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h
麻雀嘰嘰喳喳停在窗前,似乎也對客廳里的一幕產生了好奇心。 女人站在沙發一側,用瓷白的玉足在男人胯間不斷滑動,手里舉著手機,嘴角噙著惡劣的笑。 “退燒了,祁孑譯?!?/br> 祁孑譯被踩醒,睜眼對上一只攝像頭,很明顯是對準他臉來的。 他坐起來,一把握住那只肆意作亂的腳踝,下壓,腳底覆蓋。 “這是要,還是不要?”潭書學他說話,臉上的笑意愈發難掩。 隔著薄薄的面料,小巧的腳趾扒在莖身上一收一壓。畫面由胯間移至他無情無緒的臉龐,緊繃的下頜出賣了他。 咬著牙掙扎,忍得很辛苦吧。 “哦,不要?!碧稌鲃菔栈?。 他用力:“我剛退燒?!?/br> 鼻音淡了許多,渾然不見昨晚的虛弱感,果然年輕力壯。 “發個燒,不會射精了,要我幫你修修嗎?” 祁孑譯凝睇她。良久,松手。 瓷白肌膚當即紅了一圈指印,潭書俯下身,食指撩起他腹部絲滑的布料,露出性感的腹肌,挑開褲腰,將內褲一齊扯下。 yinjing猛地彈出來,抽打在她手腕上,她在他對面坐下。 漂亮的腳型,骨骼纖瘦,五趾圓潤透著水粉色,趾甲修剪齊整,沒有顏色裝飾,也沒有因日日高跟鞋而變形。 潭書曲起膝蓋,衣擺堆迭在小腹,粉白色底褲輕而易舉暴露在眼底,中間那層布料浸上濕跡,顏色比其他位置深上不少。 畫面中,一只玉足沿著黑色褲管往上攀巖,踩著大腿內側,壓過囊袋沿著根部踩至guitou,五趾擴張夾住guitou,趾甲有意無意滑過冠狀溝,莖身在腳間抽動,趾頭抹勻馬眼溢出的前液擼莖身。 她的臉被磚塊擋住,祁孑譯看不清。卻看得清,她濕了。 “坐我臉上,我給你口?!?/br> “祁孑譯,你濕了?!?/br> “......” “嗯,”祁孑譯大方承認,聲音很啞,“我想舔你?!?/br> 兩人完全已讀亂回的,沒有半點邏輯可言。 潭書笑了笑,不再出聲,只專注將他的臉和yinjing同時攝入相框。 兩腳將莖身夾在中間,仿佛白兔圍剿兇獰的狼,輕緩且沒有攻擊性,祁孑譯低喘著,似是覺得這個速度太折磨,雙手掌住她羸弱的腳踝,挺胯猛烈地cao弄起來。 兩個人狀似維持著面上的平靜,只是紊亂的呼吸聲出賣了彼此。不知過了多久,祁孑譯一個重重頂胯,guitou碾磨過腳心,粉色的馬眼張開一個小孔,一縮一抖地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白精,射了她一腿,緩緩往下滴。 性器還在腳底緩緩抽送,潭書看著自己身上的狼藉,勾起星點濁液,往他嘴里塞,被他偏頭躲過去。 jingye點在側臉,潭書動了動手指抹開,味道跟著擴散開,祁孑譯蹙起眉,覺得還是她的比較好聞。 于是捉住那只搗亂的手咬了一口,握上她另一條干凈的腿,埋進她雙腿之間。 或許是剛射完的緣故,祁孑譯雖然高燒已退,但體溫依舊高,側頭貼向她的腿,一路從腳踝舔上來,黏黏膩膩的潮熱感蟄伏在腿根,潭書抓著他的頭發輕哼著,鏡頭早歪到不知何處。 在那濕濡軟體隔著內褲舔上陰蒂時,潭書懸崖勒馬踢開他的臉,認為他的唾液仍攜帶病毒。 “你昨晚還在發燒,別傳染給我?!?/br> 說著,又給了他一腳,這腳在肩膀上,示意祁孑譯滾蛋。祁孑譯識相地往后退。 潭書抽紙隨意擦了擦腿上的狼藉,趿著拖鞋去了浴室,祁孑譯追上去,雙臂橫過她的腰,將人困于盥洗池之間。 而后,慢條斯理地打起洗手液,將每一根手指與指縫都清洗得干干凈凈。 潭書挑眉,邊刷牙,邊盯著他細致又專注的cao作。 身前這條手臂青筋蜿蜒,手指修長而白皙,骨節分明沒有一絲多余贅rou。 這么好看的一雙手,最適合做兩件事。 一,是玩樂器。 二,是玩...... 潭書刷完牙放好牙刷,祁孑譯也沖干凈雙手。一手往上,一手往下,消失在她寬敞的上衣里,弄濕大片衣料。 濕淋淋的棉料被撥開,她垂頭看下去,男人攜著水汽的手指不斷躍動,在逼縫上輕輕按壓,在她喘息扭動想要更多時,倏然插進來。 一夜的空虛在天亮得到慰藉,她靠進他胸口,夾緊xiaoxue,希望他進得再深一點,再多一點。 “怎么濕成這樣?!?/br> 祁孑譯觀察著鏡子里一撩即燃的女人,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朵,指尖從逼縫滑到陰蒂上。 “看我洗手也能來反應,嗯?” 熱氣噴進耳朵里,與下體的冰涼一個天一個地,潭書一抖,汩汩流了下來的熱液卻溫暖,濕了祁孑譯一手,攀升了他指尖的溫度。 “潭書,是你比較濕還是我比較濕?” 熱液順著腿根緩緩下流,與她腿上半濕不干的jingye混在一起。 潭書察覺到腰后頂著她的硬物,嘴硬道:“你......” “好,我?!逼铈葑g失笑,“今天要用哪只手?” 從小玩樂器導致他雙手磨出不少繭,粗糙的磨砂質感很適合給潭書去玩,要論哪只手更靈活。 潭書見過他用右手把玩樂器的樣子,亦見過他用右手發泄欲望的樣子。 ...... ...... - 音樂生的右手...你們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