戀愛這么卑微過?!?/br> 送到嘴邊的酒移開,祁孑譯擰起眉,涼涼道:“我們認識很久?什么叫沒見過我戀愛卑微,你見我談過幾次?” 潛臺詞被他自個兒擺上明面。乍一聽,以為不滿別人說他卑微。 回過勁兒。 得,不滿別人說他情場老手。 孟曲更是驚掉下巴,一口氣都不帶斷的:“臥槽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初戀?!” 白昱舟:“不兒,哥們兒,你他媽擱這兒玩純愛?你這張臉也不像啊......” 像那種游刃有余地玩弄人家感情,再一腳踹開無縫連接,談過幾十個女朋友的死渣男。 “......” 拋開他們糾結潭書是不是祁孑譯初戀,拿沒拿祁孑譯一血的話題,潭書望著一杯接一杯,搞得像生死局的方沐陷入沉思。 這局是她勸動自己來的,難不成她早跟白昱舟串通好,白昱舟又給祁孑譯通風報信。層層互通,祁孑譯一開始就知道她們要來音樂節?幾個人合起伙演她? “你知道我們今天要來?”潭書沖方沐歪歪頭,問白昱舟,“她說的?” “等等!我澄清一下??!”方沐耳聽八方,當即甩了骰子湊過來,“演出結束我才告訴白昱舟的,我這不算通風報信哦?!?/br> “要早知道還好了,”說起這事白昱舟就一肚子火,“舞臺上臨時換歌這事,狗都干不出,這職業素養,媽的幸好哥幾個專業?!?/br> 方沐:“就最后那情歌,臨時唱的?” “昂?!?/br> 方沐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尾調婉轉上揚,一臉“磕到了磕到了,磕到真的了”。 “我說你怎么特意換了條項鏈呢,”她掃了眼祁孑譯無名指,又盯向潭書胸口,“原來掛著對~戒~???戒指的主人?” “......” 在接連的調侃和玩笑聲中,祁孑譯懶洋洋地支著臉,望著潭書笑而不語,眼神繾綣得仿佛能拉出糖絲。 直到潭書面無表情地看過來。 祁孑譯斂笑:“行了,喝你們的酒,少八卦?!?/br> 方沐:“喲喲喲,還不好意思了?!?/br> ...... 之后,有人集結大家一起玩世界大戰。挺久沒搖,潭書手很生。世界大戰尚且還能渾水摸魚,到后面被樂隊那幾個捉個正著,單獨拉去搖。 明顯今晚就是沖她來的,尤其白昱舟這個逼。 祁孑譯一把沒玩,酒是一口沒少喝。 潭書在這方面就很犟,她高中就開始蹦迪搖骰子,進酒吧那跟進自家飯店似的。什么花式沒玩過,什么jian計沒耍過,還能玩不過這幾個小屁孩? 事實上,她確實輸很大。 手太生了! 潭書不想喝,就讓祁孑譯代喝double。大家默許,祁孑譯一言不發,喉結滾動,照單全收。 每喝一杯,搭在潭書身上的手就越界一寸。 潭書肩上披著他的外套,外套掩下裸露的肌膚,也將他大膽的動作,全部隱下。 后背至腰肢,往下......探入小腹,再往下......挑開丁字褲細繩,放肆,繼續往下...... 音樂殷天動地震得心臟重沉,鐳射迷離晃得瞳孔眩暈。 已然過了微醺的界點,體內暗伏的酒精因他的觸摸蠢蠢欲動,燒起一層層小顆粒,酥癢,guntang,悉數聚集在小腹,與他灼熱的掌心交融。 潭書夾緊腿,豐盈乳rou隨著鎖骨起伏,顫栗。 在他又一次喝完double,指尖逐步踏入三角區之后。 潭書轉過身,警告他:“你給我克制一點,這是外面!” 肩膀撞進他胸口,身體的香味冒然闖入鼻息,如同催化劑,蟄伏已久的情愫使祁孑譯無比亢奮。 都被對方磨得受不了,都忍得很辛苦,她聲音都在顫。 沒有半點威懾力的警告。 祁孑譯緩緩掀起眸。 昏昧的紅光掠過她殷紅的唇,放大每一個字的停頓與啟合,細軟的聲音像壓在他耳畔,仿佛能感受到柔軟濕糯的觸感。 這個色號的味道,他沒嘗過。 “寶寶......” 今晚,祁孑譯喝的量是她的三倍不止,臉頰兩圈紅暈,瞳孔微微有些聚不上焦,但固執地偏要注視她的臉。 凝視她琥珀色的瞳孔,黏膩地喚她,嗓音又低又啞。 “我——” 潭書秀眉輕蹙,眼尾上揚,冷艷的面容意外顯出幾分嬌嗔。 祁孑譯喉結滾了滾,沉沉呼了口氣。最終搖了搖頭,雙手捂臉。 “......算了?!?/br> 典型的喝多了,頭昏自閉。 這次似乎是真的,潭書看了他一會兒,他一動不動,皮膚泛起一層粉。 白昱舟喊她繼續,沒人代喝,她就不想玩。 興味索然地靠回沙發里,點了根煙,碰了碰他的腿,問他是不是不行了。 安靜三秒。 指縫里溢出來一聲。 “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