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H)
紀項晚臉永遠很臭,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會有其他表情。 紀卓然會cao得她滿面潮紅。 但是還不夠,紀卓然最喜歡看到紀項晚失控。她會眼角含淚,最后嗚嗚地哭出來,向他求饒,用很無助的聲音說“不要”。 紀卓然覺得紀向晚說不要的時候,比他cao紀項晚到高潮還要爽。 紀卓然出差了很多天。在家里見不到他,紀項晚覺得生活顯得格外有希望。 所以,在打開門發現是紀卓然回來的時候,紀項晚的臉色變化得有些明顯。 紀項晚硬生生止住自己即將要翻出的白眼。紀卓然很小氣,上次他回家被紀向晚翻了個白眼,晚上紀項晚哭著睡著的。 第二天起來眼睛都腫了。 但是她還是轉頭轉得太快了,沒發現紀卓然臉色還是因為她變暗了。 紀項晚回到臥室,床頭亮著閱讀燈。紀項晚靠著靠枕在玩手機。 紀卓然洗完澡出來,帶著水汽從另一邊上床。 紀項晚在紀卓然靠過來的時候頓感不妙,她什么都來不及做,紀卓然捏著她的下巴吻上來,拿過她手里的手機隨手放在旁邊的床頭上。 紀卓然的吻永遠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強勢地破開紀項晚的唇,長驅直入。 紀項晚猝不及防,心里警鈴大作。紀卓然回到家什么話都沒說,像上次一樣。這不是什么好的預兆。 紀項晚努力試著左右偏開頭,想說話,問紀卓然到底怎么了。她不想和紀卓然正面起沖突。 上次她不小心打了紀卓然一巴掌,其實根本沒用力,就是掃到了而已。紀卓然把她綁在床頭,光是舔就把她舔到潮噴,陰蒂碰一下都會哆嗦,然后會立刻有感覺。 最后紀項晚都失禁了,什么都噴不出來,哭得很慘,紀卓然才勉為其難放開她。 紀項晚幾乎被cao到脫水。 紀項晚的手推在紀卓然胸前,紀卓然的胸硬邦邦的,紀項晚壓根推不動。 可是紀項晚還是不放棄,堅持做著徒勞的努力。紀卓然放開紀向晚的下巴,兩只手分別把紀向晚的手拉到頭上固定,用領帶綁住。 這下紀項晚最多只能用被綁著的手環住紀卓然的脖頸。 紀向晚不知道紀卓然又發什么瘋,她現在只能被動的承受。紀卓然吮吸著她的舌尖,用力地吸著她的舌頭,紀向晚從舌尖開始感到疼痛,然后開始整條舌頭發麻。紀卓然的舌頭很靈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他的舌頭細細舔舐,掃蕩紀項晚嘴里的每一處地方,仿佛在巡視自己的領土。 紀卓然褪去紀項晚的衣服。他用牙齒輕輕地啃咬紀項晚的舌尖,嘴唇,不給紀項晚說話的機會。 紀項晚的睡衣在她的手腕處堆成一迭。紀卓然用她的睡衣包裹住她的手,又打了個結。 紀項晚這下子連手指都沒有辦法自由活動了。 紀卓然光親就親了很久,他邊親邊把紀項晚脫光。除了手腕上還綁著睡衣,紀項晚身上一絲不掛。 紀卓然放開紀項晚的唇,一路向下,在紀項晚的身下留下吮吸出的紅痕。 過了一開始,紀項晚開始有點怕了,她急急地叫:“紀卓然···你!” 紀項晚說話的聲音很快便被打斷了,轉為急促的喘息。 紀卓然用牙齒咬出紀項晚挺立的乳尖,稍微用了一點力用牙齒廝磨,時而吮吸,在乳rou上留下紅色的印記。 他始終玩弄著紀項晚左邊的rufang,用舌頭舔弄。紀項晚右邊的乳rou被紀卓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握住,手指陷進去,用指縫用力地夾住挺立的一點紅色。紀項晚的rufang傳來辨不明的輕微痛意,不知道是被吸得痛一點還是被手揉捏的更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