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集:騎著摩托去逃婚之最后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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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次早已預謀好了的計劃,在舉行婚禮之前,西門雪無法割舍對王正男的情感,她還想給王正男最后一次機會,于是她撥通了王正男的電話,希望能和王正男遠走高飛,遠離這座城市,到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去,過屬于他們的生活。這一次,西門雪是下定了決定要和王正男私奔的,這種大膽決定讓她徹底地拋棄了親情,一切都是在為了自己的幸福。 王正男聽了后不禁一怔,他猶豫了,他恍然發現自己對西門雪竟是愛得那么的深切,雖然口頭上要和西門雪分開,可他的內心卻是極為痛苦的,他無法欺騙自己。當西門雪大膽地提出要和他私奔時,王正男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無法拒絕西門雪對這段情感的執著,就為西門雪這個大膽的計劃,王正男還有什么值得去遲疑的呢?可是,在感情與理智面前,王正男遲疑了,他在感情與理智中掙扎著,他希望能和西門雪遠走高飛,與西門雪有著同樣迫切的心情,可理智卻不斷在告訴王正男,他和西門雪完全不是同一類人,他們怎么可能又會真正走到一起呢?這不是童話,他應該要面對現實。他很清楚,他是柬埔寨制毒、販毒集團的頭目之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許多事情是由不得他自己的,他有他自己的事業與責任,這是他無法推卸的。就算是他和西門雪私奔了,西門家亮能放過他嗎?柬埔寨制毒、販毒集團能放過他嗎?他和西門雪能真正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不!這是可能的。更何況西門雪是無辜的,王正男不能因為自己而連累了西門雪,他深受著她,絕不會忍心看著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的,愛她就應該給她幸福和平安。王正男想到這些,他不得不再一次讓西門雪失望了,只著西門雪在電話里如此迫切的語調,他心徹底地碎了,但他必須要割斷西門雪這種大膽的想法,為了不給自己留下下任何遺憾,為了不讓西門雪受到傷害,他必須要這么做。王正男忍受著內心的痛楚,在電話里他不好拒絕西門雪,他決定當面好好跟西門雪說清楚。王正男帶沉重的心情在電話里答應了西門雪,就為見面最后一次和西門雪做一次決裂的表白。 王正男早早地在教堂門口的拐角口等著西門雪,心情難以平靜下來。一輛摩托車飛速地駛到王正男的身邊,刺耳的急剎聲穿透喧囂的空氣。西門雪身穿一襲潔白的婚紗,跨在摩托車上,顯得極不協調。西門雪顧不得那么多,一個勁地催促著王正男快點上車。 王正男怔了怔,然后想跟西門雪直接了斷地說明白:“西門雪,你聽我說,其實……” “你還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快點上車!”西門雪急得不行,一把打斷了王正男的話,這個緊要關頭,西門雪根本就不想聽王正男的哆嗦,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免得被人發現。 看著西門雪急切的神色,王正男突然又有些不忍,兩只腳不聽使喚地跨上了摩托車。西門雪立即油門一轟,箭似的往前沖,王正男險些沒坐穩,差點摔下去了,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西門雪騎著摩托車在馬路上急速行駛,不斷地在汽車中穿梭著,超越了一輛又一輛汽車。這絕對是一道罕見的風景線,一個穿著婚紗的新娘騎摩托車馱著一個男人在車流不息的馬路上狂奔,一個個驚險的動作讓路人接應不暇,嘆為觀止,有的汽車開始慌忙避讓,車流不息的馬路上頓時一片混亂,這樣的場面,也許就會在不經意中釀出可怕的車禍來。 西門雪的這道風景線自然引起了交警的注意,警笛開始不斷響起,十幾輛警摩在奮力追趕。其中一位年青的交警很快認出了西門雪,他咬牙罵道:“這不就是上次我追過的那個女人嗎?上次的事我還沒忘呢,這次她又敢出來颯車,太可惡了,簡直沒有把我們交警放在眼,這次我決不會讓她逃脫?!蹦昵嗟慕痪莺莸匾Я艘а?,然后朝另一條小路橫抄了過去。 王正男坐在西門雪的身后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雖然經歷過無數次打打殺殺,可這種讓人嚇掉魂的驚險場面還是他第一次經歷過。王正男嚇得大氣不敢出,早就把要跟西門雪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了,再看著身后緊追不舍的警摩,王正男顯得更是焦慮不安。 西門雪也急了,她不時地回頭看著身后緊追不舍的警摩,油門已經加到了頂點,她必須要甩掉這些警摩,然后她不慌不忙地又一次朝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小巷子里駛了過去。 教堂里的婚禮現場,西門家亮看了看表,二十多分鐘過去了,還沒有看到西門雪從洗手間里出來。西門家亮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似乎預料到了什么,連忙起身叫上林可凡的mama潘玉珍朝洗手間那邊走了過去。潘玉珍不明就里,但還是跟過去了。 與此同時,一個化過妝戴著鴨舌帽的陌生人也跟了過去,這個人的帽沿壓得很低,幾乎讓人很難看清他鼻子以上部位的相貌,這個陌生人完全跟跟林可凡和西門雪的婚禮毫無關系,他就是上次僥幸逃脫的國際毒梟孟洛。孟洛不知從哪里得到了林可凡和西門雪結婚的消息,他一直在等這機會和西門家亮做一次最后的了結。孟洛化好了妝混入了婚禮現場,這種場合他很容易混入進來的,他一直在不起眼的角落處注視著西門家亮這個所謂的“老朋友”。 