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
岑凈剛處理完一些事,躺下沒多久,就聽到隔壁meimei開門走去客廳的聲響,然而岑凈卻遲遲沒有聽到回來的腳步聲。 他不放心地打開門,想要看下她到底怎么這么久都沒回來,結果還沒邁出走廊,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以及分外熟悉的rou體拍打聲。 邱——仲——祈! 岑凈咬牙切齒地念叨這個名字,恨不得現在直接沖出去毆他一拳,搶回他懷中婉轉呻吟的meimei。 然而他卻心知自己毫無立場,只能猶如偷窺狂一樣,窩火地站在原地,偷聽偷看這錐心的一幕。 客廳里,兩人動作越發激烈,邱仲祈的jibacao進sao逼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彎著腰吮吸奶頭,卻一點都不影響他聳動下半身。 勁瘦的腰胯因為發力而緊繃,腰腹兩條流暢的人魚線越發明顯,滲出的汗水沿著人魚線一路流到jiba根部,和yin水融為一體。 沒有了陰毛的遮掩,便清晰看到兩顆渾圓的囊袋脹得鼓鼓的,青筋直冒,隨著jiba的抽動,一次次拍打著水淋淋的陰阜,然后又被兩人的yin液濡濕。 “啊哈,不行了,我快到了呃!” 岑蔓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子,整個人往后倒下,上半身癱軟在島臺上,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勾著邱仲祈的腰部。 這越發方便了邱仲祈的動作。 他抓住岑蔓兩只大腿,掛在臂彎上,saoxue被迫張得大大的,邱仲祈看到里頭的rou壁一片sao紅,隨著jiba的抽插,少許媚rou被擠出又塞回去。 “唔!jiejie的sao逼好緊啊,我快要射了!” 瀕臨高潮的saoxue縮得更小了,層層迭迭的媚rou仿佛無數個吸盤,死死吸咬邱仲祈jiba和guitou,尤其最深處,又軟又濕,還格外窄小,邱仲祈恨不得jiba一輩子插在里面不離開。 “唔哈!” 隨著最后幾下快速的cao弄,邱仲祈兩顆囊袋緊繃,jiba快速跳動,直接將濃精射到最深處,甚至因為貪戀濕軟的最深處,他按著岑蔓屁股,又死命擠了幾分進去。 一股股微涼的白精抵著宮頸口,狂野噴射,直接讓岑蔓高潮,saoxue深處噴出大汩yin水,和濃精完全攪合在一起,滿得溢出saoxue,打濕了岑蔓睡裙和身下的島臺。 “狗東西,你快出來!” 過了一會兒,岑蔓見邱仲祈jiba還插著,仿佛要插到天亮一樣,忍不住推了推他胸膛。 邱仲祈戀戀不舍地又在saoxue里抽插了幾下,滿是兩人yin水的saoxue,發出“噗嘰噗嘰”的攪合聲,讓岑蔓耳朵又紅了幾分。 “真想插著jiejie的sao逼睡覺?!鼻裰倨砜粗b滿他精水的sao逼,因為他的jiba抽出,白精被帶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流下,心里滿是可惜。 “不要臉的狗東西?!贬娗裰倨碓敬管浀膉iba,此時竟然又開始微微翹起,無語了,“你是發情期到了嗎?” 邱仲祈一臉無辜:“我才射了一次,怎么夠?!?/br> 他用手摸著岑蔓此時濕得一塌糊涂的sao逼,“jiejie,你這里我去你臥室,替你清理吧?!?/br> “想得美,你把這里收拾干凈,我要回去睡覺了?!贬牡羲氖?,又把掉落的吊帶勾回肩頭,整理好上身的睡裙,將兩只被吸得紅腫的奶子掩蓋得嚴嚴實實。 她站直身體,sao逼里的yin水jingye一齊流了出來,又涼又黏,岑蔓不舒服地夾緊大腿根,勉強止住yin水流出。 內褲掉落在地,岑蔓也不打算穿回去了,于是拿到手上。 “真不用我幫你嗎?jiejie?!鼻裰倨頁е牟弊?,親著她的臉頰。 岑蔓推開他:“起開,你看都多少點了?明天我還要和我哥出門呢?!?/br> 提起岑凈,她又下意識看了看通向臥室的走廊,還是那樣的安靜,沒有人站在那兒,方才松了口氣。 “好吧,jiejie,晚安?!鼻裰倨磴笸?,看著她離開客廳,返回自己的臥室。 岑蔓臥室,床頭柜的一盞小臺燈被打開,暖黃的燈光照亮床沿小小的一角,其余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岑蔓關上門,低頭看著自己濕得皺巴巴的真絲睡裙,頭疼道:“到處發情的狗東西,看把我這條睡裙搞的?!?/br> “所以寶寶就不該縱容他?!?/br> 岑蔓猛地抬頭,驚恐地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到她臥室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