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zuoai可以嗎
潭書高潮完就睡了,且睡得很死,祁孑譯把她抱進浴缸,搓洗已經干在兩人下體的混合液時,都沒任何反應。 她是真喝多了。 祁孑譯動作還算輕手輕腳,給她換上件干凈的睡裙,又試探性地叫了她兩聲,沒動靜。 凝視她恬謐的睡顏片刻,俯身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短暫而遏抑的吻。 這是第叁次。 得寸進尺,得意忘形,擺清自己的位置...... 與她有關的畫面走馬燈式在腦海中閃過,驟然停在某一刻。 街燈,行人,車流...... 一幕一幕那樣熟悉,似乎都與今晚重迭。 潭書最吸引人的是一雙眸,微挑的眼尾夾著絲嫵媚,是很標準的狐貍眼,但她氣質太過清冷,也不太愛笑,大多時候扯著唇也是笑意不達眼底。 渾身外放著一股拒人千里的隔閡感。 白昱舟說她是冷艷冰山,說他倆談戀愛是冰山撞冰山,誰也捂不熱誰,只會把對方撞稀碎。 她的確是座冰山,情緒穩定的冰山。 面對他時,總是一副游刃有余,久經沙場的上位者姿態。 好像,他只是她閑暇時,用來解乏解悶的寵物。寵物存在的意義,僅僅是讓主人開心。 祁孑譯以為她生性如此。 后來才知道,她會生氣,會哭,會崩潰。她有很多激烈且外露的情緒,只是從不對他。 那個時候剛在一起一個月,兩人的關系進入到一個舉步維艱的瓶頸期。許多事,祁孑譯想做,但不敢輕舉妄動。 沒想過他談戀愛能純到這種駭人聽聞的地步。拉拉小手,親都不能親,是小學生戀愛,還是成年人戀愛。 那晚,白昱舟在酒吧訂了個臺,祁孑譯喝了不少,嫌音響震得頭暈心臟疼,出來清靜清靜。 就看到馬路對面,潭書抱著一個男人在哭。 那人是封焰。 有些事兒就這么巧,跟他媽演劇本似的。 祁孑譯坐在離他們不遠的花壇上,散漫地翹著腿,手里想摩點東西,他沒有抽煙的習慣,于是摸到手機,打了過去。 不接。 繼續打。 繼續不接。 第叁次,封焰直接手伸進她外套口袋,掃了眼備注,說了句什么,祁孑譯看到潭書臉埋進他衣服里,很輕很輕地搖了搖頭,封焰揉了揉她腦袋,掐了電話放回去。 祁孑譯嗤笑一聲。 年輕氣盛的年紀,能拳頭解決的事就不會動嘴巴,這就是祁孑譯的處事方式。 他也的確那么做了。 祁孑譯高中打慣了架,就是學校里成天打架鬧事,身上背滿處分,每周都要上一次全校通報批評,且不以為恥的那種叛逆期壞學生。 下手相當重。 封焰挨了一拳,沒還手,就那么硬生生抗下,嘴角很快溢出血,他不以為意地揩掉,噙著淡淡的笑意望過來。 諷刺又挑釁,滿是贏家對敗者的不屑,祁孑譯一輩子忘不掉那個眼神。 潭書眼睛還是濕的,祁孑譯想去給她擦。 她的傷心被忿怒取代,尤其看清來人是祁孑譯后,一巴掌揮上去:“你他媽有病???擺得清自己的位置嗎?!” 行人來往,車流閃過,紅綠街燈交替在他身后。 皙白的臉龐很快現出一道指印,祁孑譯被打偏了頭,狼狽地被扔在原地。 到底,誰才是她男朋友。 凌晨兩點,空蕩的大平層,冥寂無光,悄無聲息。 玄關處終于傳來動靜,潭書沒開燈摸黑往臥室走,在經過客廳的時候,猛地壓下一道高大的黑影。 潭書被逼退到墻邊。 祁孑譯掐著她的下頜,用力到她臉發疼,“不能親你,其他都可以是嗎?!?/br> 手伸下去,輕松無礙地鉆進裙子,挑開底褲,指尖在干澀的縫隙上滑動。 “那zuoai可以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