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是jiejie弄的?
“叮咚——叮咚——” 屋外門鈴聲微弱不絕,像群惱人的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岑蔓翻了個身,往岑凈懷里縮了縮,又把被子拉高,蓋住耳朵,含糊嘟囔:“唔,哥哥去看看,好吵啊?!?/br> 摟著她的人氣息太過熟悉了,岑蔓睡得昏沉,誤以為自己還在與岑凈情濃正好的高中時候。 但對于睡醒的岑凈來講,meimei夢中親近卻是久違了。 他笑得滿足,親了親岑蔓額頭,替她掖好被子,確認她還在酣睡后,方輕手輕腳地下床。 沒有了被子的掩蓋,便見岑凈一身赤裸,結實的上半身均是岑蔓昨晚留下的咬痕、抓痕,青紅斑駁,煞是曖昧。 他隨手抓起丟在一旁的浴袍,簡單系了系,才擰開臥室門,走到客廳玄關。 打開房門,不出意外看到的是邱仲祈。 邱仲祈客氣道:“岑大哥,上午好,我想問下,jiejie還沒醒嗎?” 岑凈勾唇:“寶寶昨晚鬧得有點晚,現在還睡著呢,你晚點再來?!?/br> “是嗎?我去看她一眼可以嗎?畢竟昨晚她喝的有點多,我不放心?!?/br> 邱仲祈不動聲色地打量岑凈,眼前的男人發絲凌亂,眉眼間帶著一股慵懶,像剛睡醒,跟他講話沒像往常一樣夾槍帶棒的,心情似乎莫名地好。 “什么放心不放心,寶寶在我這里,我還能不照顧好她?”岑凈倚著門,雙手抱胸,“而且,現在寶寶未必愿意讓你進去?!?/br> 其實岑凈心底倒樂意讓他進門看一眼岑蔓,看下寶寶在他床上睡得有多香,那具藏在被子下的裸體又有多少昨晚歡愛過后的痕跡。 這家伙只稍看一眼,都能明白他們發生了什么。 不過,岑凈舔了舔后槽牙,如果真讓這家伙進去了,寶寶恐怕要和他鬧翻了。 “都十一點多了,jiejie還睡得這么沉嗎?”邱仲祈將岑凈后半句話誤解為岑蔓睡得正香,不愿意被任何人打擾。 “寶寶昨晚兩點多才睡,你說呢?” “兩點多?”邱仲祈回想昨晚岑凈的話,“我十二點多打電話時候,你不是說jiejie已經睡了嗎?” 岑凈一點都不慌:“哦,后來她又鬧了,我哄完她才又睡了?!?/br> 邱仲祈更不解了:“jiejie酒量挺大的,我記得她以前很少耍酒脾氣?!?/br>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贬瘍魯Q著門把,一副關門的樣子,“總之你別進去打擾她?!?/br> “等等,”邱仲祈眼尖看到隨著岑凈動作,質地柔軟的衣物滑落,露出肩膀鎖骨上深深淺淺的咬痕抓痕。 “岑大哥,你身上的,是jiejie弄的嗎?” 岑凈被他一提醒,指腹不自覺撫摸這些凹凸不平的痕跡后,方才收攏衣領,對邱仲祈挑眉道:“嗯,見笑了,這些確實是寶寶弄的?!?/br> “嗚嗚——” 走入客廳,啵啵扒著岑凈的腿討食。 岑凈給它碗里倒了狗糧,摸了摸它的頭:“噓,啵啵小聲點,你mama睡覺呢?!?/br> 這間房是行政套房,臥室與客廳相隔設計,如果不是昨晚岑凈把啵啵留在客廳,依他們昨晚那樣鬧騰,恐怕啵啵早吵翻天了。 “撲通——” 就在岑凈準備給啵啵換下飲水時,他忽然聽到臥室傳來一聲悶響。 岑凈臉色一變,立馬沖進臥室,就看到岑蔓穿著睡衣坐在地上,一只手撩開下擺,揉著膝蓋。 岑凈心疼地抱她上床,查看她的膝蓋,發現只是略微泛紅,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摔了?” 岑蔓臉色難看:“還不是因為你!” 她剛才醒來后就感覺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尤其兩條大腿,像做了一百個深蹲似的,酸痛到邁不開腿,不過下床走兩步路而已,就直接腿軟摔倒了。 岑凈了悟一笑,大手開始按摩她的腿肚子:“是是,都是因為哥哥,寶寶剛剛是想做什么?” “我要上廁所?!?/br> 岑凈手穿過岑蔓的腿彎,一把打橫抱起她:“早說嘛,哥哥帶你去?!?/br> 等來到洗手間,他彎身把岑蔓放到馬桶上:“寶寶上吧?!?/br> 五秒過后,岑蔓見他還好好站在她面前,語氣很不好:“你怎么還不走?” “寶寶直接上,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而且哥哥又不是沒見過?!?/br> 薄紅爬上岑蔓的臉:“我不愿意,你快出去!出去!” 岑凈見她堅持,只好妥協:“哥哥轉過身不看你行吧,你現在站都站不穩,我不可能留你一個人的?!?/br> “不行!” 兩個人相互爭執著,岑蔓尿意卻已經憋不住了。 她唯有同意岑凈留下。 淅淅瀝瀝的尿聲響徹在安靜的洗手間,哪怕岑蔓從前被岑凈把過好幾次尿了,她仍感覺到羞意。 等水聲一斷,岑凈立馬轉身扶起她,然后面不改色拿紙巾給擦干凈下半身。 “你就這么喜歡干這些嗎?”跟邱仲祈一個變態性子。 岑凈笑瞇瞇用濕毛巾給擦臉:“伺候寶寶我樂意?!?/br> 等兩人回到臥室,岑蔓想起她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的門鈴聲。 “邱仲祈是不是找我了?” “嗯,剛才問你睡醒沒?!?/br> “你跟他說了什么?”岑蔓很不信任地注視他。 “自然說你睡得正香,不想他打擾你?!?/br> 岑蔓睡衣系得很松,上頭的領口松松垮垮的,使得她酥胸半露,其上青紫指痕清晰可見。 岑凈盯著這些印記,眉眼微彎,“寶寶也不愿意他一進來,就看到你被子下面的樣子吧?!?/br> 卻絲毫不提邱仲祈離開前,看到他身上痕跡時,又是怎樣的懷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