西門家亮和潘玉珍來到女洗手間門口,西門家亮朝潘玉珍呶了呶嘴說:“大嫂,你進去一下,看看小雪在不在洗手間里面,叫她趕緊出來,上個洗手間也用不了這么長時間吧?!?/br> 潘玉珍朝西門家亮笑了笑:“你這個做爸爸的怎么搞得,小雪上個洗手間也催?” 西門家亮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推了推潘玉珍說:“你就進去看看吧?!?/br> 潘玉珍對著西門家亮搖頭一笑,然后走進了女洗手間。當潘玉珍走進女洗手間時,不禁令她在大驚失色,她根本就沒看到西門雪的人影。這是怎么呼?潘玉珍不停地在問自己。她連忙跑出女洗手間對西門家亮說:“家亮老弟,小雪,她……她不見了?!?/br> 西門家亮一聽,臉色立即變得陰沉起來,他狠狠地罵了一句:“這個臭丫頭,都什么時候了還給我添亂。大嫂,你先在這等會?!蔽鏖T家亮說完后,撥腳便往教堂的后門跑了過去。 潘玉珍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雖然不好問,卻能感覺到西門雪好像是出了什么問題。 這時,孟洛從潘玉珍的旁邊擦身而過,跟著西門家亮往教堂后門那邊走去。 西門家亮走到教堂的圍墻邊,發現了圍墻上的擦痕,知道西門雪是翻墻走了。西門家亮氣憤不已,兀自罵了一聲,轉身正準備正人去找西門雪??删驮谖鏖T家亮轉身的那一刻,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西門家亮的額頭,西門家亮一怔:“是你!孟洛?!?/br> 孟洛陰森地一笑:“是我,孟洛。西門警官,感謝你還能記得我,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br> 西門家亮鎮定地一笑:“是呀,孟洛,我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見面,不過,我們這對‘老朋友’總是見面,因為我一直在找你。讓我很高興的是,你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br> 孟洛突然臉色一沉:“被動總比主動好!西門家亮,你害得我無處藏身,每天像一只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我受夠!與其這樣躲著被動受打,倒不如來次主動出擊,或許還是找上一個墊背的。說是不是?西門警官。我知道我是逃不出去了,所以,我必須我必須跟你有一次徹底的了結。說實在的,我混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碰到過一個真正像你這樣的對手。這讓我感到很幸運,也同時感到了壓力。西門家亮,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呀!” 西門家亮不覺一笑:“孟洛,我的確很佩服你的能耐,但有我這樣的對手,你害怕過嗎?” 孟洛輕輕一點頭說:“的確,我是害怕過,那是在最風光、最得意的時候??涩F在不同了,西門家亮,我現在已經什么都沒有了,黑幫追殺我,警察通緝我,我沒有了目標,也沒有了退路。我什么都沒有了,那我還怕什么?西門家亮,你想抓我,其實也用不了花那么大的功夫的,我已經是虎落平陽了沒什么價值,難道你是為了我給你的那一槍而耿耿于懷嗎?” “不僅僅是,更多是因為一個警察的職責。你的確是虎落平陽了,可你不也一直在想著咸魚翻身、從頭再來嗎?做為一個緝毒人員,怎么可以給你這樣的機會?”西門家亮回道。 孟洛一聲長嘆:“有時候我在想,為什么我會有你這樣難纏的對手呢?當年的那一槍為什么就沒把你給打死呢?我落到這個地步究竟是為什么呢?西門家亮,你可以告訴我嗎?” 西門家亮冷冷地看著孟洛:“不是我難纏,而是你罪有應得,你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你自己種下來的苦果。至于當年的那一槍,我當然是命大啦,老天總是在庇佑好人的?!?/br> 孟洛突兀一笑:“老天庇佑好人?你信,我不信。呵呵,可今天就不知道老天會不會再庇佑你這個好人了。西門家亮,你信不信,只要我扣動扳機,你的腦袋立馬就會開花!” “你敢開槍嗎?孟洛,別忘了教堂里還有很警察,只要敢開槍,你斷然是逃不掉的?!蔽鏖T家亮沉著冷靜地對孟洛說,他開始注意到了腳下的一塊磚頭,他一直想讓這個磚頭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西門家亮不停地在找機會利用這個磚頭來治服孟洛。當然,這對于狡猾的孟洛來說是有一定的難度的,畢竟磚頭是不可快過彈頭的,這個道理西門家亮很明白。 孟洛立即收起了笑容,他平靜地對西門家亮說:“西門警官,我不知道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要全身而退,我只要跟你作一次最后的了結,這樣的結局只能是同歸于盡,所以我必須要先殺死你,否則就達不到我要的結果,你說呢,西門警官?!?/br> 看來孟洛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孟洛的槍口直直地對著西門家亮,看著這黑洞洞的槍口,西門家亮的內心中自然也透過一絲的恐懼,可他是多年的老警察,知道如何在敵人面前掩飾住自己的恐懼心理。他知道,面對敵人,打心理戰是最重要的。西門家亮冷冷地看著孟洛,突然變得異常的平靜。眼看著孟洛就要扣動扳機了,西門家亮突然朝著孟洛的身后使了一個眼色。西門家亮的這個神情讓孟洛誤以為身后有人,條件性往后面回了一下頭。西門家亮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一腳將腳下的磚頭踢向孟洛,孟洛很快反應過來了,他連忙避開飛來的磚頭,一邊朝西門家亮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穿透了西門家亮腹腔。西門家亮兩眼一黑,但他還是憑著自己意志力,頑強地穩住自己的身體,忍著劇疼飛身一個踢腿朝孟洛的手腕猛踢過去,孟洛的槍被踢掉在地。孟洛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被西門家亮一個左勾拳直直地打在他的下巴上,孟洛發出“嗷“的一聲慘叫,重重地被打倒在地上。(未完待續)